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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地揭開被褥,在溫榮身邊躺下。
李晟的呼吸漸漸均勻起來。溫榮先前為了裝睡著,努力使自己呼吸緩慢悠長,這會終於能喘口氣,溫榮轉身面對牆壁,睜開眼睛怔怔地看著牆壁。
黑暗裡李晟緊抿嘴唇。幾與溫榮同時睜開眼,雙眼裡佈滿血絲。
第二日溫榮迷迷糊糊醒來,李晟已經去公衙了。碧荷伺候溫榮更衣篦發,準備吃早膳時,溫榮發現綠佩一直未出現,遂問道,“我就道一早上怎那般清淨呢。綠佩去哪兒了?”
碧荷為難地瞥了眼窗外。盛了碗粥捧給溫榮,如實說道,“綠佩姐一早就去尋侯侍衛打聽五皇子的事情。”五皇子雖不會向侯寧交代行蹤。但是一直護在其身邊的桐禮與侯寧關係很好。
溫榮執箸的手停在半空中。李晟似猜到了她的心事,為避免尷尬總早出晚歸不與她照面。她和李晟之間的隔閡本就不是一言兩語能化解,現在更是陷入僵局,彼此在岔路上越走越遠。
溫榮胸口堵得慌。將碗放回食案,“我吃飽了。將食案收了吧。”
碧荷一愣,焦急地說道,“主子,您這都還沒吃呢。”
溫榮擺擺手。起身走到昨日李晟更換袍衫的隔間,婢子正準備將袍衫拿出去洗,看到溫榮躬身問道。“王妃,五皇子的袍衫破了好幾處。還要留麼。”說罷婢子將袍衫捧了起來,溫榮見袍衫確實裂開了好幾個口子,溫榮疑惑地接過袍衫仔細端詳,裂口是被利物割開的,溫榮抿了抿嘴唇,將袍衫遞還婢子,“先洗乾淨,晾乾後別放在五皇子日常取袍衫的櫥裡。”
婢子應聲退下,溫榮回到廂房,食案上粥和小菜被撤下,但又擺上了兩碟蓮子粉糕、玉露團和一碗酥酪。正巧綠佩剛進廂房,憤憤地說道,“那侯寧好不曉事,不管我怎麼問都只說不知道。”
碧荷心裡嘆氣,走上前與溫榮道,“主子這幾日都吃的清粥小菜,奴婢擔心主子太過淡口,故又讓廚房準備了這些,主子多少吃點。”
溫榮知曉碧荷和綠佩這幾日也不好過,她二人面色並不比她好,甚至更為憔悴,眼眶下都是重重的黑眼圈。溫榮心裡過意不去,復又走回食案,勉強吃了塊粉糕。碧荷見溫榮放下杯箸,正要勸溫榮再吃點兒,外院傳來通報,言丹陽公主過來了。
溫榮一愣,抬頭見碧荷和綠佩也一臉茫然,看來丹陽公主是不請自來,倒也符合丹陽的風格。人都堵在家門口,她總不好再躲開。
不過片刻功夫丹陽公主就到了二進院子,溫榮出院廊迎接,看到丹陽風風火火從月洞門快步走進來。
溫榮笑著挽過丹陽的胳膊,想與丹陽玩笑,丹陽狠狠剜了溫榮一眼,開口訓道,“你還將我當朋友麼,你自己數數,這幾日我給你寫了幾封信,幾封拜帖?你不邀請我過來就罷了,連信也不肯回一封,我今兒就是特意來瞧瞧,你每日都在忙些什麼。”
溫榮尷尬地張了張嘴,除了因為擔心天氣日漸寒涼,祖母不肯安心養病,故同祖母、阿孃寫了一封外,她是倦怠的多一封信也不肯回了。溫榮悻悻地說道,“這兩日就打算給你們回信的,丹陽不是要進宮陪琳娘麼,今日怎有空過來。”
溫榮和丹陽走進廂房,丹陽抬手就拍了溫榮手背一下,溫榮吃痛,趕忙將手抽回背在身後,疑惑委屈地看著丹陽。
丹陽撇嘴道,“琳娘今天本要與我一起過來的,我擔心她頂著個大肚子不方便,愣是將她勸住了。”丹陽大喇喇的在矮榻坐下,接過溫榮遞來的棗茶,仔細端詳了溫榮一會,搖頭不滿,“榮娘,你這是得了甚病,幾日功夫竟這般憔悴,瘦的一陣風就能將你颳走。”
溫榮抿了口茶,不以為意地笑道,“哪有丹陽說的那般誇張,不過是今早起來匆忙,還未來得及施粉黛,這才面色不好。我也未生病,還請丹陽替我與琳娘說一聲,別讓她瞎擔心,護好孩子要緊。”
丹陽頗為心疼地說道,“若身體真無事,就自己去東宮陪琳娘,如此也可破破外邊的流言,”丹陽埋頭吃口茶,似想說什麼,抬起頭話到嘴邊又變了,“天天關在府裡,沒病都得悶出病來。”說完丹陽自己先呸了一下,又趕忙補兩句吉利話。
溫榮早瞧出丹陽心裡有其他事情,認真地問道,“外面除了傳我重病難愈,丹陽可是又聽到甚關於我的其他傳言?”
丹陽蹙緊眉頭,猶豫道,“榮娘,你和五哥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溫榮怔怔地看著丹陽,正詫異丹陽怎會知曉時,丹陽自顧地往下說道,“外面怎傳五哥養了外室,昨兒大晚上的還有人瞧見五哥從平康坊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