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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防禦住死敵、令其他年會發現白露異常的異能,但耗時事費力,而且已經被死敵料中,泡沫穹頂很厚,很難被光線穿透——即使這樣異能師們也要全力以赴度,不然連一線生機都沒有。
年會的各種機制尚在,只要有人出來挑頭,他們立即就能配合行動。
“星辰永恆陣列確立——游標已經樹立!請按本身屬性選擇方位!”
“護衛隊回收!確保星辰永恆陣列!”
“收縮防禦!放棄水面和臨水地段!”
“五級以上加入星辰永恆!餘下人等分赴各哨塔,聽候英格瑪大師安排!”
命令聲四下傳遞,惶恐的人群開始分流,幾近枯竭的守衛力量終於得到了補充——就靠罰款那點人手,手拿擀麵杖是一副死相,就算手拿金箍棒都不夠看啊。
“一水成世界,一葉知春秋,這是死敵的戰略級殺傷異能,也是死敵的特色,配合使用威力驚人。”哼哈二將正在給湯森解釋:“人類對壘死敵,從不敢靠水靠林設立軍營。”
“嗯?”前面的英格瑪驚異出聲,他正放開感知偵查。
“怎麼了?”
“你來。”英格瑪叫湯森過去,低聲說:“你感受看看,用你的逆掃描方式。”
湯森二話不說,把感知束成一線,刺出後逆向掃描——然後他就“靠!”了一聲。
“怎麼樣?”
“感知距離增加七倍。”湯森低聲說:“太嚇人了。”
“我兩倍也就是你的七倍,有什麼東西在幫忙,而且別人沒有。”英格瑪眼睛一轉:“年會選在這裡舉行,果然有門道。”
“你不如說年會有靈!”湯森說:“我每天晚上做夢都聽見有人唱歌,煩死了。”
“那個叫幻聽,得治。死敵在那清楚嗎?”
“清楚是清楚,可太遠了,怎麼打?”
“一般異能怎麼打都夠不著。”英格瑪皺起眉頭:“除非……我們捨得菲斯特。”
“有什捨不得的?”湯森問。
“讓他出誓約,但打贏了,他會被人抓起來研究。那時怎麼辦?我們之前並未想到這一點,他又不能藏起來。”
“那就安心的被人研究唄。”湯森想了想:“算了,好歹也是自己人,不能給外人糟踐。”
“如果我們幫他分擔一點,三人一起的話,成功率更大,但也就坐實了我們的小圈子。”英格瑪深深忌諱這點:“實力完全暴露,以後就會被人嚴防死守、會被算計得很死。”
“顧不得那麼多了,你看。”湯森看撤退的人群,在那些無頭蒼蠅亂竄的賭徒惡棍中,也有很多人往返穿梭,救助弱小:“每人心裡都有底線,大概,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沒錯,人命關天,值得付出。”英格瑪轉頭過去,對正在閉目沉吟的菲斯特說:“別想了,你家老頭子終身都想把誓約用在別處,今夜,我們實現!”
“我們?”已經決定出手、正在專心估算異能資料的菲斯特被驚到了,這句話比任何責任、道義的說辭都真摯。
他緩緩睜開雙眼,瞳孔中有一絲鮮紅閃過,話說的不太順:“能遇到你們兩位……是我……我不勝感激!”
王子拿出一個皮套,兩手呈給英格瑪:“大師,請接受王者假面。”
“王者假面啊,老賢者二十年前給我,我沒接。”英格瑪苦笑:“今天算暫時借用。”
他接過皮套時,哨塔邊沿也響起幾聲驚呼。見習信使和他的三名隨從上來了,三隨從中二男一女,都直瞪著英格瑪手裡的皮套,臉色很古怪。
“這不是……王者假面嗎?”
“英格瑪要叛出異能公會了?”
信使本人卻因為爬樓辛苦,還在旁邊扶牆喘氣。
第十二節:決戰之夜?鏖戰(上)
“曾經的十二使徒。”英格瑪用手指點三人,指出他們的身份:“血袍女士;戰力中中,花痴矯情;鐵牆騎士,中下,呆頭呆腦;述典師,上中,兇狠毒辣——他們當年算使徒當中的柱石,沒徹底爛掉或者幹壞事不留證據,有心殺掉吧,卻又有點於心不忍。”
“使徒?”湯森反感的癟嘴:“你早說啊!”
“別衝動,湯森。”英格瑪搖頭:“使徒還能叫使徒,就是因為有他們這種人存在,這些人多數壞在嘴臉上,多少會幹些正事……”
“你清楚?”
“當年博名聲,殺使徒最快。”英格瑪說:“我都調查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