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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爺,聽說你家過年,孫女子都不給壓歲錢,光給孫子,真有這事啊?”
姚老爺子這個臊呀,他雖然也偏心重視孫子,可起碼的大面兒還是要顧的,不為旁的,不能叫人家罵他不喘人氣,這張老臉還得要吧?
你說這事弄的!回去老兩口子就賭了一宿的氣,好好一個年,過成了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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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三吃著飯,瞅著二文吃飽先走了,就悄悄給二姐遞了個眼色,姐妹倆緊隨後就出去了,趕在巷子口,她們叫住了二文。
“二文,我問你,咱家的草垛是你燒的吧?”姚小改頭一句話就砸過去了。
“你胡說什麼!少誣賴人,誰燒你家草垛了?”二文被姐妹倆攔住,就往牆上一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有人看見你了。”姚三三一邊說,一邊觀察二文的表情,二文吸著鼻涕,還是那副麻木不仁的樣子,姚三三繼續說:“有人看見你蹲咱家草垛那兒,鬼鬼祟祟的。”
“胡扯八道!昨晚我早早就回咱奶家了,你不也看見了?你們一走,我就跟著我媽回家看電視了,我哪都沒去。你家草垛著火的時候,我就在家裡看聯歡晚會,不信你去問問,我爸我媽,我哥,三文,都能證明。”二文撇著嘴說,完了還翻著眼數落她們:
“你兩個人,竟敢誣陷我,沒有證據滾遠遠的。”
姚三三跟姚小疼沒了法子,眼看著二文搖頭擺尾地走了。昨晚上她們從姚老奶家出來,二文跟柱子的確從外頭回來了,聽他說的有憑有據,難不成她們的推論錯了?
“三三,難不成真是鞭炮引著的?”
“鞭炮引著火,應該是小火苗子慢慢著起來的,肯定不能這麼快。”
“難不成還有旁人使壞?哪能啊,咱也沒得罪過誰。”
“我總覺著,二文剛才話說得太順溜了,像是都準備好了怎麼對付咱。”姚三三心裡琢磨著,“二姐你想啊,二文一直沒什麼腦子,今天咱陡然問他,他怎麼這樣鎮靜?”
“那怎麼辦?”
姚三三苦笑:“我一下子也不知道了,等我想想。”
姚三三跟二姐挫敗地回了家,便看到大姐跟小四也回來了。姐妹四個早上在姚老奶家鬧了不痛快,便盼望著年初一早點過去,商量明天就不去姚老奶家吃飯了,自己家裡吃。
“三三,在家嗎?”
姚三三一聽,是鮑金東的聲音,就伸頭招呼他:“金東哥,門沒栓,你自己進來呀!”
“來客人了你不出來迎?”鮑金東推門進來,就跟姚三三開起了玩笑。
“嘻,你是哪門子客人,你一天都能來兩回。”姚小改撇著嘴嘲笑他,上學時鮑金東騎車帶著三三,的確一天都能來兩回啊,鮑金東自己也笑了。
“我就是來看看,聽說昨晚上你家草垛失火了?我剛才看見了,外頭那一大堆灰,大過年你也不掃乾淨,難看。”。
姚三三為著剛才二文的事,心裡還在不痛快,就沒好氣地說:“別提了,一把火燒光了,我哪來的心思打掃。”
“我昨晚上也聽到點動靜,開始沒注意,等我出來,草垛早已經燒光了,我就沒再來看你。”
“可不是,金東哥,你說奇怪不?就一會子工夫,整個草垛一呼啦就全燒起來了,你說可能是放鞭炮引著的嗎?”
“這個……不好說。”鮑金東掃了她姐妹幾個一眼,話頭一轉,“三三,彆氣了,聽說水庫整個封凍了,說不定能逮著野鴨子呢,咱看看去!”
姚三三一聽,尋思出去溜達散散心,就跟著鮑金東出了門,順著屋後的小路往村外走。
“金東哥,我總覺著失火這事蹊蹺,我們來家時還好好的,就一會子工夫,要是鞭炮引著的,小火苗子哪能那麼快就燒著整個草垛?”
“你懷疑有人使壞?你家就四個女孩在家,也不能得罪誰呀!”
“我是沒得罪誰,要說就是兩天前,讓二文捱了一頓打……”姚三三就吧啦吧啦跟鮑金東說起二文的事,“我總覺著跟二文脫不了關係,可他說著火時他在家裡呢,一大家子都能證明。”
“這把戲也簡單!”鮑金東停住腳,伸個手指敲了敲姚三三的頭,說:“三三,你記不記得上年,前村大場一晚上被燒了好多草垛?頭兩年也有過兩回的。”
姚三三搖搖頭,前兩年的事,她……哪裡還記得?
“到最後也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起火很快,等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