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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劫丹,就算這張老臉不要了,那又如何?
李風很快就回來了,跟著他來的,還有一個大大的旅行包。
將那個旅行包放到書桌上,李風道:“趙大爺,這次我來你們家,其實是帶有目的而來的。說來慚愧,這些化劫丹,也是我自己按照上古秘方煉製。本來,我是想用化劫丹和您交換一些東西,但就在剛才,我才明白,作為一個醫生,放在心中第一位的,應該是病人,而不是私利。這些化劫丹,就作為,感謝您這麼多天來對我們三人的照顧吧。”
“這……這個……,”趙炳輝沒想到李風居然真的就將珍貴無比的化劫丹放在一個普通的旅行包裡,隨身攜帶,更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輕易地將化劫丹送給自己,而且不要求任何回報。對於做慣了交易的趙炳輝來說,這簡直有些不敢置信。
至於李風所說的是他自己煉製,趙炳輝倒也沒覺得有什麼,這畢竟是別人的一種自我保護,現在能告訴自己這個事實,已經是對自己的信任了。
但無論如何,這一大袋的化劫丹,卻是千真萬確的放在自己面前,放在觸手可及的桌面上,是如此真實。
趙炳輝的眼睛又紅了,在他記憶中,從七歲記事起,便已學會了流血不流淚,這數十年來,流淚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他都覺得自己的淚腺已經斷了。沒想到,今天為了族人,流淚了。如果說第一次是真情流露,是為了族人的苦難,而現在第二次,那麼,就是為了李風的無私而感動。
趙炳輝舉起手來激動地道:“小風!你對我趙家族人的大恩大德,我趙家無以為報!我以趙家族長的名義起誓,只要還有我趙家的一天,就永遠是李風的盟友!你原來有什麼願望?你說說看,只要我趙家有的,一定拿出來!”
李風一愣,沒想到自己送藥的舉動,居然獲得了趙家的認可,成為了他們的盟友!這真是失之東偶,得之西堣。
趙家這樣的大家族,不但在武林中有巨大的聲望,在世俗界裡也有著很大的勢力,與商界、政界都有著種種不可分割的關係。能得到這樣的盟友,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其中的好處,說之不盡。
李風笑道:“謝謝趙大爺。不過,我這個願望不說也罷,免得讓您為難。”虛偽啊,虛偽啊,李風在心裡給自己打了一巴掌。
趙炳輝不滿地道:“這叫什麼話!你說吧,快說!”
李風沉吟片刻後才道:“我和我兄弟陳龍,對你們家的武功很有興趣。只是,聽說你們有族規,不能傳給外人。所以,我也不好為難趙大爺,這話說過便算,不必當真。”
趙炳輝皺起眉來,在書房了走了兩個來回,道:“其實,並非我一族有這樣的族規,而是絕大多數的門派家族都有這樣的規定。而且,也並不如外人所想像的那般,單單是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而蔽帚自珍。為了家族的利益而對內功心法武學招式保密,固然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防止暴力氾濫,引起國家動盪。特別是古代,那時武器落後,武功的威力更顯得強大,所以有俠以武犯禁的說法。
千百年來,這樣的規矩便一直流傳下來,每個家族門派都自動遵守這個準則,收徒傳藝也格外的嚴格,人品性情、筋骨資質都有很高的標準。如果有門下弟子不受約束,做下了案,那麼,他所在的家族門派便有責任清理門戶。
之前,你的兄弟陳龍要學武,我之所以不答應,也是這兩個因素。一是陳龍年歲以大,筋脈不通,練武的黃金歲月已過,難以取得什麼成就,二是沒見過陳龍本人,性情人品也就無從得知。”
聽趙炳輝這麼一說,李風才明白過來,連忙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典故,是我唐突了。”
趙炳輝笑道:“你秦懷老師相比也對你說過他當年學武之事,其實,我們兩家的關係,有些不清不楚。當年秦懷與玉英相愛,本應是件好事,後來出了意外,才會好事多磨,引起多方誤會。而我和他,又到是好面子之人,拉不下臉來談,才會形成如今這種既是親密,又是疏遠的古怪關係。
你和陳龍要學我趙家武學,卻也是不難,只要我授予你們一個外門長老的身份便可,只有一樣你們要遵守,那就是不得將所學的武學外傳。外門長老也只是一個榮譽稱號,不會給你們生活帶來什麼影響。只是你們筋骨已定,恐怕難以練成絕世武功,讓你們失望了。不過,武功練不到多深,但還是能有強身健體的作用,對付十個八個毛賊,不在話下。”
李風大喜,躬身答謝:“如此,那就有勞趙大爺了!我和陳龍,便多得趙大爺栽培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