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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個姓杜的,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禾藍微微喘著氣,身下不斷吹過的風把她後背的汗也吹冷了,黏在身上彷彿有冰涼的爬行動物滑過。他冷冰冰沒有感情的眼神,也讓她陌生而恐懼。他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很在意杜別。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裡很複雜,想開口,又咽回了話。
“說話啊,我要聽你親口說。”白潛雙眼燒紅,極力自制的冷漠,在她的沉默中漸漸崩潰。在他還沒有認識她的十幾年裡,杜別扮演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那天和他們一起在花圃漫步的時候,就只聽到杜別的談笑風生細數和禾藍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杜別還不知道他和她的關係,那麼一切就不可能是預謀的。如果那都是真情流露,如果一切都是真的,他在她心裡又算什麼?
在禾藍的那十幾年裡,記憶裡只有杜別,而沒有白潛。哪怕現在她是他的,也磨滅不了那個人曾經存在的事情。釘子在牆壁上留下了烙印,那麼,哪怕是拔去它,痕跡也依然存在。
白潛死死地看著她,第一次這麼脆弱不堪。
禾藍還沒開口,就被他緊緊抱進懷裡。這個早晨,他就想這麼抱著她。
“……杜別隻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沒有別的了。”禾藍開口。
白潛聽到,抬頭看著她,“真的嗎?”
他現在的表情,哪裡有黑幫大佬的樣子,就是一個剛過青春期怕被欺騙的小男孩。禾藍終於笑了,“就是這樣。”
白潛看著她,盯著她的臉,從她的眼角看到她的唇角,似乎要辨別出她話中的真假。半晌,他忽然輕笑了一聲,“空口無憑,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在說謊。”說完一把扛起她,幾步到了床邊,在禾藍的尖叫中把她放下去,俯身就壓了上來。
他像個野獸一樣,近乎粗暴地撕開了她的上半身的衣服,仰頭脫掉了自己的汗衫,和她肌膚碰肌膚貼合在一起。禾藍胸前的兩團乳/f分外柔軟,像兩個發脹的麵糰,還帶著暖氣,白潛喘著粗氣抱住了其中一隻,捏成凸起的形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著,牙齒故意咬住那個小尖頭,拉起來扯了扯。
……
白潛抱著她,緊緊壓著她,他的吻既溫柔又粗暴,像發洩又像品嚐,舌尖舔著她的唇瓣,一點一點地舔著,似乎她是什麼美味的佳餚。
室外的陽光盛了,忽然,走廊裡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他們還沒反應,移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禾藍,我來……”聲音戛然而止,杜別在門口化成了雕像。
禾藍尖叫一聲,緊緊縮在白潛懷裡。他的肉/棒還留在她體內,她上半身差不多都是光著的。雖然有他擋著,但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們在做什麼。
這是個偏僻的別院,為了避免被人打擾,白潛故意挑了這個地方,還讓人守在外圍。
杜別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個意外。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
白潛扯了被單,晃眼間就把禾藍層層裹了起來,光著身子坐在床頭,把她抱在懷裡,“真是不識趣,在別人做這種事情的事情闖進來,敗興!”
杜別第一次不知道怎麼回話。
他的目光還在禾藍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震驚。禾藍在他心裡,一直是個很保守的女孩,是需要被呵護愛護的妹妹。他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動地岔開雙腿求歡。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破碎,怎麼也拼湊不回來了。
“看夠了沒有?”白潛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撥了撥禾藍的嘴唇。
杜別動了動嘴唇,“小藍……”
禾藍只覺得無地自容,把頭深深地埋到白潛懷裡,“你走,求求你了!別看了!”
“聽到沒有,我姐讓你滾!”
杜別扶著門框,踉蹌著逃開,沿著走廊快速奔逃,彷彿身後有什麼魔鬼。他的臉色比來時更加蒼白,心裡最後的希冀也被磨滅了。陽光一瞬即滅,黑暗又席捲而來,剛從戰場上回來的滿手血腥似乎在這個時候更加濃郁了,燻得他透不過氣。
杜別的身影消失很久,禾藍還不敢從他懷裡抬頭。
“好了,他走了,起來吧。”白潛愛憐地撫著她的頭髮。
禾藍茫然地看著窗外的太陽發呆。
白潛輕輕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貼著她說,“你知道他為什麼來這裡嗎?”
禾藍回過神,怔怔地看著他。
白潛笑地有些狡黠,“杜洋撐不了多久了,你說他來是做什麼?”
禾藍被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