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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很多老人都斷言他長不大。到了七八歲的時候,大拿還是身體虛弱,躺在床上病的厲害,有一天沒一天的清醒,清醒的時候,也說一些不著調的胡話。
剛好村子裡來了一個遊走的郎中,大拿的父母病急亂投醫,就把這個郎中給引到家裡。
郎中給大拿紮了幾針銀針,大拿立即就能下地,頭腦也清醒了。大拿的父母很感激郎中,問能不能把大拿的病治斷根。
郎中想了很久,才對大拿的父母說,這孩子的腦地裡長了一個東西,在十二歲之前會長的非常大,把腦殼都給頂破。所以有這種病的小孩,多半都是傻子,活不過十二歲,這種小孩就是來討債的。讓父母心力交瘁。
大拿的父母一聽,心裡就灰心了,因為這個郎中的確說的沒錯,症狀說的都差不多。
接著郎中就說,大拿這孩子就奇怪一點,按照他腦袋裡的那個東西長得大小,他應該早就癱瘓在床上,而且是個傻子。可是這孩子現在還能走路,腦袋也算是機靈,說明這孩子的身體骨骼不一般,如果父母捨得,還是有一個出路的。
大拿的父母聽了這個,哪裡還有什麼顧忌,郎中什麼條件都答應。
結果郎中的條件就是,大拿跟著他離開,七年後,就讓大拿回來。
於是大拿就被這個郎中帶走,那時候他還小,跟著郎中到了一個深山裡,七年沒有出山。在這七年裡,郎中就讓大拿跟著他採藥,然後教他功夫。七年一到,郎中把大拿叫來,跟他說了,他的老家在什麼什麼地方,現在他只要一輩子練功,腦袋裡的東西就不會對他有影響。然後郎中把大拿的眼睛蒙上,帶著他下山,到了一個市鎮,分手的時候,對大拿說,他就兩個要求,大拿必須要答應。
一個是在自己五十歲之後,找一個合適的小孩子,把學到的武功教授給他。
另一個是決不能把自己的本事到處炫耀,只要把武功傳承下去就行。如果做不到,會有人來取他的性命。
大拿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回到家裡,連郎中叫什麼,具體住在什麼什麼位置都不知道。家裡人看見大拿出去的時候還是個病懨懨的小孩,回來的時候成了一個健壯的大小夥子,當然開心的很,過了兩年,就讓大拿去當兵。後面的事情,老沙也知道了。
大拿後來也去找過那個郎中,可是他就算回到當初郎中跟他分離的市鎮,也找不到當初的那個大山。估計是郎中在他眼睛蒙上的時候,用什麼特殊的辦法,在短時間跨越了很長的路程。
大拿跟老沙說起這些,也沒有半點吐露,郎中教他的武功,到底是個什麼路數。他必須要恪守這個承諾。老沙也知道這個忌諱,就沒有問。
兩人就邊說邊爬,當大拿說完的時候,差不多就爬到了地面。
老沙和大拿爬上來,剛好就看見劉所長帶著警察正在和保安們爭執。
一個巨大的剷車已經把泵機房的房頂給掀了,一個吊車正在吊著一個巨大的水泥板,懸掛在圓井的上方。
“你們總算是上來了。”二子跑過來,“劉所長要把這個地陷給封上。”
大拿看著劉所長說,“下面有東西,為什麼要封上。”
“你上來就好。”劉所長對著起重工喊,“下面沒有人了,馬上施工。”
老沙一看劉所長急切的架勢,心裡很狐疑:劉所長作為警察,出了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做任何調查,就要迫不及待的把圓井給封起來。
老沙以為大拿會爭辯,因為大拿太想混出點名堂,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
沒想到,劉所長一喊起重工做事,大拿沒再阻攔,而是輕聲的問旁邊一位保安:“黑小去那裡了?”
“剛上來就嚇暈過去。褲襠都溼透了,劉所長讓兄弟們送他去鎮醫院。”那名保安笑著說,“以後我們可有笑話了……”
老沙一聽,心裡也覺得好笑。看來黑小的嘴很賤,平時老喜歡笑話別人,這次算是招了報應,鬧了那麼大個笑話。
不過也是,黑小連續遭遇黑林子和圓井兩件詭異的事情,嚇得尿褲子很正常,別下的神經失常了。
大拿知道黑小送往醫院後,鬆了口氣,望著劉所長,步子挪動半步,又縮了回來。
老沙看得出來,大拿是想阻止劉所長,現在鋼廠裡,讓人疑惑的事太多,說不定這個地陷就是個突破口。可劉所長畢竟是他老上級,大拿很怵他。
地陷就這樣被封住了,劉所長還特意交代保安們用石灰粉在外圍撒了一圈,說是這泵機房周圍十米之內,都不允許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