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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沈於鋒雖然有些遲鈍,但是對於人臉,卻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他總覺得這花娘眼熟,卻不記得從哪兒見過她。
畫兒見沈於鋒多看了自己兩眼,心知沈於鋒在宮中是見過各種絕色的,不可能真的看上了她,唯一可能的便是,沈於鋒覺得她眼熟。
畫兒心砰砰地跳,站在沈於鋒旁邊,倒沒做出那花娘的作態,只是伺候著沈於鋒喝酒,沈於鋒越發覺得身邊的這花娘有些奇怪,一個關外普通的花娘,怎麼可能這麼有眼色如此會伺候人?那規矩,與宮中的,居然一模一樣。
沈於鋒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畫兒,關外的將軍們吃飽喝足了一個攬了一個花娘走了,還醉醺醺的與沈於鋒說:“你也慢慢享受。”
這些來喝花酒的將軍裡面,唯獨沈於鋒是個少年將軍,面容英俊,若是能與他春風一度,這些花娘們不收錢都願意,卻不料這少年將軍居然看上了年齡已不在花期的畫兒,眾花娘酸澀的瞥了畫兒一眼。
畫兒面不改色,只是笑著將沈於鋒扶進了房裡,進了房裡,畫兒並不是那等不知眼色的人,沈於鋒坐在床邊,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她站著任憑沈於鋒打量。
沈於鋒皺著眉頭在回憶裡搜尋了片刻,遲疑的說道:“你是。。。?”
沈於鋒話還沒說完,畫兒便噗通一下跪倒了地上,“不知您可記得梅妃?”
“梅妃?”沈於鋒在回憶裡搜尋到那個曾經受寵但是卻又被皇帝摒棄死去的女子。
“奴婢正是梅妃身邊的婢女。”畫兒哭著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快說來。”沈於鋒站了起來,他雖然以前是個明朗的少年,但長大後,卻也沾染了不少政治爭鬥,如今這畫兒出現在他面前,他知道,這也許不是偶爾,也許是一個機會。
畫兒跪在地上,將梅妃與九皇子的事來龍去脈全部都說了出來。
沈於鋒聽了此事,面色開始凝重起來,九皇子好謀算,靠著一個妃子便絆倒了一個受寵的皇子,他從宮中的隱形人到現在兼國,可謂不能小視。
“奴婢的主子是去了,但是奴婢不想讓主子去得這麼不明不白,奴婢要為梅妃報仇,便拼著一條命逃出了宮中。”畫兒抽泣的說道,“卻不料誤入魔窟,本原以為這輩子奴婢都沒有報仇之日了,卻不料遇見了您。”畫兒說完,淚水流的更厲害了,她雖然有幾分心機,但是這話未必不是真話,經歷了這麼多磨難,她真以為自己要不明不白的成為這關外的一抹黃土了。
梅妃去世的那當兒,沈芳怡已嫁入北定王府,畫兒如今在沈於鋒面前說這些,不過是賭沈家現在已經牢牢站在十一皇子的身後,若他們想搬到九皇子,這些陳年舊事未必不能成為插在九皇子胸口的一柄匕首。
沈於鋒聽了畫兒的哭訴,有些沉默,他似乎在掂量著什麼。
畫兒說完,緊張的注視著沈於鋒,生怕他露出一絲對自己的不屑與漠然。
沈於鋒利思考片刻後,才淡淡的說:“你與我回京城吧。”
畫兒聽到這句話,雙眼中顯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狂喜來。
沈芳菲聽到石磊說的這茬兒,倒沒有先去關注這梅妃的貼身婢女的秘辛,而是皺著眉將丈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說:”你們關外,將軍們就是以一起喝花酒來拉近關係的?“
石磊見一向對正事十分敏感的妻子,居然將注意力放到了喝花酒身上,不由得溫柔的笑著說:”你放心,那些女子,我一個都沒碰。”
沈芳菲見丈夫勘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凝著聲音說:“連勾結狼族都只能讓九皇子再次圈在府裡,我心裡,不安得很。”
“你且安心的帶著幾個小的吧,外面的事,有我們男人操心呢,”石磊十分心疼妻子,如此對沈芳菲說道,沈芳菲想到前世與今生的總總不同,總相信,這九皇子定不能如上世一般登上皇位。
皇帝圈了九皇子,不如上次一般,心軟還見一見九皇子。明眼人知道,九皇子應該是犯了大過,徹底離開了政事圈。至於是什麼大過,就無從知曉了。知道一些風聲的人,對這事也是閉口不提,大梁朝的皇子居然私通狼族迫害大梁朝忠良,這豈不是笑掉大牙的事?這事若傳開了,大梁朝打下江山的祖宗都能從墳墓裡蹦出來。
“我大勢已去。”九皇子默默活動了半天,卻見皇帝對他不聞不問,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可是讓他成為一個不挪動的隱形人,可是他卻又心有不甘得很,好不容易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他就如此看著自己離這個位置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