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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廂,公主和駙馬也在互相咬耳朵說悄悄話——待得緊急事務都處理完畢以後,皇帝才恍然發覺自己勞苦功高的女兒甚至還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心下大為過意不去,趕忙讓他回寢宮修整、休息。而就在去往鳳宜宮的路上,夏侯宣與齊靖安迎面碰了頭,兩人便手牽著手一起走了。
“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讓你被太子……了呢?!”齊靖安鬱郁地鼓了鼓臉,“都是為了你,要不我這麼正直善良,才不會張口說殺那個人、閉口想殺這個人呢。”
夏侯宣啞然一笑,“我被太子什麼什麼了?你這話聽起來有點兒怪怪的,好像我吃了大虧似的。”說著他側過臉來看著自家駙馬,豔豔的紅霞映照著齊靖安的臉,透出的暖意深深地沁入了夏侯宣的心底,他溫柔地低聲道:“知道你是一心為了我,我絕不會嫌棄你不正直不善良的。”
齊靖安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少來跟我說這些肉麻的情話了,剛才跟你爹說話的時候我都已經渾身起疙瘩了,你再說我就要吐了……對了,在我離開仁元殿之後,你爹和你二哥說了些什麼,你探到訊息了麼?夏侯垣應該沒機會告你黑狀吧?我都已經把他逼到牆角了……”
夏侯宣“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父皇可不敢跟二哥獨處,所以我的訊息來源多著呢,內侍、禁衛軍、宮女,甚至還有父皇的妃嬪們……所以先前在仁元殿裡,基本上每個人說過的每句話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說著他又忍不住微笑了起來,“還是你說的話最有趣了,幾乎每一句都在一語雙關、往二哥身上潑墨,先前我還在想著你跟他究竟有什麼仇?要那麼去黑他。”
夏侯宣暗覺好笑,齊靖安就是傳說中的“高階黑”吧,先用“慈父明君”的奉承話來提醒皇帝,二皇子曾諷刺他是個愚蠢的父親和昏庸的君主;後來又用多重含義的“擒賊先擒王”來堵住夏侯垣自辯的理由,並委婉地點出了公主殿下擊殺太子的重大功績……嘖,駙馬如此賢惠,夫復何求啊。
“哼,你慣愛得了便宜賣乖,我跟你二哥有什麼仇?還不是為了你……”
齊靖安嘟囔了兩聲,也不去追問在他離開之後,皇帝跟夏侯垣究竟說了些什麼了——按他推測,皇帝應該是痛罵了夏侯垣一大通,而夏侯垣還來不及多說幾句、說些更加“深入”的話題,大臣們就紛紛進宮了,於是皇帝就讓人把夏侯垣給押走了——總而言之,單看夏侯宣這淡定的表現就知道肯定沒事,所以齊靖安也懶得緊張了,今天已經太累,之後要怎麼處理掉夏侯垣這個隱患、怎麼解決那些有可能帶來麻煩的叛賊、怎麼從太子叛亂的事件中攫取更多的好處……就等他們飽睡一夜、明天再說吧。
然而,齊靖安想得“挺美”,事實上,當他們夫夫倆攜手回到鳳宜宮,一起洗白白之後,原本也覺得挺累的夏侯宣就又“精神”了……
“哎,這可是你第一次到我的閨房裡來,幹嘛急著睡,不跟我一起做點兒‘有意義’的事麼?”暖烘烘的被窩裡,夏侯宣用下巴蹭了蹭齊靖安的脖子,熱情地發出了邀請。按規矩來說,駙馬確實沒道理宿在公主出嫁前的寢宮裡,原本他們倆應該一起出宮回駙馬府才對,可皇帝心裡不安,便讓有能力的女兒女婿在宮裡留一夜,萬一有什麼事也可以隨傳隨到,所以齊靖安就得到了這個挺難得的“參觀媳婦寢宮”的機會。
不過,齊靖安貌似不怎麼稀罕,“還閨房呢,你也好意思說?”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樂的,總之嘴巴都歪了,“還有那什麼事,有意義個頭啊……按照習俗來說,在孃家住的時候是不能幹那種事的!”
“呵,孃家?”夏侯宣摸了摸下巴,“那就把這裡當成你的婆家好了,按習俗可以隨便做。”
齊靖安怒掀被子,翻身壓住夏侯宣,掐著臉皮厚比城牆的公主殿下的脖子,咬牙切齒道:“明明是你嫁給我的,現在倒來耍賴?信不信我休妻了!”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夏侯宣馬上認錯,攤了攤手,笑眯眯道:“駙馬不要生氣嘛,來來,我們來講講道理——習俗約定嫁出去的女兒領著女婿回孃家的時候最好不要留宿,留宿也不能敦倫,那是怕女兒在孃家有了身孕、將孃家的子孫福給帶到夫家去了……喏,反正我是肯定懷不上的,那不就沒關係了麼?你可不能不講道理啊靖安。”
“……”饒是以齊靖安舌燦蓮花的本事,每每面對“講道理”的夏侯宣,他除了投降以外,還是隻能投降。
這一天發生了許多事,但終於還是在和諧祥樂的氣氛中過去了。
☆、第六十八章 大權
翌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