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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夏侯宣目光一凝,“父皇迷上了煉丹術?這可真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而且訊息掩得還真是嚴啊。”雖說他近來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耗在了自己的婚事上,但也不至於閉目塞聽,可這訊息還真是沒有傳進他耳朵裡。另及,“煉丹”這兩個字是多少帝王的催命符啊,他的皇帝老爹哎……
“可不是麼,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早些時候還以為陛下在北苑裡金屋藏嬌了呢。”瑞妃輕哼了一聲。
夏侯宣眉心一蹙,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瑞妃搶過了話頭,“好了,我相信你不可能不明白,對於皇帝養道士煉丹的那些破事兒,朝臣們可以進諫,百姓們可以詬病,唯有後妃和龍子鳳孫們絕不能為之多嘴半句!所以我懶得跟你討論這事兒,你有什麼高見也別來跟我叨叨,現在我只想跟你聊一件事,那就是……若妍的事!”說到這裡,瑞妃的眼中閃過一道森冷的光。
心下無奈一嘆,夏侯宣只得暫時拋開了皇帝的事,以非常誠懇地態度向瑞妃解釋道:“若妍的事真是一個全不在我掌控之中的意外,我絕沒有把她安插到哥哥身邊的心思,也沒必要那麼做,還請母妃不要誤會。”他就知道若妍的事會惹瑞妃不高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夏侯宣也沒奈何啊。
瑞妃冷著臉,“哼,那小妮子分明就是傾心於你吧?倒要來招惹你哥哥!”說著她忽然把矛頭轉向一直靜立在旁的齊靖安,“駙馬,你對此事怎麼看?”
沒料到戰火會陡然燒到自己身上,齊靖安微微一怔,垂首道:“小婿沒什麼高見,一切以殿下馬首是瞻。”
瑞妃露出幾分奇異的表情,“難怪我兒硬是要選你做駙馬,如此乖覺……”說著她話鋒一轉,“可若不是你容不下若妍,她又何必玩這麼一出?”
齊靖安無辜至極地眨了眨眼,夏侯宣便幫他解圍道:“這事兒跟靖安根本沒關係,是我有意在成婚之後就放若妍離開、給她配個良人,結果她心下不情願、又不跟我說,偏要自作主張……”
“既如此,我明白了。提早跟你打聲招呼,過些時日我就把她處理掉。”瑞妃淡淡地笑著,轉了轉手上的碧玉鐲子,看她這神情動作,一點兒草菅人命的心虛感也沒有,理所應當得很。
夏侯宣面色微變,沉聲道:“若妍伴我長大,我一直當她是親妹子,還請母妃不要下狠手……算我求你一次。”
瑞妃鳳目微挑,繼續轉著她手上的碧玉鐲子,並不應承。
夏侯宣沉吟了片刻,又說:“現如今,兒臣身邊沒了若妍和秀怡伺候,當真是多有不便,能否請母妃把文娟姑姑和碧蘿姑姑割愛於我?”瑞妃身邊的文娟和碧蘿就相當於夏侯宣身邊的若妍和秀怡,既然若妍成了夏侯卓的側妃,令瑞妃心有不虞,那夏侯宣便討要瑞妃的心腹跟在他身邊,就當是個交換。
瑞妃油然一笑,施施然說:“你呀,真還是孩子心性,先是怕那些小妮子搶了你的駙馬,便把她們都給遣了,結果自己身邊沒了貼心人伺候,又想把我的人都給要走?呵,我雖是你的親孃,卻也不可能大方至此,最多讓文娟跟著你,碧蘿非得留下來陪我不可。”
既然瑞妃連往他身邊塞人的理由都給找好了,夏侯宣也就自自然地接下了,再不多言。
瑞妃如了願,心裡因為若妍爬了她大兒子的床而生出的氣也就沒那麼憋了,還促狹地對齊靖安說:“之前是我誤會了駙馬,原來你是個大度的,倒是我兒頗為善妒,還請駙馬多多擔待?”
齊靖安正正經經地拱手道:“母妃不必擔心,小婿絕不會跟殿下計較的。”
瑞妃很給面子地笑了起來,笑得幾近花枝亂顫,終於驅散了他們三人之間略顯糾結的氣氛,而公主和駙馬回門拜父母的過程也就這樣“和諧”地告一段落了。
夫夫倆攜手走出瑞慶宮,齊靖安長吁了一口氣,朝夏侯宣翻了個白眼,然後湊過來耳語道:“你的爹和娘啊,一個麻煩多、一個很難纏……”
夏侯宣捏了捏齊靖安的手心,輕笑道:“你才見他們幾次啊,都嫌這嫌那。我可是熬了十餘年呢,那又該有多不容易?”
齊靖安目露同情之色,點頭道:“確實不容易,也難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滄桑了。”他編排皇帝和瑞妃本來就是在為夏侯宣抱不平,他知道自家心上人的情況特殊,這些年來日子不好過,讓他想想都覺得挺心痛。
“呵,是啊,幸而我們馬上就可以解脫了……以後但看你的本事了,一定要努力治癒我這顆滄桑的心喲。”夏侯宣笑吟吟地說著,一下子就給當前的語境換了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