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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晚上有沒有聽見哭聲?”離門最近的金晶終於按耐不住了,輕聲問道。
我們依舊沉默。
馬巖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夢裡聽見哭聲了。還被它引出去了。結果。。。。。。”馬巖說著突然停住了,似乎不想再回憶了。
“怎麼?你也被哭聲引出去了?”我十分詫異。本來想回避金晶的問題的,誰知道居然引出了噩夢的內容。
“我也是——”吳嬌急忙插話道。
“我也是。”金晶的聲音更輕了,隨即又道:“晚上是不是寢室門被什麼東西推開過?”
我在漸漸開始微亮的寢室裡默默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金晶正好是面向我的方向,她一定看見我點頭了。而我這麼迎著光線看去,金晶的臉色煞白,一點沒了往日的霸氣。
大家再一次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這個夢,恐怕誰也不想再回憶再提起了吧?難道大家不約而同的夢見了黑貓?不會吧?一連串的疑問浮了出來,我苦思冥想也沒有答案。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鄭玲。隨即又在心裡搖了搖頭,我想要從鄭玲口中問出答案,恐怕把我自己找出答案還要難。
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從寢室大門上方的氣視窗緩緩的望向門外,眼神迷惑但又堅持。我知道此刻大家置身於恐懼的陰霾裡,驚慌不已。
如果說起初那些奇怪的動靜是鄭玲故意搞出來想把我從404室趕走的話,那麼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早就已經不在鄭玲的掌控範圍之內了。恐怕,連鄭玲也很苦惱。
現在,我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靠自己來尋找事情的真相,否則,我們都將寢食難安。惶惶終日。
坐以待斃總不是辦法。我隱約覺得這件事和鄭玲的身體有關,大概是因為白衣女子難以駕馭,才引得各路鬼怪妄圖染指。如果是這樣,我得趕緊跟鄭玲的靈魂取得聯絡,可是這孩子自從和我說要回家找她外婆想辦法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起初我一直擔心她是因為被碟仙擋著才進不了寢室託不了夢。現在看來。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天色越來越亮,早起的舍友們已經開始在大廳裡走動。我們五個斜靠在牆邊努力讓睡意不要戰勝自己的意志。
可是隨著外面熟悉又讓人安心的動靜越來越頻繁。我們幾個的意志也越來越薄弱,終於各自歪歪斜斜的重新進入了夢鄉。
大約上午9點的時候,那陣哭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我並不是第一個驚醒的,當我一身冷汗醒過來的時候,鄭玲已經警覺的坐在床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外了。
我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想讓自己看上去和平時一樣。可是我那蒼白的臉色出賣了自己。鄭玲的神色比之前兩次都要凝重的多,似乎在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雖然此刻我的精神已經到達臨界點,總覺得已經快精神衰弱了,火旺也是越來越低,這跟每晚都睡不好很有關係,可是我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即使在最害怕的時刻,如果我真的覺得心煩,依舊會有一股心火怒氣從腳底竄出,直冒頭頂,足以威懾一些靠近的靈體。
鄭玲似乎有些感覺到我不同的氣場,詫異的轉過臉來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包含著太多的內容,我一時不能全都讀懂。
門外的哭聲停了一會兒,又開始了。
慢慢的挨著門口最近的金晶也是突然驚醒,一臉惶恐的看著我和鄭玲,將身體調了個方向,不讓自己的頭靠著寢室門。還未坐定,就急忙問道:“這到底是誰啊?這麼猖狂?半夜三更哭不停也就算了。大早上的怎麼也敢。。。。。。得是多厲害得鬼啊?”
金晶果然和我有幾分相似,雖然心裡怕的要死,可是也有一種因為被不斷的騷擾而引發的怒火在心裡不停的竄出。我想她心裡也是清楚的。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現實中聽得見哭聲,夢裡還聽得見哭聲。晚上傳來哭聲,白天還傳來哭聲,聽起來似乎都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不,應該說是同一個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即使再想自欺欺人也難得說服自己這是有人在哭。
吳嬌睡的最死。馬巖是繼金晶之後醒過來的。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咱們要不要換宿舍啊?”連馬巖都到了極限。
“有用嗎?”金晶的口氣不像是在揶揄馬巖,更像是詢問的口氣。
鄭玲看了我一眼,保持沉默。
我嘆了口氣,答道:“很難說。要不然哭聲為什麼等其他兩個寢室的人都走了才出現啊?”
“晚上也出現啦?”馬巖顯然不贊同的我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