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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也認清了人……”
隨著他的話音,林莫南的肩骨已被他一把肩碎。
“是……誰?”
冷汗涔涔,林莫南依然強忍著劇痛,臉色蒼白地自齒縫裡擠出兩個字。
黑袍男子手上行惡,面上卻笑意不減,道:“誰將你約來此處,自然就是誰,不然我們兄弟二人還能早早藏身在這裡暗算你。”
“胡扯!”林莫南大怒,豈能容人中傷自己的意中人,然而這一激動,牽動傷處,劇痛之下後面的罵語就再難出口。
“呵,嘴還硬……”
黑袍男子的手移到他的臉上,林莫南欲讓開,卻被他捏住了下巴。
“喲喲,仔細瞧瞧,林公子生得還真俊……嘖嘖,還是元/陽童子身呢……師弟,咱們天魔宗有一門採/補術,你要不要試試?”
林莫南臉色由白轉紫,怒喝道:“你們敢!”
“你說敢,當然就敢嘍。師弟,你先,我先?”黑袍男子的目光在他的面上來回流連,已帶出十二分的淫/邪之色。
另一人皺起眉頭,道:“師兄,月臺山人來人往,遲則生變,莫生枝節。”
黑袍男子不以為意地笑道:“師弟提醒了我,確實要換個地方才好。”
說著,他掌心一翻,一股古怪的藥味瀰漫開來,林莫南閉息不及,早已吸入鼻中,頓時只覺得全身都漸漸麻了,連舌根都動彈不動。
黑袍男子一把挾裹起他,大笑道:“師弟,走。”
兩人袍袖鼓起,狀如飛鳥,轉眼沒入夜色中。
林莫南此時已是面如死灰,然而眼中卻仍有一抹希望之色,那個約他至此的人……算時間也該到了,只要他來了,一定能救下自己。
念頭方起,他就突然一喜,眼角的餘光,映入了一道銘心刻骨的身影,此時,正沐浴在月色下,站在不遠處,靜靜地望著他。
救我……葉知秋……救我……
然而那人一動未動,只是靜靜地看著,眸色比這黑夜更幽深,目光比這月芒更清冷,他就像一輪清冷皎潔的月,冷冷地不近人間。
為什麼……林莫南的眼神黯淡了。
那人的唇微微動了幾下,吐字,無聲。
“你不配……”
林莫南看懂了,瞬間,心死成灰。
他約在月臺山,原來不是被自己感動,不是對自己有了一絲絲動心,只是……一個陷阱。
葉知秋,你狠。
堂堂峨嵋十秀之首,面對愛慕之人,縱不喜,又何需狠毒若斯,枉自上天給他絕世天姿、無雙美貌。
葉知秋,從今往後,我林莫南再不糾纏於你,我願你……長生久視!太上忘情!
從此你為仙,我為凡,永世殊途。
☆、家徒四壁的大逍遙派
暮色籠罩山巒間,霧藹濛濛,三間草屋隱在其間,若隱若現。一汩溪流從旁繞過,幾竿青竹直衝雲霄。
林莫南坐在溪邊,倚著青竹,手中握一杆魚竿,正聚精會神地垂釣。溪水倒映出他的面容,髮絲染雪,眉眼蒼涼,已不復當初的秀美溫柔。
距離當日,時已隔五十年,物不是,人亦非。
看著魚兒爭先恐後地來奪食魚餌,他忽地笑了笑,手輕輕一晃,魚鉤蕩起水波,將魚兒們驚得遊遠了。過了片刻,水面恢復平靜,魚鉤不動,掛在上面的魚餌仍是那麼鮮美可人,魚兒們忍不住,又悄悄地遊近,依舊爭先恐後地奪食。
手又輕輕一晃,再次將魚兒驚走,林莫南眼透笑意,玩得似乎上癮,這樣的遊戲,他從早上一直玩到了現在,直到一聲呼喚自身後傳來。
“阿南,我回來了。”
葛歡遠遠就看到了那個安靜的身影,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葛兄。”
林莫南扔了魚竿,起身作禮,忽見葛歡胸前鼓鼓的,似有東西在蠕動,一時不免驚詫。
葛歡從懷中掏出一黑一白兩隻狐崽兒,笑道:“歸途中見一隻死狐,身下護著兩隻崽兒,身僵已多時,唯腹下仍軟,猶帶溫暖,感念它一片慈母心腸,我就把兩隻崽兒救回來了。”
說著,又另摸出一隻玉瓶,塞入林莫南的手中,道:“這是十顆固本培元丹。”
不等林莫南開口,他又把兩隻狐崽兒塞過來。
“林兄且幫我先暖著它們,我去給它們做窩。”語罷,匆匆就走了。
兩隻狐崽兒乍失溫暖,頓時全身發顫,哀哀叫喚,林莫南瞧著可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