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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三個小丫頭的力量去解決王小莽,只怕是沒完沒了,兩敗俱傷。她們畢竟是小閨女孩,王小莽是個流氓,誰敢粘上靠上一點?跟他鬥,就算贏了,也免不了弄的一身腥臭。
她就是打算跟三嬸這樣嘔,既能跟王小莽撇清,又能叫三嬸氣得發瘋,逼的她自己想法子去解決事情。
所以,姚三三腳步輕鬆地進了三嬸家,一瞧,姚小疼跟姚小改果然聽話沒幹活,都坐在屋裡看電視呢!
九十年代初,村裡有電視機的人家還是少數,三嬸不久前才買了個十七英寸的黑白電視機,姚小改津津有味地看電視,姚小疼看著電視,還一邊在縫鞋墊,當地的繡花鞋墊十分耗工夫,一雙鞋墊,千針萬線的,總要縫上十天半個月,何況姚小疼白天要幹農活、做家務,也就是抽空縫上幾針。
很好。姚三三再欣賞一下院子裡三嬸那張氣得烏青的臉,滿意了。
“三嬸,放學了,你趕緊弄飯啊?”
三嬸子把手裡的笤帚一扔,說:“你三個,大白天的不去幹活,賴在我家裡要怎麼著?你自家沒有飯吃?”
“你以為誰稀罕吃你家的飯!有飯吃咱也不敢回去呀,要不是有人把壞種引來了,咱姊妹三個,哪能躲到你家裡來呢!”姚三三半點也沒生氣,笑眯眯地看著三嬸,“三嬸,你抓緊弄飯啊,家裡現在有三個小孩要上學,可不能耽誤了。炒菜的時候別放太多辣椒,太辣了我不敢吃。”
三嬸子肚子都要氣炸了,可又半點法子沒有,她閨女兒子也上小學,自家人中午也要吃飯,她總不能不弄飯吧?
三嬸子出去弄飯,姚三三就悄悄囑咐大姐二姐:“大姐二姐,你兩個記住了,我估摸頂多等到晚上,三嬸就得跟咱撕破臉,咱可不能軟弱,就跟她硬著纏!”
“嗯,是她先對不住人,咱也不怕她。”姚小疼說。
“擎好吧,她缺德在先,咱三個佔著理,看她能怎麼著!”姚小改也說。
弄飯,吃飯,姚三三半點都不用客氣,三嬸憋得臉發紫,好像誰殺了她老子,搶了她錢似。看著三姐妹有說有笑地吃飯,三嬸子一頓飯就沒怎麼吃下去,她這會子真是吃龍肉也不香啊!
這種情形一直到了晚飯後,姚三三飯碗一推,掏出書本就打算寫作業,三嬸子憋著氣說:“你幾個,在這賴了一天了,還不走家去睡覺?趕緊走。”
姚三三慢慢悠悠地說:“三嬸,那個壞種是昨天晚上來的,越到晚上,咱姊妹仨越不敢回去呀,反正你常說,都是一家人,咱們就是打算在你家住下了。”
“你……你開的什麼玩笑!你還真把這當你家了?你該去哪兒去哪兒,我家住不下你三個。”
“住得下。”姚三三仍舊不急不躁的,“三嬸,咱三個在這住了,窮家值千金,咱家總得有人看門吧?你跟三叔都是自家長輩,你跟三叔商量一下,今晚上誰去給咱家看門呢?”
“什麼?叫我給你看門?你這幾個小瘟丫頭,少來這一套,你們趕緊給我滾,滾遠遠的,憑什麼賴在我家裡?”
“憑什麼?三嬸子,你種什麼瓜結什麼果,還不是你自找的?咱們怎麼不去找旁人?要滾你滾!到底是誰壞了良心,給咱們引來的禍端?”姚三三半句也不讓她,“咱們用不用去找個講理的地方,說一說誰這麼缺德,把地痞流氓往旁人家裡引?頭頂長瘡,腳底淌膿,這種人壞透氣了!”
叫姚三三這麼一罵,三嬸子氣得直哆嗦,她手裡正在收拾吃完飯的碗,乒的一聲,氣得咬著牙把手裡的瓷碗摔到地上了。
姚三三一看,還摔起碗了?嚇唬誰?她乾脆也抓起一個碗,使勁往地上一摔,說:“三嬸,要摔你使勁摔!我幫你摔!”
誰怕誰呀!反正摔的又不是她家的碗!
“三嬸,你繼續摔呀?用不用我也幫忙?”姚小改忽然插了一句,三嬸這個氣呀,一口氣差點就沒上來。看看地上碎掉的兩個碗,又忍不住一陣心疼。這三個丫頭,都是跟誰學的?簡直就是難纏頭啊!
眼見姚三三跟三嬸怒氣衝衝對上了,姚小疼就對姚三叔說:“三叔,你問問三嬸,三嬸幹啥要這樣害我?我們都是你親侄女,被三嬸害的不敢回家,如今還要把咱們往外頭趕,你要是不怕被人戳脊樑罵,咱就找家族長輩避難講理去。”
姚三叔嘆口氣,煩躁地喝斥了三嬸一句:“行啦!你還好意思攆她姊妹仨?你還有點人味兒嗎!”
三叔今天一下午在家,從姚小疼、姚小改嘴裡,大概也知道了前因後果。三叔歷來怕自家女人,起先也聽說過王小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