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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曉,尤其是張三娘,去年聖主賜婚晟郎和溫榮後。張三娘就不肯死心,時不時地跑到宮裡尋她和王貴妃獻殷勤。她對張三娘是煩不勝煩,同時也更瞭解張三娘了。認定張三娘不論品性才華,都配不上李晟。
溫榮目光掠過韓秋嬏,堪堪地落在趙二孃身上,流露出同情之色,心疼地道,“溫府與趙府是姻親,我與趙二孃亦算舊識。驚聞趙二孃遭遇此禍事,我們舉家上下都十分心痛,阿孃特意將宮裡賞賜的雪蓮送去趙府。只盼望趙二孃能早些康復。妹妹茹娘亦極自責,認為那時不論如何危險,她都應該攔住失控的張三娘,不叫張三孃的馬匹撞到趙家娘子。可事已發生無法挽回……”
“你胡!”張三娘指著溫榮娘喝道,這一聲響不但打斷溫榮的話,更將太后、茹娘等人都唬了一跳,“當時我未失控,是茹娘拿月杖打我才驚到馬的。”
溫榮眉梢輕翹,並不覺得意外。她就是要故意激怒張三娘。那日她和韓秋嬏都不在馬毬場,而太后年紀雖大,但神智清明,故不會輕易相信她們任何一人的話。重要的是張三娘和趙二孃已然結怨。溫榮不信她二人能合夥將事兒編的天衣無縫。
太后冷眼看著張三娘,絲毫不掩飾對張三孃的嫌棄和怒意,“張三娘。榮娘可是我孫媳婦,貴為五王妃。就算我諒你是晚輩不治你大聲喧譁之罪。可你這般以下犯上,是不是該掌嘴啊。”
張三娘一驚。連連叩頭,“太后恕罪,奴是一時氣壞才出言不遜的。當時若不是茹娘用月杖打奴的青駒,奴的馬也不可能失控,溫茹娘見勢不妙,調轉馬頭避開了,正因為如此,馬才會撞上趙二孃的。現在五王妃避重就輕,撇去溫茹孃的責任,一味言是奴的馬失控。奴擔心太后被矇蔽視聽,不能還奴一個清白,不能替趙二孃做主。”
太后聲音又冷了幾分,“張三娘你好大的膽子,你可是在暗諷我年老眼花,不能辨是非,只會聽信讒言了?”
“奴不敢奴不敢,太后定能明察秋毫,替奴洗冤屈的。”張三娘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幾乎貼在了地上,一動不敢動。
太后實在見不得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現在處劣勢的分明是溫家人,可張三娘卻沒有半分底氣。大聖朝的貴家郎君女娘,怎能有如此膽怕事的。太后不耐地道,“榮娘,你如何看的,不許包庇你妹妹。”
溫榮微了下頭,神情嚴肅,蹙眉道,“回稟太后,兒不敢有任何徇私的想法,只是兒有一事不解,還請二王妃或者張三娘與我詳細。”
溫榮目光一凜,“先才二王妃與張三娘皆是茹娘先言語挑釁張三娘,後爭執不下,怒從心起,用月杖擊馬,導致馬匹受驚。緊接著茹娘故意避開,令馬撞向她身後的趙二孃,可是真的?”
韓秋嬏得意地頭,既然溫榮都是故意的了,她自沒意見。
溫榮搖了搖頭嘆道,“茹娘右手執杖,揮杖打馬,要麼打到馬匹左身,要麼迎頭擊下,有馴馬經驗的人都知曉,從這兩個方向刺激馬匹,馬匹都不可能朝前直撞,俱是尋受傷害輕的方向奔去。除非茹娘在張三娘後方用月杖擊打馬臀,馬才會往前衝,可這樣茹娘還怎故意避開?她根本不需要去避的,故兒實在不知茹娘究竟是在張三孃的前方還是後方。”
張三娘一怔,當時溫茹娘確實是在她前方,她也知曉並非是溫茹娘用月杖打的她。可二王妃是這麼交代的,還向她保證,一定能讓溫家吃不了兜著走,她也不會再被禁足。
張三娘惴惴地看向韓秋嬏,韓秋嬏朝她微微頜首,張三娘心裡才略微踏實了一些,聲音略帶顫抖地道,“當時茹娘與奴爭執得厲害,奴被氣壞了,實在記不清溫茹到底如何揮的杖,待奴反應過來,馬匹已經朝前衝去,奴怎麼也拉不住。”
張三娘完,四周一片靜默。溫榮垂首悄悄地瞥了張三娘一眼,張三娘雖壞,可卻缺了心眼,單張三娘一人,並不足為懼。
過了一會,溫茹娘學阿姐的模樣,略直起身子,抬頭目光清亮,謙虛懺悔道,“太后,奴雖頑劣但知善惡,自阿爺和阿姐就教導奴,‘見賢思齊’,‘莫以惡而為之’,平日哪怕被誤會或吃虧了也莫要計較,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日馬毬場上,奴非但不敢揮月杖傷人,就是爭執辱罵也是沒有的,但兒提馬避險時確實不知趙二孃就在身後。否則寧願自己墮馬受傷,也不願趙二孃受到半分傷害。”
太后聽後了頭,溫茹雖不若溫榮知書達理、溫柔曉事,卻也不差了,婉孃的嫡親孫女品性容貌皆無可挑剔,“茹娘,現在你與張三娘各執一詞,我也不好妄下論斷,否則旁人又要我偏心眼。你,為何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