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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了,沒必要強作干涉,反正他相信齊靖安是肯定不會誤了正事的。
果不其然,他們只不過是跟齊霖一起用了一頓午膳,事情就完全解決了,而且結果又是比預想中的好上很多。
——夏侯宣想從齊家這裡弄些糧食去養他的軍隊,齊霖又何嘗不想攀上公主這個靠山?
事實上,齊霖也遇上了麻煩,而且麻煩還不小:那便是他的盛寶糧行已經差不多快要改姓虞了!
這個“虞”,自然就是虞氏的那個虞。不過不要誤會,這一回並不是繼夫人虞氏在攪風攪雨,因為她已經過世了:那是兩年前的事,她跟久癱在床的齊盛幾乎就是前後腳走的,不得不說這其中還真有一點兒宿命的感覺。
兩年前,齊盛過世,虞氏也忽然病卒,按理說齊家的龐大產業便應該由齊霖來全權掌控了。可事實根本不是那樣,齊霖雖然做了糧行的掌事人,卻幾乎已經被架空了:他的舅舅和表兄在糧行裡的權力太大了,完全把他給鉗制住了——而且更加悲劇的是,齊霖的舅舅同時也是他的岳父,因為虞氏去世前就做主讓齊霖娶了他舅舅的女兒、親上加親。
於齊霖而言,他的娘在世的時候還好:親孃一走,親上加親就變成了“衰上加衰”,簡直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生意被舅舅和表哥把持,內宅被表妹兼夫人把持,齊霖真的是欲哭無淚……
好在盛寶糧行裡還有一部分忠於齊盛的老夥計,這才為齊霖守住了最後的陣地,要不然他肯定是早就“陣亡”了,妥妥的。
所以當齊霖看到齊靖安腳踏五彩祥雲……不對,是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心裡是真高興啊!甚至在吃午飯的時候,他乾脆就抱上了齊靖安的大腿,怎麼也不願意鬆開了,嘴裡一個勁地求苗苗幫忙,直讓齊靖安窘得不能自已。
對於這種情況,夏侯宣是喜聞樂見的,因為這下子他連理由都不用找了,直接就在齊霖這個“名譽掌事人”的首肯下率領禁衛軍們搬空了盛寶糧行的倉庫——在整個過程中,虞家人默默旁觀,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而齊霖也勉強裝出了一副很痛心很無奈的模樣以降低虞家人的警惕心,實際上他心裡都樂開花了——區區一點兒糧食算得了什麼?藉機坐上公主的船,以後他就能扯著這張虎皮來打壓虞家人了,絕對合算!
夏侯宣也覺得很合算,因為除了這批糧食以外,齊霖還送了齊靖安一大堆房契地契,並承諾以糧行的紅利,更很識趣地表示這些本來就是齊家長孫應得的……總而言之,齊靖安瞬間就脫貧致富,跨入了小土豪的行列,可喜可賀。
“爹,娘,我回來了。”這天傍晚的時候,正事都解決了,家事也塵埃落定了,齊靖安便帶著夏侯宣來祭拜他的父母——“我帶了我的心上人來看你們……”
在爹孃的墓碑前,齊靖安根本不提那些錢啊糧啊的事,因為他的爹孃尚且在世的時候就並不特別在意那些東西,他們一直都是抱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樸素情懷的。所以齊靖安只提他的心上人,並用充滿期待的目光望著夏侯宣——見他這副模樣,公主殿下感覺到他的心臟都快要像夏日的薄冰一樣融化了……
“靖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第四十一章 意外
在齊靖安爹孃的墓碑前,夏侯宣是下定決心要說出真相了——若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隱瞞下去;那他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了:一是以未來媳婦的身份跪拜齊靖安的爹孃;那就是在行欺騙先人、不敬鬼神之事;實在太過分;二就是拒而不拜了;但那樣一來,齊靖安又怎麼可能不傷心?
看著現在眼睛亮閃閃、滿心期待的齊靖安;夏侯宣根本不忍去想象對方的目光瞬時黯淡下來的模樣。
要知道,夏侯宣雖然擅使手段、心機重,但他的心腸還遠遠達不到冷酷無情的地步;尤其是面對喜歡的人,他還是很為對方著想的。所以夏侯宣便決定順應自己的心意,坦白從寬……咳,希望齊靖安在聽到真相以後,真的能夠放寬心吧。
——“靖安,我心裡藏著一個大秘密,一直瞞著你,我也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所以……我現在要向你坦白。”
由於心裡頗為緊張,所以夏侯宣此時的表情很嚴肅,語氣也很嚴肅,這令齊靖安頓時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嚥了咽口水,問:“究竟是什麼事?”說這話時,他連聲音都微微變了調。
目光復雜地望著齊靖安,夏侯宣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其實是個男人。”》
真相乍然出口,夏侯宣的心也隨之一鬆,彷彿有一塊長時間壓於心口上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