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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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岐王,你有多少的瞭解?”到了分叉口,扶卿容直接問身側的柳賦。
柳賦現在對扶卿容問所有問題都不會覺得吃驚了,只是,她會突然問到岐王還是讓她有些覺得古怪,“郡主對岐王感興趣?”
扶卿容嘴角抽了抽,“隨口問問。”
“兩位王爺和皇上都不是同一母所出,所以,向來不和。”
“你跟在宴王身邊多久了?”
柳賦道:“六年。”
六年嗎?不長不短。
如此這麼說來,問柳賦也是得不到答案的了。
若是真的不和,那麼這一次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他們完全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宴王的身上,事關國體,他們三兄弟還是先放下了私人恩怨,合力對抗外敵。
這份默契,能是不合就說得過去的嗎?
如果諸葛千募真的不在乎諸葛琉宴的存在,在諸葛琉宴設計假聖旨時,他就該有所行動的,可是,諸葛千募沒有。
這三兄弟之間的複雜
,並不是外人所能夠理解的。
宮宴這種東西,扶卿容今夜沒有參與,兩國都是帶著敵意相處,去了,她指不定會殃及。再加上,那龍幻雲對她的敵意明顯,因為她的原因,讓靖國的那些使臣重傷的重傷,死的死,龍幻雲能不敵視她嗎?
也許是習慣了,扶卿容每餐膳食都會在東院的大廳用。
東院的環境比其他三院都要好很多,華麗又高雅,可體現出,諸葛玻宴也是一個極會享受的主,就算是沒有在京中住多久,他的王府仍是修飾得極為漂亮,特別是他所居的地方。
“我就在這東院轉轉,不必跟著,”在自己的地盤上,難道還怕有人闖進來不成。
柳賦住了步,依扶卿容的意思,離她遠遠的。
扶卿容轉著輪椅,慢悠悠的行在這滿是華貴的東院,皇宮也不過如此。
“諸葛琉宴——”
呢喃間,她竟是道出了諸葛琉宴的名,扶卿容愣在此間,有些不明,自己為何要念出那人的名。
“看來我們之間真有點什麼,”可是,那又是怎麼回事?
扶卿容的記憶並沒有傳入她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阻塞住,或許,在那場大火之前,有人在她的身體上動過手腳。
雖然懂得醫術,可要自醫卻是極難。
前面她費盡心思要治療自己的雙腿,而今,她又另有懷疑,如此,她得儘早做好一切準備。
有種直覺,她一定會離開這裡。
既然都要離開,有些事情總是要做到自己滿意的。
坐在竹林邊的竹亭下,面對著一池的清水,扶卿容的思緒飛遠。
冰冷的寒包裹著她,成為強者的代價,並不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出生古武世家又如何,那樣的家,比現實更為殘酷,沒有真正的實力,只有垂死的掙扎。
誰也救不了你,只有自己不斷的超越,再不斷的殺人再殺人,變得六親不認,變得無情無義,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冷,無盡的冷襲擊著自己。
不論是現實,還是在夢裡,只有寒冷,沒有溫暖。
一股曖流傳入體,扶卿容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緊這股熱量,縮住自己的身體。
下一刻,扶卿容猛然睜眼,冰冷如寒潭的眼正帶著濃濃的戒備和殺氣。
兩隻鐵臂驀地緊緊地抱住她,低下的雙眼深得不見底。
她竟然睡過去了?而且有人靠近自己,將她抱起來了都沒有知覺,太大意了。
若是敵人,她已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想到這,扶卿容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下。
感受到她的害怕,諸葛琉宴更是抱緊了她,聞到他身上雄渾男子氣息,扶卿容的心不由怦怦的亂跳起來。
諸葛琉宴正低著頭看她,唇湊到她的玉耳邊,聲音沙啞而冰冷的說道:“方才,容兒是想取我性命。”
溫熱的呼吸撲入扶卿容的耳洞中,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知是冷是他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她的死睡。
感覺到扶卿容的顫意,諸葛琉宴冷冷一笑,“怎麼,不敢承認。”
她竟然敢對他有殺心,這個絕對不會原諒。
扶卿容收了自己剛剛的失魂,聽他一言,皺眉。
沒得到她的回應,他手臂一緊,那力道之大,直弄得扶卿容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