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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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揍他一次的,就算他死,都絕對不會把阿昭嫁給這種混球!
秦永德臉上也是一片苦澀無奈,只伸手將一封書信遞給了侄兒:“源哥兒,你……自己看看吧。”
秦思源一把接過書信,開啟來三行並兩行地看了,臉色變得鐵青:“大伯,阿昭絕不可能寫這東西,這是偽造的!”
秦雲昭也站在哥哥身後看了那信,什麼如今窘迫無依,求陸春生出手相幫,籌銀救治哥哥,情願以身相許等等。信上一筆簪花小楷秀麗端正,正是閨閣女子最常用的字型,就是口吻,也是一股子女兒口氣,倒也寫得情真意切的。
“會寫簪花小楷的女子大有人在,大伯憑什麼就認定了是我的筆跡呢?”秦雲昭不動聲色地把信遞迴給秦永德,淡淡相問。
張氏現在也跟來走近到前面了,看著秦雲昭那不急不慌的樣子心裡就忍不住地發躁:“阿昭,如今你清白都沒了,春生肯不計較娶了你,已經是你的福氣了……”
“大伯母這話說得真是奇怪,難不成我什麼時候已經失了清白?這我可非要跟大伯母好生辯一辯了。”秦雲昭臉上漸漸結了寒冰,這張氏自那陳老三的媳婦吳桂花上門來鬧的時候,就起勁兒把汙水往自己頭上潑,之後又夥同陸春生三番兩次想毀了自己的清白,一回回地非要撕破臉,也別怪她無法再顧及到哥哥對大伯的那點情分了!
“你也用不著為了面子否認,上回你在興州城當街遇著那朱三爺,被人家給摸了身子去,楊家他二小子也在城裡做事,人家都看見了吶!”張氏又恨又氣地瞪著秦雲昭,她是拗不過兒子,加上當家的又點了頭,所以沒辦法才一起跟了來說親事,這會兒看秦雲昭只有嫌惡的份兒。
這丫頭怎麼能這麼臉皮厚呢?居然還能沒事兒一樣站在這裡!要是那尋常有點廉恥心的姑娘,早一根繩子扯了來吊死了!這丫頭怎麼就不去上吊?要她上了吊,春生也不用娶這種傷風敗俗的女人了,她可不想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當她的兒媳婦!
“楊家的二小子?”秦雲昭一聲冷笑,“大伯母恕我眼拙,我不記得是哪一個,這事事關我的清白,不拘是哪個,還是把他請來跟我當面對質的好!”
這事兒可怎麼對質?他說摸了,你說沒摸,這麻紗沒扯清楚,姑娘的名聲已經全壞了。秦永德就是聽到了陸春生和楊得全的話,心裡才發了急,陸春生更是拿出來一封信,說是阿昭在城裡找他幫忙籌銀子時寫下的,就勢在秦永德面前提出要娶阿昭。
秦雲昭前幾年也陸續在自己爹給大伯的家書中添過一兩段自己寫的話,無非是問候長輩之類的,秦永德讓張氏翻出以前的信件來對比,發現字跡基本還是差不多的。
何況阿昭要請動神醫,哪裡來的銀錢?陸春生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幫她籌了一大筆銀子,阿昭才請得神醫給秦思源治傷的。他如今任了二掌櫃,有些人脈,這麼一說,秦永德已是信了大半。
再者,屯裡還傳著阿昭給人做了小妾的流言呢,要再抖出被那什麼朱三爺摸了身子去的閒話,這是要把阿昭逼死啊!袁王氏在源哥兒和阿昭那裡鬧,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秦永德也得了信,正要趕去。
當頭被帶著楊得全趕回來的陸春生攔住,又抖出了這麼些事,秦永德思慮再三,就口頭上應了陸春生,答應先去源哥兒家裡,把這親事說出來,給那袁王氏一個大大的沒臉,把阿昭的名聲先保住再說。
現在見秦雲昭一樣都不承認,還不知遮掩地問到了張氏的臉上,秦永德就有些惱怒她不知輕重了:“阿昭,不要再去追那些事了,大伯這都是為了你好!”
“不是我做的事,大伯任別人把汙水往我頭上潑,難道真的是為了我好?”秦雲昭的個性是容不得這些的,見秦永德不分青紅皂白就想定下這事,心裡已經帶了怒。
這賤蹄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會兒春生願意娶她她還想拿喬,等興州城裡那閒話傳到靠山屯來,看她怎麼哭!張氏聽到秦雲昭斬釘截鐵地否認,頓時起了天火:“什麼是把汙水往你頭上潑,那楊得全親眼所見你被那無賴當街抱住摸了身子去,當時還有不少人都瞧見了,你是不是都要找來跟你對對質?”
“什麼?阿昭在興州城被無賴摸了身子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也擠近前來的秦明月突然大聲地驚呼了出來,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掩住了嘴。
“明月!”秦永德氣急地喝了一聲。
秦雲昭看著秦明月那還不算純熟的演技,輕輕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安撫住他暴怒的情緒,微微冷笑起來。潑汙水,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