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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小米,你不覺得現在說這話,有點兒晚了嗎?”
戰天澤邪氣的睨了她一眼,一步步往前邁,他每往前一步白小米就後退一步,直到把她逼到了角落裡不能動彈,左手上的手銬順著暖氣管上往角落裡滑動,一直挪到了牆角里,然後——卡住了!
嗷嗷嗷嗷——
白姑娘低頭一看心裡開始嚎叫,她真是流年不利啊,咱們會瞎了眼的沒看到這個位置會卡住?這會兒玩兒大發了,她可不想被這廝玩死!
“我說三爺,好歹我今兒才從實驗室出來,能不能讓我回去先洗個澡,萬一我身上帶著什麼致命的病毒,問題就大發了……”
戰天澤睨著這隻眼睛珠子咕嚕嚕轉的小狐狸,低頭嗅了下她的頭髮,然後很篤定的答道:“你剛洗過澡不是嗎?你們休息室裡有專門的浴室,你身上的裙子都是新的,小東西,想騙老子再過十年吧。”
“呃……”
白小米徹底的絕望了,都怪她今天良心發現覺得禽獸吃素太久了,需要給他開開葷,然後才在休息室裡換了新衣服和鞋,洗了澡才回來,嗷嗚……
這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不僅不爽,還讓白姑娘恨得牙根癢癢,這頭腹黑狼又狼性大發了,怎麼辦?
“那個,嗯……我明兒還要上班呢,你悠著點兒。”想來想去,似乎只能這樣了,反正她也沒想讓他真太監了的,只是想先收拾他一下,然後再把人給吃了。
“嗯?我跟二哥請過假了,你們所也太過分了,連續加班了半個多月,總該讓人休息了吧,二哥說全體放假三天,加班費照給。”
戰天澤捏了下白小米因為生氣圓鼓鼓的小臉蛋兒,然後目光落在她柔軟的唇上,深邃的目光看起來帶著疏離感但是卻十分火熱,白小米知道他這個表情代表著什麼。
“你不能以權謀私!我明兒要上班的!我、我還有沒弄完的工作,今兒要不是為了早點兒回來,早就弄完了……”
白小米委屈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儘量去忽視這廝一絲不掛的貼在她身上,以及她已經挪了位置的裙襬和小內。
“這會兒還惦記著工作呢?我真應該給你漲工資的,老婆……”
戰天澤笑得更邪氣了,看著白小米一雙水媚的大眼睛帶著幾分霧氣更興奮了些,這丫頭明擺著是因為那個禮物不滿意過來找茬兒的,只是她也沒想著真的讓他當太監。
“唔……漲工資好呀,給咱們所裡的姑娘們多介紹點兒帥哥才是真的,今兒我差點兒被鮮花淹沒了,你知道嗎?”
白小米避開他灼熱的呼吸,儘量岔開話題,只是似乎不怎麼管用,身上一陣陣的雞皮疙瘩讓她的話聽起來都是咬牙切齒的。
“嗯?還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盤給老子的女人送花?是不想活了吧!”戰天澤有點兒暴躁,想把她礙事的裙子扔到一邊,卻因為左手掛在暖氣管上弄不下來,索性就掛著了,讓白小米姑娘徹底的無奈了。
“唔……三爺,您先把我手鬆開,磨著手腕疼。”
白小米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個兒掛著裙子的手,因為暖氣管的高度原因,手上掛個東西真的有點兒疼,最主要的是這狀態她一點兒也不能施展拳腳揍死這精蟲上腦的傢伙……
“這要看你表現了,這麼多年來敢把爺銬起來的人,你白小米是第一個,不過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兒上,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只是你不能讓你男人太監了吧,嗯?”
長長的尾音透著性感的磁性聲音,低沉的悶響貼著被小米的胸口響起來,她的呼吸又亂了幾分,心裡看著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面,把自個兒狠狠地唾罵了幾萬遍,然後腦子裡靈光一閃,準備尿遁……
“爺,我想去……”
只是白姑娘永遠這麼悲催的,還沒等她的話說萬,戰天澤已經實現了他半個多月的美夢,她後面的話也根本說不出來了,悲催的只想撞牆。
“嗯?想去幹什麼一會兒再去吧。”
戰天澤笑得像個大狐狸,面前的小狐狸臉色特別委屈,但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咔嚓”,好心的戰天澤把手銬扔到角落裡,抱著白小米開始他美好的夜晚。
窗外的星空特別美,京城鮮少能看到夜空的繁星,也許是天公作美,才有這樣的際遇。
只是,白小米不知道她手機被關機之後,林舒跟藍季那邊已經翻天了。
林舒拿著換著幾個手機反覆打白小米的電話,甚至不放心連白媽媽的點花都打過了,連域的手術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