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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女人的榮辱一直都和自己的家族掛鉤,母后和父皇的感情不錯,但是前朝的支援也斷不了,這麼多年李家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問題,重華明白這個道理,李國公也明白。
不管他是否身份有問題,做出這種事情,以後都別想靠著李家這顆大樹了。
“是,奴才一定看好周圍,絕不放過主子身邊的任何可疑人選!”小安子現在是真興奮,剛才揍的太爽快了,聽到重華的話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重華搖頭笑了笑“行了,別拍了,你身上還帶著傷呢,趕緊下去收拾收拾吧。”
打發走了小安子,劉嬤嬤也很擔心一竹的情況,但是她還是出去了留下空間給重華和一竹兩個單獨說話。重華靠在床上看著垂著腦袋不發一言顯然情緒還不穩的一竹直言問道“你怎麼了?難道是以前的朋友出了什麼事了?”
重華只能這樣想,一竹剛才看到那個店小二的時候心情還是挺激動開心的,完全就是他鄉遇故知的樣子,何以說了一會話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知道重華提問是觸到了一竹的哪根弦,一竹身子震了震,腦袋垂的更低了,無聲的哭了起來。重華嘆氣一聲,伸手把一竹拉到床邊坐著,也不勸她,等她哭了好一會,哭夠了,才把帕子遞了過去。
接過了帕子,眼睛紅紅的看著平靜的重華,小聲道“奴婢沒事,讓長公主擔心了。”
重華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一竹的性子很堅強,不說前世,就說這一世,她初進宮跟著自己就能很快和別人打成一片,這幾年來,從未說過其他的話。唯一的疑惑就是不願婚嫁,自行婚配都不願意。
再想想她上輩子,好像最開始進許府的時候也只是單純相當一個婢女,對許子佑沒有一點想法,後來是被許家的女人逼的沒辦法了,不是生就是死,她選的生,所以笑到了最後。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重華還是直接就問了出來“難不成你以前還有位情郎?現在那位情郎已經娶別人了?”聞言一竹震驚的瞪大了眼,不知所措的看著重華,顯然重華是猜對了。
這種問題該怎麼勸呢,事實上重華認為這種事情沒有對與錯,沒被自己帶進宮前一竹就跟著她父親四處賣唱,進了宮後也沒有跟人聯絡過,五年的時間能改變太多的事情,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別人也不一定會一直等著你。
“會有更好的,不用在意了。”最後重華也只能乾巴巴的吐出這一句來。
搖頭笑了笑“長公主真的不用安慰奴婢,奴婢這麼多年沒有回鄉也沒有聯絡他,就是因為早就知道不可能了。奴婢和他是指腹為婚的,以前奴婢家裡情況還不錯,只是後來孃親病了,為了籌錢給孃親治病,能壓能當的都做了,還欠了好多的錢,最後孃親還是去了。”
似懷念又似自嘲“孃親去了後,奴婢就和父親四處走唱賣藝還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們家也是嫌棄我們了,來往都很少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苦苦糾纏呢。”
“現在知道他已經成親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長公主放心,奴婢以後絕對不會再想了。”
一竹這人一直都很果斷,做了決定的事就一定會做好,絕對不會反悔。這種事情要她自己想通才好,反正現在也還不急婚配之事。重華也拉著她的手道“那好,你上來陪本宮睡會吧。”一竹點頭應了,自去梳洗然後陪著重華午睡。
李國公的動作很快,重華醒來的時候李家的人已經快馬趕過來了。
“微臣見過長公主。”抱拳就要下跪行禮,重華連忙兩步上前給扶住了“大舅舅這是做什麼?我這是在外面玩呢,又不是在宮裡,拘泥這些虛禮做什麼?再說了,您是我舅舅呢,要是母后知道了,準得罵我了。”
來人就是重華的大舅,現任的李太傅,阿澤的老師。
李太傅搖了搖頭“禮不可廢。”雖然重華給扶住了,但是他還是彎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李長舟在旁邊撇嘴,這父親就是太過守禮了。誰料這個動作被李太傅看清楚了,直接上前一個巴掌就拍在他身上“你這什麼表情,都是你惹的!”
李長舟被打習慣了,不痛不癢的,直接嚷嚷道“這人明明就是父親安排的,怪我做什麼!”這話一出李太傅又要抬手,重華連忙制住了“大舅何必跟他置氣,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是外祖父那邊有沒有其他的訊息出來?”
雖然時間很短暫,但是重華相信以外祖父的能耐,也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提起這個李太傅也顧不得收拾李長舟了,正色道“這次多虧了長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