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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給他翻來覆去地做檢查他也沒醒,起初夏多還怕是因為車禍撞傷了墨北的頭,但做了ct又沒發現問題。雖說墨北有些內傷外傷,但只需按部就班地治療就可以,只是這場昏睡實在是找不出原因。最後醫生也只能含糊地說可能是精神高度緊張的後遺症,先觀察觀察再說。
羅驛的案子涉及綁架、殺人、走私、詐騙多個方面,尤其在經濟問題上更是牽連甚廣,是重案大案。但也正因為這裡面牽扯到的人事關係十分複雜,不知有多少雙手想把這個案子給按下去,夏老爺子和夏成睿為了各方面的利益考量也對夏多有囑咐。更別提當初為了讓劉仁波同意幫忙,夏多和他也有利益交換。
夏多忙得焦頭爛額,連休息時間都是在車上睡十分鐘、在病房陪護時眯上五分鐘這樣湊出來的,幾天下來身上的衣服就顯得寬鬆了,連走路都發飄。
駱研梅還沒走,看著兒子心力交瘁的模樣也很心疼,她別的幫不上忙,但出面應付一些人物還是可以的。讓駱研梅出乎意料的是,因為她的這個舉動,反倒讓她和夏多的母子關係緩和了許多。
夏灣雖然人沒過來,但卻和商清華一直在北京替夏多打探訊息、周旋關係、壓制某些想混水摸魚的人。外公則是已經第一時間趕到深圳來替外孫撐腰了,這幾天更是以夏多長輩的身份在寬慰墨家的人。
墨向陽、孫麗華和墨潔自不必說,龔小柏、孫五嶽和衛嶼軒也都到了深圳幫忙,家裡只留下孫麗萍照顧一無所知的姥姥和小平安。
馮媽媽還是不肯出院,但龔小柏吩咐醜燕子帶著兩個人“陪護”她,自己還親自去友好慰問了一番,馮媽媽很識時務地安份起來,這讓龔小楠和馮望南終於鬆了口氣,也能騰出手來幫著夏多管理公司事務——他們同在深圳,本身又是戎行安保和星圖的股東,對公司的情況更為了解。
有這些親朋好友的幫忙,夏多也終於可以稍稍放鬆一下神經,多一些時間守護在墨北身邊。
“北北,還沒睡夠啊,該醒啦,再睡下去就睡孽了。醒醒,醒醒……”夏多一邊小聲唸叨著,一邊捏住墨北的鼻尖輕輕揪了兩下。
墨北在睡夢中感覺到了騷擾,不滿地皺了皺眉,這個小表情讓夏多很欣喜,趕緊再接再勵揪他鼻子:“醒醒,快醒醒,再不醒我就把你鼻子揪掉啦。”
墨北又皺了皺眉,嘴角向下撇,一臉不高興,但還是沒醒。
夏多又在他耳邊東拉西扯地絮叨了半天,見墨北仍是鼻息酣沉,終於忍不住塌下肩膀,把頭壓在墨北肩窩上,閉上眼睛沉沉地長長地嘆了口氣。
“北北,我很害怕。你說過,不過缺了誰地球還是一樣轉,誰也不是無可代替的。你還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分開,或是生離或是死別,那麼誰也不要站在原地,還是得往前走,要好好生活。……可是北北,你知道的,那不一樣,那不一樣啊。別人都說我很能幹,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好像什麼都會,好像什麼挫折都難不倒我。可是我這麼努力地讓自己變得優秀,是因為有你在看著我,是因為你那麼好,所以我也要變得很好才能配得上你啊。如果沒有你陪著,我就算能攀上頂峰又有什麼意義?北北,要是你還不醒,我可以等你一年、兩年……但總有一天我會等不下去的,到時候我就抱著你跳珠江……”
啪的一下,墨北的手無力地在夏多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輕聲罵道:“滾,老子才不想做水鬼。”
夏多驚喜地抬起頭,才一開口眼淚就掉了下來:“你睡夠啦?”
墨北抬手給他擦眼淚,說:“唉,本來睡得好好的,你非在我耳朵邊嘮叨個沒完沒了,吵死了。哎哎,怎麼回事啊,我才睡醒你就給我看掉金豆兒?嘖,這才叫個大珠小珠落玉盤哪,瞧這淚珠子噼哩啪啦的……”
墨北恍惚覺得這麼多年來好像還是頭一回看見夏多哭,挺大個男人越哭越沒形象,偏偏讓他心裡疼得像被戳了幾刀似的。明明想安慰,可說出口的卻都是不著調的話,眼看著夏多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墨北勉力撐起身子吻上他的唇。
夏多用力地回吻,用眼淚給墨北洗了個臉。
“我殺了人。”墨北半躺在浴缸裡,靠在夏多懷裡,懶洋洋地說。
夏多低頭只能看到墨北被水打溼的頭髮和挺翹的鼻樑,看不到他的表情。夏多用手臂環抱著墨北,右手繞過他的胸膛按在他心臟的位置,感受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這讓兩個人都覺得安全。
“蚱蜢是殺人越獄的逃犯,又是走私團隊的頭目,他綁架你和阿姨,實施暴力,當時你遭受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