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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是假的,重華真的不願意說。太后放下了手邊的經書;靜靜的思考了好久道“你隨我去普樂山祈福吧,少則三年,多則五年再回來。”
重華震驚的看著太后,這是要把自己驅逐了?怔怔的問“這是父皇的意思嗎?”
太后一把拉過了重華讓她靠著自己“也是我的意思,你知道我喜靜,原先只有你和太子還好;如今皇子們都回了宮;宮裡的妃嬪們一個個的心思也活了起來;更別說以後出生的皇子公主,我實在沒耐心去管她們那些陰司官司,還不如遠遠的離了,能清靜幾年是幾年。”
太后的解釋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重華還是沉浸在剛才的思緒裡,父皇要驅逐自己?
知道重華沒有聽進去,扳過了她的身子讓她看著自己,一下子就看到了重華猶如受傷小獸一般的神情,心裡一軟,到底是個孩子,溫和的對重華說道“你父皇沒有嫌棄你,也沒有要驅逐你,他是為了你好,也為了他的江山。”
“一來,唐黎是罪有應得,但是因為這件事你揹負的人命太多了,外面的謠言猜測也太多了,再貴的福氣只怕也壓不住,所以讓你跟祖母一起出去祈福,順便躲開這些紛擾,等以後再回來,也不會舊事重提了。”
“二來,或許是我們錯了,給了你太多的疼愛,就連太子都不及你。但是重華你要知道,你是你父皇最寵愛的孩子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父皇他也是一國之君,其他孩子也是皇子,皇子不應該在低你太多。”
“沒有什麼能夠長久的一家獨大,如果你一直在宮裡,其他皇子都會小心的討好你,甚至太子以後都可能會這樣,重華,不論他們的將來如何,只要活著,王爺是絕對少不了的。他們需要磨礪,需要鍛鍊,太子也是,你必須離開,才能讓他們自在的磨合,熟悉,才會成為一名合格的皇子,而不是永遠在你之下。”
這番話讓重華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是了,自己太過張揚了,仗著父皇的寵愛什麼都敢做。這次的事,是唐黎自作自受,但是別人會怎麼想呢?特別是宮裡的人,只怕是人人都要討好自己了,就怕自己哪天不高興也弄死他們。
這種狀態確實不好,特別是在皇子當中。當一個人和他們距離太遠之時,便會仰望嫉妒,但是卻不會嫉恨只會討好,因為差距太遠了。如果皇子們長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真不知道長大會形成什麼樣的性格,但是肯定,這樣的皇子絕不是父皇想要的。
重華改不了自己的脾氣,皇上皇后太后也改不了自己的偏心,只要遇到一點事,自然而然就會偏向重華這邊,這都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既然無法改變,只有遠遠的離了,好歹讓其他人先成長起來再說。
也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別的什麼,反正也輕鬆不起來,只是勉強笑著問道“那祖母打算什麼出發?要帶哪些人去呢?”
“明日就出發,不過是晚上出行,白天太悶熱了,就你我二天和隨行的奴才。”
重華當即就想開口求太后把程墨白給帶上,可話還沒說出口自己就吞了回去。自己是去靜心和受罰的,程墨白去做什麼?難道就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就讓他白白陪自己浪費幾年的光陰?重華真的忘不了程墨白偷看兵書時的樣子。
“那祖母您先歇著,我去找程墨白。”
太后看著重華很快就消失的背影,有些詫異,還以為重華會開口讓把程墨白給帶上呢。太后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恰恰相反,甚至覺得分開幾年也好,堂堂大都的長公主,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程墨白妥協。
程墨白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而是在太后的小佛堂裡面抄寫經書。重華皺著眉走進去,程墨白抬頭看見她走了進去,停下了手裡的筆,沉默的看著她。兩人對望了好久,程墨白輕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為什麼要幫我,而不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程墨白也知道了那天重華為什麼拿著藥酒和花就衝了出去,然後就傳出後面的一整串事情來,那瓶藥酒原是給自己用的,重華是為了給自己出頭才闖出了後面一堆的事。
程墨白的神情似乎有些沉重,難道他把這一切都歸到他自己身上了?這怎麼行,這真的不關他的事,只笑的沒心沒肺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你那件事不過是導火索而已,唐黎我早晚都要收拾他,只不過他沒動手我也沒動手罷了,你想太多了。”
眼神一瞬間的暗了暗,重華,你始終不願意告訴我,對麼?卻還是笑了笑說道“那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重華愣愣的看著程墨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