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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男人若是豁出臉去,那可是要比女人無恥很多倍的。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戰火一觸即發,肖副統領和鮮于功立即勸說婁賀。
“婁賀老弟,三思,三思啊,你不能再講了,不能再講了。”肖副統領死死拽住婁賀,連聲勸道。
“是是是,謹言慎行,謹言慎行。”鮮于功也忙勸道。
兩人此刻都是冷汗直冒,他們哪知道婁賀和梁蕪菁從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啊,還差點就成親了呢。
方才婁賀那一番話,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的確是很大的打擊,可這位王妃,那也是強悍的主兒啊,嘴底下是一點兒虧都沒吃的,若再吵下去,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來呢。
然而,婁賀卻忍不住了,一想到今兒個夜裡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一想著自己從前差點就娶了的女人現在紅杏出牆和別的男人深夜裡喬裝打扮
住客棧,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的火氣就洶洶燒了起來。
比她當初嫁給了那個傻王爺時,他躲在人群裡看著大紅花轎抬入宮中還覺得悲憤。
“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嫁了人還和野男人私會,簡直是……簡直是不知廉恥。”婁賀一番話脫口而出。
站在一旁的三個男人頓時目瞪口呆了。
肖副統領自然不必說,他還是有點了解婁賀的,知道這個前兩年的狀元新貴不僅年輕,也十分有本事,就是沉默寡言了一些,但實際上人不錯的,平日對人也彬彬有禮的,今兒個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鮮于功也鬱悶了,平日裡,他大理寺也沒有少和京畿衛接觸,只覺得這個副統領有些傲氣,但做起事兒來是十分認真的,而且也是分得開輕重的人,現在怎麼這樣了。
當然,最震驚的當屬魏忠銘了,在他心裡,婁賀雖然是他上司,這一年來也對他頗為關照,就像大哥一般,但是跟他家主子陳夙相比,當然是沒法比了,在魏忠銘心裡,主子就是他的天,而現在……婁賀欺負他當家主母,這可讓魏忠銘記恨上了。
再說了,即便梁蕪菁不是他的當家主母,你一個男人幹嘛和和一個女人較真,瞧瞧他方才那番話,不僅惡毒,而且還……還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這婁賀從前和主母可是未婚夫妻啊,他該不會是對主母還有別的念頭,還有痴心妄想吧。
會是這樣嗎?魏忠銘也不懂,因為他也沒有經歷過,不過他覺得,事後還是報告他家主子一聲比較妥當。
梁蕪菁也被氣死了,這個死男人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個會死嗎?
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明明只是和自家夫君出門而已,現在被看成紅杏出牆了,方才在屋裡鬧了一番,就是想壓下此事,現在好了,這死男人不要命的大吼,那層紙窗戶一下子就被捅破了。
要這件事真的被傳出去的,那京城老百姓的唾沫都能把她梁蕪菁被淹了。
清白和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說是多麼重要啊。
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出了這樣的事兒,早就被浸豬籠了。
梁蕪菁氣的渾身發抖,抬起頭指著婁賀道:“我和誰私會關你屁事,我就算紅杏出牆又怎麼樣,還用不到你婁副統領多管閒事,你可真讓我噁心。”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婁副統領今兒個是喝多了,喝多了。”肖副統領滿頭大汗解釋著。
“是是是,喝多了。”鮮于功也連忙說道。
“老大,今兒個任務重,事兒多,我都勸你別喝了,您看您,都闖禍了,若皇上知道您今兒個喝了酒,可要出大事了,快走,我扶您回京畿營歇息,要麼回您府邸也成。”魏忠銘也看不下去了,又拖又拽拉著婁賀往外走去。
梁蕪菁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死男人,還真是多管閒事,唯恐天下不亂。
“肖副統領,鮮于
大人,明兒個,我若是聽到了任何不好的風聲,兩位大人可就得小心點了,今天這樣的事兒,我不想再聽到,也不想再遇到,否則皇上面前,我定要向二位討個公道。”梁蕪菁說完拂袖而去,急的肖副統領立即讓人抬著轎子追了上來。
梁蕪菁生氣了,真的生氣了,一路上都是走著回梁府的,肖副統領一直在她身邊賠不是,抬轎子的轎伕們也氣喘吁吁的追著,可梁蕪菁一路上就是一語不發。
等她到了梁府時,天已經朦朦亮了。
梁蕪菁本來想要敲響大門的,但轉念一想,就往一旁的側門去了。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