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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地的聲音。穆稜忍了很久,終於有些忍不住這種壓抑,捏緊刀低頭疾走。快要和他擦肩的時候,白潛忽然叫住了她,“你想知道我過去的事情,為什麼不來問我?”
穆稜只能停下腳步。
見她一語不發,白潛掩著唇,“撲”地一笑,“與其問她,還不如問我。有什麼事情不敢當著我的面說,要去為難她?”
穆稜緊張地嘴唇都在發抖,死死咬著嘴唇,她死都不會承認,其實,她在嫉妒。
禾藍回到房裡後,給自己倒了杯茶。苦澀的龍井在嘴裡泛著一點點甜,她心裡才平靜一些。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白潛不請自來,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
禾藍望著他,竟然有些呆愣。
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的表情,負手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信手給自己倒了杯茶,啜了幾口,“你過的不錯啊。”
禾藍道,“沒有人教過你應有的禮貌嗎?進門要敲門。”
“教過,我記得那年你剛開接我的時候就教過我,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你離開我那麼久,有些事情也有些不記得了。你願意再說一遍嗎?”他用鼓勵的目光示意她。
這樣的目光,根本就不是請教,而像是調戲。
禾藍道,“我有些累了,請你出去吧。”
“累嗎?”白潛從後面抱住了她,捏了她的頭髮在掌心揉弄。他的呼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的手臂收地也不算緊,但就是怎麼也掙不開。
禾藍不想和他太接近,每次他一碰她,她心裡的秘密就藏不住。被他一看,她的心都像被他看透一樣。在他的懷裡,禾藍的呼吸都不自覺地弱了很多。
脖頸的地方一片溼熱,禾藍渾身一僵——他在啄吮她的肌膚,溫熱的氣息伴著舌尖的舔nong,似乎吻著最心愛的東西。
禾藍心頭百陳交錯,被他吻得差點忘情。她終於認清了現實,忍著心頭的那點旖旎把他推開,驚懼地退了幾步,彷彿他是誘人墮落的魔鬼。
白潛靠在牆上,滿意地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出去。”
禾藍求之不得,“那你快去啊。”
白潛笑道,“我對這兒不熟,需要一個嚮導。”
話題又回到白天比刀時,他的確向杜別提過這件事。當時,也沒有人有異議。白潛看著她,“怎麼,難道你要食言而肥?”
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老式的越野車在崎嶇的山道上搖搖晃晃開出去,路邊是混交的林木和灌木,最外圍偶爾也會看見一些青黃色的芭蕉葉,被陽光照得彎了腰。接連不斷的暴雨把高高疊起的紅壤沖刷到路面上,來往的汽車碾過,帶出一道道泥濘的車輪印。
開車的是林忠,之前見過的那個漢子,穆稜抱著刀守在最外面。汽車顛簸地像過山車,她的身子卻一動也不動。
禾藍心裡很亂,“都這麼晚了,出去不安全,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安全?有我在,你還怕不安全?”白潛笑了一聲。
禾藍不想和他說了。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沒道理的到了他那裡也變成了振振有詞。在身手上,她不是他的對手,嘴上功夫就更比不過了。白潛的笑容和窗外日漸西陲的夕陽一樣爛漫,車裡彷彿也染上了一層金色。
穆稜麻木地聽著。
禾藍想離他遠一點,白潛直接拉住了她的手。禾藍身子一震,他卻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越野車馳進了一個小鎮,在就近的空地停下來。旁邊豎著些木頭路牌,用油漆不規整地刷著些她看不懂的字,多半是泰文,偶爾也有英文和中文。
雖然已經是傍晚,往來的行人還是很多,女人大多圍著紗籠,男人也有不少穿著筒裙,不乏一些穿著奇異名族服飾的人。
越野車緩了下來,車外有時跑過一些嚼著檳榔的少女,身上的鈴鐺會發出悅耳的聲響。禾藍把頭探出去,那裡有她嚮往的自由和輕鬆。
有時候,束縛住她自己的恰恰是她自己。
“我們下去吧。”白潛拉著她的手站起來。
越野車還在顛簸,禾藍差點站不穩。
“你要幹什麼?”車門是拆掉的,禾藍看到他扒拉著門檻站到了門口,驚得差點叫出來。白潛抱了她的腰,像一隻迅猛的獵豹一樣幾步跳出了車子,順著車開的方向跑出幾步,速度居然不比車行的速度慢。
沿途有些本地的姑娘看到,大膽的朝他揮手調笑,旁邊的漢子也善意地笑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