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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並不吭聲。
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男人千不該萬不該賣了人還反悔,而安月既然都讓他走了自己卻又死心不改的跑回來,更不該的是在花行雲一臉悲慼準備認親的時候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原本安月心裡頭想著這人算是司脂姻的侄子教訓一下算了的,可現在看花行雲這副模樣,便知是不可能的了!
花行雲若是真動起手來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僅僅一瞬間,原本還在花行雲手中的倒勾轉眼連著絲線一起纏在了四公子的身上。
“啊——”頓時一聲淒厲的聲音叫了起來。
花行雲壞笑的將那桌子上的布扯了一塊塞進了他的嘴裡,立馬清淨起來。
這倒勾被這種奇怪的絲線纏著,似乎這四公子每掙扎一分,絲線便會融化一般縮小一分,連同著倒勾一起鑲進了肉裡,看上去無害的小東西,誰都沒想到有這麼殘忍的作用,一分分的深入,血淋淋的場面十分駭人。
安月瞧著也有些無奈,其實這人倒也沒有壞到一定要這麼折磨的死的地步,只可惜他除了得罪她以外,還得罪了兩個殺神。
“帶下去吧。”西陵歸似乎也不想讓靈貴妃被這場面嚇著,便對著那群捕快吩咐道。
頓時,無數人鬆了一口氣,連忙扛著四公子飛快的離開了綵樓,移動之下,那倒勾直接徹底埋入了肉色之中,越發疼痛。
“這裡也不是說話地方,兒子請母親回府細談。”西陵歸恭敬說道。
一句戶讓那綵樓的老鴇頓時打了個激靈!
西陵將軍的母親?那、那不是傳說中的……靈貴妃?
最近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都說她沒死,竟然是真的!?
“也好。”靈貴妃看向花行雲,又道:“路上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靈貴妃一應,眾人才起身回府,安月走至最後,瞧著那老鴇看了兩眼,並未發怒,這買人賣貨並不是這老鴇故意而為,而且就算她不買,這京城這麼多青樓,少不了要搶人,主要也都是那些人販子影響太大了,若是想杜絕此事還得從人販子出手才對。
相反,這老鴇的態度正適合做生意,到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唯獨那下藥有些過分了,所以安月也只是對她小小的懲戒了一番,並沒有下狠手。
回將軍府的路上,安月這才清楚了花行雲的真正身份!
按照花行雲的意思,先皇在時,煜壬公被人陷害,抄家流放,只是這流放路上,被人劫殺,只有兩人逃過一劫,一個是當時在外求學的小公子,另外一個則是重重困阻之下,被下人帶著逃出的花傾城,煜壬公一家被人滅族之後,先皇才發現悔悟過來,徹查之後才知是冤案,心中悔恨,便將在外求學的小公子請了回來,本想重用,卻被小公子拒絕,最後也只是讓他當了下一任的煜壬公。
這新任煜壬公與先皇有殺父之仇,不過這花氏一族世代忠良,自然不會做出任何有辱家門的事,最後在先皇的允許之下去了北方,幾乎如同銷聲匿跡一般。
至於那位幼(和諧)女花傾城,被下人帶上山的時候應該出了什麼意外,讓她一個人被狼群收養,巧合之下又入了宮門。
靈貴妃落入狼群之時並不是一個嬰兒,但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對自己的身世一點記憶的都沒有,就連名字都不記得,這新一任的煜壬公後來無意中得到了她的畫像,見她與母親有些相似才起了懷疑,查探了許久,更是找到了當年那個帶著靈貴妃逃跑的下人。
只可惜,當靈貴妃的身世被查出來的時候,她人已經“不在”了,煜壬公在北方也算小有勢力,但是在這京城卻沒有絲毫辦法,而且北方弈城條件艱苦,在他的帶領之下日子才好過起來,實在不忍心放棄百姓回到京都,直到這花行雲長大成人學的一身本領才放任他出來尋親。
安月聽完左右的經過,泛出一股心酸之意。
靈貴妃的命途多舛,能活下來算是一個奇蹟,只是不知道她以後會是什麼打算。
當花行雲講完這一切,靈貴妃一直都未張口,雖說她有兒子有丈夫,但實際上她的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是沒有家的,甚至覺得狼群才是她的親人,西陵歸是她的兒子,起碼這件事她一直都是清楚的,可花氏一族不同,突然知道他們的存在,無論是誰都接受不了。
更重要的是,老煜壬公,也就是靈貴妃的父親,是因先皇昏庸而死,而她更是因為先皇才坎坷一生,如此一來,靈貴妃曾經當作依靠的皇上,則成了她的仇人,這讓她更加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