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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那警察就開車離去了,臨走前,還忍不住伸出手與靳巖握了握。
送走了警察,也感謝完他們,靳巖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打算回到大巴上去,去照顧昏睡了過去的程嵐。
可這時候,表裡不一的高導卻突然攔住了他,並且一臉諂媚的開始跟他客套,拍馬屁。
“呵呵!靳總,你這麼大個的大忙人,怎麼還會突然過來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抱歉,不過也正是沒有想到啊!對了,靳總,我在這邊租了輛小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要不你就開我租的小車送嵐嵐回去吧!”
靳巖以前對這傢伙還算客氣,是因為他那時候還沒有怎麼對付程嵐;如今這傢伙,竟然連老虎崽子都敢摸,他這隻大老虎,護短的母老虎,豈有不生氣不記仇的?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次無論高導怎麼在他面前寒暄客套和拍馬屁,他都沒有任何表情,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也完全不給面子的樣子。
他直接徑直走過他的身邊,一句話也沒說,就上了那輛大巴。
在路過高雄的時候,而他那雙明明靜若深淵的長眸,此刻卻隱隱透露出那陰鷙駭人的眼神,讓他完全不敢直視。
高雄看著這樣的靳巖,也總算明白了這個傳說中冷麵殘酷的男子,究竟是怎樣一種寒冷與暴戾。而他更是清楚,這樣的戾氣也並非是一般人只要在長期的演練中,就能做到的。
高雄立刻又想起今天下午他才對程嵐做過的那些事,再看著今天晚上,靳總不惜千里迢迢,為了程嵐這個傳言中他並非在意的女人,竟然連夜從國內飛了過來。這一刻,他隱隱有一種預感,感覺這次靳總的過來,或許就是為了下午和晚上的事情過來找他麻煩的。
可是……為何,這一刻,他不但沒有跟自己說要撤資,更沒有罵他,說他,甚至是揍他的任何表現呢?
這讓他開始疑惑了起來。
按照外面沸沸揚揚的傳言,那他到底是在乎這個女人呢?還是不在乎呢?
說他不在乎的話,可為何他又連夜趕過來了,而且還不惜動用了國外的勢力,啟動了泰國這邊的警察。
說他在乎的話,可為何這傢伙到現在都沒有要動手報復他的意思?
從這一刻起,高導就這樣,一直處於這樣的兢兢戰戰中。
他殊不知,他的所作所為,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並且採集了證據。
靳巖上了大巴以後,就徑直朝大家問道:“請問誰的包裡有退燒藥?”
原本因為靳巖的突然到來,大家都紛紛安靜下去,這會兒,沉默被靳巖打破以後,大家又立即紛紛騷動了起來。
這會兒,小聲議論的議論,主動交出包裡退燒藥的好心人也立刻拿出退燒藥,而其他的人也立即紛紛拿出包裡的礦泉水,遞給靳巖。
靳巖一一接過他們手裡的東西,非常有禮的一一謝過。
這一刻,大家才突然恍惚,甚至是改觀起來,原來這個傳言中一直非常冷酷傲然的男子,其實也是非常平易近人,甚至還非常禮貌謙遜的男子。
一時間,大家看待靳巖的目光,再加上給他扣上的那頂C市最富,國內最富有的磚石單身漢的帽子的頭銜,片刻間,就再次變了味道。
短時間內,車內那仰慕他的眼神,也立刻變得炙熱了起來。
對於這些,靳巖一律都選擇無視。
拿著退燒藥和礦泉水,靳巖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程嵐的座位旁,就這樣大懶懶的將她那嬌小的身軀緊緊納入懷裡,輕柔且愛憐的撫摸著,順著她的背脊,希望她好過一點。
他一邊輕柔地撫摸她,一邊親了親她的發頂,然後輕輕的呼喚她:“嵐兒,先起來,吃了藥再睡!”
正因為如此,車子裡的異動很快又因為他的舉動和聲音而緩緩沉靜了下去。
也許是因為拍了一天的戲,大家太累了;也許是因為晚上大家都四處找人累著了;也許是因為大家第一次見到這一對曾經在媒體上那麼爭鋒相對,這一刻卻這般親密,大家錯愕了;也許是因為大家被他們之間的這種情分所感動了;總之,這一刻,大家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保持沉默。
而這時候,原本一直在最後的江遠航也上車了。
他緩緩地走進大巴,模樣有點兒頹然,與平時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大家看著他這個模樣,又聽著後面那親暱的對話,大家都更加不敢在說話了。
驀然,這車內就陡然間靜的可怕,徒留下靳巖在呼喚程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