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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風離我更近了一些,我只得把身子往水下沉,直到我的脖子都沉到水裡。
他撇唇一笑,伸出食指攪動溫熱的泉水,似是漫不經心地朝我一瞥,可我卻覺得那眼神中猶如帶了雷電一般要將我擊斃:“若為夫玩物喪志呢?你可會給我多找幾個嬌客?”
我一聽覺得有希望:“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夫君儘管先回軍帳等著,今晚我就送幾個嬌客給您消遣一下。
他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外人滴水之恩,為夫皆是湧泉相報;如今娘子湧泉之恩,為夫……”他說了幾句卻沒了下文,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這幾句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何時何地何人說過。
我看著他的指頭在水中攪盪出一圈一圈小小的漣漪,覺得腦袋有些暈,心裡念著的就是盼他早些走!早些走!
謝長風又來了一句:“夫人不覺得,夫人有些太過大方了?”
我急忙點頭稱是:“夫君說得對,我哪裡不對您只管提,我都改,都改!您可以放心!”
謝長風逼近了我,挑起我飄蕩在水面的髮梢,輕輕掃著我的臉:“夫人為何不親力親為呢?”
什麼親力親為……我不懂!
我咬了咬乾巴巴的下唇:“俗話說得好,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我這不是遵從古人所說,見識還是很長遠的;又有俗話說得更好,家花不如野花香……”我迷糊著想了想,又道:“我看你對婚事挺隨意,當初你娶我時也不就是圖個新鮮?”
我覺得我這張嘴實在是太賤了,說完立馬後悔,我怯怯地抬眼看他,他默默地望著我,墨金色的眸子似是一湖深潭,要將人吸進去。
我被他望得發憷,只得低了頭,絞著手指道:“我知道我錯了……”
我又想到什麼,剛開口:“只是……”
謝長風突然下水的動作打斷了我的只是,我的腦袋裡突然就什麼都沒有了,空蕩蕩的,只剩一個冗長的聲音在不斷迴旋:此地不宜久留……地不宜久留……不宜久留……宜久留……久留……留……
我晃著腦袋回過神時,謝長風已然褪盡身上的衣服,我一個激靈,眼神望著別處,吞吞口水道:“既然你也要泡溫泉,我就不跟你爭地盤了,你且安心泡吧。”我只覺得在水下呆的時間越久,我這小心兒就跳得越厲害,一句話說到最後,已經是沒人聽得清的快語速。
此刻我也顧不上謝長風會不會看到我一絲不/掛的樣子了,我雙手撐住池面,一個挺身,才將將躍出一些,身體剛離開水面就被一個臂膀施力扯了回去。
謝長風將我鎖在懷中,一手扣著我的腰,一手輕柔地撫著我的發。我後腦袋沒有長眼睛,因此各種感覺器官變得異常靈敏。他嘆息道:“夫人對何事都這麼大方,為夫應該如何感謝我深明大義的夫人?”
我微微蓄力掙扎一番,發現他是下了意要鉗制住我,於是放棄了掙扎,乾笑兩聲:“這個……我有一個深明大義的夫君,為了不讓他蒙羞,我也就深明大義一些啦,夫君不必太過感謝,意思意思就好了。”
雖然我倆都在水裡,但我的肉和他的肉都是真真實實貼在一起,兩人有時離得稍微遠一些,有時又湊得緊緊的,我覺得我沒法活了,我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煞死。
他偏了頭,從我身後湊向前,下巴抵著我的鎖骨,低啞著聲音:“湧泉之恩,以身相許……不如,為夫以身相許?”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要義正詞嚴地拒絕他的報恩之時,他一個轉力,將我翻過來面對著他,然後身子湊向我,我的後背就那麼直直地貼在池壁上。順著這個力道,我的腰向後仰著,企圖離他這個危險體遠一些,能遠多少就遠多少。
然後我義正詞嚴地道:“夫君不必報恩,我……”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唇便壓了下來,或舔或咬或啃地誘我張口,我咬緊牙關,愣是沒讓他得逞,但是腦袋卻漸漸迷糊起來。他學著上次那般,在我腰間小小地掐了一把,我沒轍,張了口,他的舌便趁機滑了進來。
雖說我已經快十八歲了,在大月國這個歲數還未行過房/事的女子著實不多,偶爾走在路上,都會有倆小姑娘羞著怯著互相交流與各自相公行/房/事的那些情節。當然話本里諸如此類也有不少,我看得多,聽得多,可實戰經驗一點也沒有,因此我只能昏昏沉沉任他擺佈。
謝長風的唇順著一路滑了下去,到我的脖子頸骨,肩胛骨,鎖骨……夫人我覺得他的確是在盡心盡力地報恩,因為他的頭慢慢地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