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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真的虞美人種子?不會有什麼古怪吧?”
“是真的虞美人種子,不過是兩千多年前的種子。”
“……你真會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
虞翠醒過來,發覺自己不能動了。
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很陌生,很像做夢的時候,被夢魘住了,或是俗話說的鬼壓床。但鬼壓床總不會連四周都是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吧?如果是夢的話,總會有醒過來的時候吧?
虞翠靜靜地等著,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覺得渴了。這種渴的感覺,和平時的感覺不同。以前渴了還能忍耐,現在她就感覺好像乾渴得想要死掉。
虞翠不安地呼喊起來,但她發現她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這若是個夢的話,未免也太過於真實了吧?
虞翠很想動動手腳,但她發現他感覺不到任何回應,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包圍著,一動都不能動。
這到底是怎麼了?虞翠鬱悶地回想著,她昨天逃課回家之後,脫大衣時,那顆虞美人的種子掉了下來,被她隨手埋在了玄關虎皮蘭的花盆裡。之後……之後她好像和平日一樣,看書寫作業上網洗漱睡覺。等再有意識時,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虞翠正苦思不解外加乾渴得要死時,忽然感覺一股清涼的水當頭澆下,立刻渾身舒爽。她想張開嘴喝水,卻發現她全身都在吸收著水,很快就緩解了她瀕死的乾渴。
她到底怎麼了?虞翠再遲鈍也發覺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這種夢未免也太詭異了。
“多喝點水,早點發芽哦!”一個年輕溫和的男聲忽然出現,嚇了虞翠一跳。
發芽?發芽!發芽發芽發芽……這個聲音像復讀機一樣在虞翠的腦中迴響著,虞翠直接被刺激得大腦宕機了。
怪不得被黑乎乎的東西緊緊包圍著,原來她乾脆就被埋在了土裡!怪不得她渴得要死,根本就是發芽的需要!
難道她變成了一顆種子?!虞翠徹底抓狂了……
人總是會向命運屈服的。虞翠深刻地認識到了這點,在變成種子的第三天後,她終於認命了,決定當一顆好種子。
因為她埋在土裡,偶爾能從土壤的縫隙中察覺到外面絲絲的光線,便以此來判斷日夜交替。她知道給她澆水的那個男人和他的叔父住在一起,他的叔父管他叫籍。籍大概也就十幾歲,和她差不多大。哦,準確的說,是和她前世的年齡差不多。
虞翠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所以才轉世投胎變成了一顆種子。但她也不能忽略其中的詭異之處,例如……為何那個古董店的老闆剛剛給了她一顆種子,她當晚就變成了一顆種子?她記得那個老闆說過,給她的是虞美人的種子,那麼她現在可能也是虞美人的種子?
虞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畢竟虞美人只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也就是說她的植物生涯就只有一年而已,挺一挺就過去了,也許下輩子閻王爺能給她安排個靠譜一點的投胎。
所以她安心地當起了種子,種她的籍每天都會按時給她澆水,她無聊地混喝等死時,還能聽聽籍和他叔父的對話小劇場解解悶,例如現在——
“籍,叔父給你請了師父,教你書法詩歌,明天就去上課。”叔父大人嚴肅地說道。其實虞翠聽到的是半白半古文的說法,這是她直接翻譯過來在她腦中的白話。她嚴重懷疑自己不僅變成了種子,而且還穿越回了古代。
“好的。”籍溫和地答應了。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怎麼能這麼溫吞?要有氣勢!”叔父大人不滿意地吼道。
“好的!”籍也學著叔父大人說話的語氣說道。
叔父大人好像很滿意,轉移話題道:“籍啊,你也不小了,怎麼像個姑娘家一樣,老在擺弄些花花草草?成何體統?”
籍沒有作聲,虞翠瞬間感到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位叔父大人該不會想慫恿籍把她拔掉吧?雖然做種子的命運很慘,但她也不想立刻就掛掉啊!沒有籍給她天天澆水,她立刻就會渴死啊!
幸好叔父大人並沒有說什麼,但沒過幾天,叔父大人便暴跳如雷,因為籍不光不願意去學書法詩歌,連後來叔父請人教他武藝都不去學了。
叔父叫囂著要砸光他屋裡的花盆,虞翠感到身體一陣搖晃,知道自己可能被籍抱在懷裡。
“學文不過能記住姓名,學武不過能以一抵百,籍要學便學萬人敵!”他忽然如此說道,虞翠聞言一愣,總感覺這句話非常的耳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看到的了。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