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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大罪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他已經“犯”了十年!
如無意外,齊靖安很快就會成為夏侯宣的“從犯”了,這個活計,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做不來的。即使齊靖安的膽子本來就大、十幾歲的時候就敢單槍匹馬地跑到匪禍頻生的邊境亂晃,但夏侯宣還是打算好好地鋪墊一番,以期達到循序漸進的效果。
那麼齊靖安呢,他會在意夏侯宣的“大逆不道”麼?當然不會,他心裡自有一套評判是非對錯、忠孝節義的標準——單看他選定的明主既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就知道他對“天子權柄”根本沒有什麼敬畏之情了——所以,聽了夏侯宣所言,齊靖安只微微一怔,便連連點頭,非常認真地說:“君以誠待我,我必以忠義相報!”
何止是忠義呢?還有赤誠一片的仰慕之情啊……齊靖安這樣想著,心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好,因為經過此番交心,他就是“三殿下”真正的心腹、自己人了,他與心上人之間的距離也更近了幾分。
感受到了對方的滿腔真誠,夏侯宣心下滿意,點了點頭,說:“靖安,我當然是信你的,要不然也不會與你交心了。”說著他微微一頓,又道:“不過,之前我確實對你隱瞞了一些事,絕非故意欺騙,皆是因為時機未至……等時機到時,你我終將坦誠相待,只盼到了那個時候,你對我之心仍能一如今日。”
“殿下放心,我對人對事都是從一而終,絕不會辜負殿下的信任。”齊靖安半是表忠心、半是訴衷情地說了這麼一句,心裡甜滋滋的,情緒也完全放鬆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夏侯宣說過的話,他聳肩笑道:“至於某些隱秘……殿下覺得不適宜讓我知曉的,那便不說也罷,我這人一向沒什麼好奇心的。”
齊靖安確實就是這樣想的,秘密嘛,誰都有,就比如說他對“三殿下”的傾慕之情,短時期內他都是不敢坦誠的,以免駭到人家那就不好了,所以他也不在意對方有事瞞他。
殊不知夏侯宣之所以暫時隱瞞身份,同樣也是怕嚇到齊靖安,甚至把人給嚇跑了——別以為皇帝的女兒就不愁嫁了,一個整天愛作男子打扮跑到街上亂逛、開口閉口都是國事軍略的公主,怎麼看都不是個好老婆的人選吧?他好不容易才相中這麼一個合適的駙馬,萬一被對方嫌棄就太不妙了!
再說了,齊靖安到底能不能成為駙馬,終究還是要看皇帝的意思。如果一切都能像夏侯宣計劃中的那樣順利,透過明天的考試讓齊靖安給皇帝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那麼他就會正式開始“駙馬攻略”了。
若問夏侯宣的“駙馬攻略”究竟是什麼?首先得知道他對“駙馬”的定義是什麼:對於夏侯宣來說,“駙馬”的含義就是一起“打拼事業”的“合作伙伴”。
在確定合作伙伴以後,夏侯宣給出的“投資份額”是地位財富以及背景人脈,他將為對方提供足夠的信任支援以及更高更廣的發展平臺,並許諾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美好前景;而對方則需付出“晚婚晚育”的代價,以能力才幹“入股”,並與他共同分擔欺君大罪的“風險”——這就是基本的“計劃書”框架了。
出於商人討價還價的本性,夏侯宣必須得解說解說這個風險問題:千萬不要被“欺君大罪”這四個字給震住了,事實上,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想想看吧,即使是投入徐貴妃四皇子的陣營相助奪位,最後若是失敗了,難道就不會死了嗎?都是一樣的死!所以夏侯宣相信,有意輔佐明主、成就一番大事業的齊靖安絕對擔得起那點兒小風險。
說到這裡,一切就很清晰了。夏侯宣的“駙馬攻略”,本質上就是“合作伙伴攻略”。
當齊靖安透過了“最大股東”皇帝陛下的“首輪面試”之後,夏侯宣就會和齊靖安開始一系列的嘗試性合作了,比如商討計策對付瑞妃、想方設法討好皇帝等等。在這個過程中,夏侯宣會逐步揭露他的公主身份,甚至把他男扮女裝的秘密告訴齊靖安——沒錯,夏侯宣確實是打算在正式成親之前就把這個秘密告訴齊靖安的,要不然他們的婚姻豈不成了一場“隱瞞風險的詐騙”?作為一個有良知的商人,夏侯宣是不會那樣做的。至於他什麼時候才會對齊靖安徹底坦白,那就取決於時機和他對齊靖安的信任程度了。
想到這裡,夏侯宣微笑讚道:“靖安如此豁達,甚好甚好。不過我們既已坐在了同一條船上,我總不會一直遮遮掩掩,讓你連船舵往哪邊轉都搞不清楚的。”
齊靖安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還是沒多想:反正他已經認定這個人了,他相信對方,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這個話題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