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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突然對五行八卦感起興趣?”
國丈一臉不悅,又怒又嫌惡地瞪著胡大人:“把你捧這麼高官位真是白捧了!”
“呃……”胡大人有點不明所以。
“你蠢啊!”國丈又來了一句,似乎他比較偏愛用短句每次分開教訓胡大人。
“這……”胡大人變成了苦瓜臉。
“我懷疑皇帝小子是發現什麼了,還好本官留了一手。通知那邊的人,讓他們加快速度,即日行動,儘早解決掉謝長風的十幾萬兵力!”
“可……”胡大人還想說些什麼。
“別告訴我還在修生養息?還在?!養他個球啊!告訴阿莫塢,用狠招,擺八卦陣!再拖,這新將軍他也別想當了!”
“是!”
“快滾!”
“……”胡大人有些委屈。
國丈拂袖而去,胡大人抹了把汗,也尾隨其後。藏在紅漆柱子後的丞相一雙明眸眯了眯,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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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送走那閒來無事就逛到我帳中的楚青痕。自那日他與謝長風二人密談之後,楚青痕一躍而成為大月國東都之狼的副將,與軍中另外一位陳副將平起平坐,謝長風箭傷未痊癒的這段日子,這二人就掌管著練兵一事,是謝長風的好臂膀。能讓謝長風如此信任他,也不知道他對謝長風說了什麼,當然這樣的結果對大家來說都是再好不過了。
要不是到了練兵的時辰,恐楚青痕能在我帳中呆到下午。
我起身掀開布簾,抬頭望著萬里無雲的天。
小姐我覺得有些奇怪。來這欽州城半個月了,怎麼滴雨不降呢?怪不得這四方全是細細密密的流沙和低矮的灌草。可欽州城位居南方,按理說這雨天應該很多不是?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透,便帶著這個天大的疑問去詢問大湮。大湮常年自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就姑且相信大湮一回。
彼時大湮正在帳營外百無聊賴地拔著地上為數不多的小矮草。我看後很是心痛,幾步跑上前去阻止了大湮破壞環境的行為:“秦大湮,你不去校場訓練扎馬步,反倒溜來營地學美人葬花?你瞧瞧……你還真是葬了一地的花啊……“我低頭看著大湮周圍根系裸露的灌草,於心不忍。
大湮虎軀一震,警惕萬分:“您可是最最機智瀟灑的夫人!夫人千萬別將這事兒告訴將軍!有沒有人告訴過夫人,套馬的將軍他威武又雄壯,被他知道的話,大湮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乾脆也蹲下去,大湮那麼大一隻,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大湮,那你來給夫人解釋解釋,為何欽州久日不雨?”
大湮驚詫的表情輕易地反映出我的問題之高深。他思慮一會兒,幽幽嘆氣:“欽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刃相接之地。夫人看,白花花的人骨哪裡都有,紅彤彤的鮮血讓人無法直視,頭頂湛藍藍的天沒有輕飄飄的白雲變成嘩啦啦的雨,都是因為我們觸犯了欽州的神靈啊!神靈也討厭人世戰爭紛爭,降懲罰給我們呢!”
我覺得這話十分有利。剛想拔腿去找謝長風說要不要兩國簽訂個條約妥協一下,可轉念一想,媽的!可不能讓長夏國佔了便宜去!仗要打!出惡氣!
大湮又補充了幾句:“不過久旱也好啊,欽州城鹽商富足,太陽出來了好曬鹽呀。”
我拍了拍大湮的肩膀:“大湮果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大湮低了大臉,聲音忸怩:“夫人過獎……”
大湮那麼大一隻,嬌羞起來還真是蠻違和的。
我抬眼望天,已是日上三竿,突然想起這個點兒謝長風該喝藥了,便三兩句拜別了大湮,直往將營的方向奔去。
站在帳外,原本守帳計程車兵都去校場操練了,所以帳外只有我一人。我聽到裡頭有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便止了腳步,打算偷聽一下再說。
是扶桑公子的聲音:“將軍,您要是再不喝藥,藥該涼了!”
謝長風有些冷漠:“本將軍說了,傷口已痊癒,不需再進藥。”
扶桑公子那麼護著謝長風,當然是不依:“將軍,您餘毒未清,此藥中的配方可以清餘毒!”
謝長風霸氣依舊:“餘毒能毒死人?”
“……不能。但、但對您的身體還是有影響的!”扶桑公子越來越著急了。
謝長風無奈:“行了,退下吧。”
扶桑跺了跺腳,那重重的一腳讓我感覺我自己的腳板有些疼。
“將軍這是想讓扶桑死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