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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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跟叮噹處得久,秦雲昭就越發現這豹貓靈性的很,就像跟著她好吃好喝以後,一下子就開了靈智,特別是那天夜裡混進興州城以後,她本來只想讓叮噹在那個拐角先跳出去稍稍吸引下隨車士兵的注意力,她再打暈了人趁機下車。
沒想到叮噹居然能做得那麼好,給她爭取了不少時間,還不用冒著被抓的風險去打暈人,不過後來被人追來那就是個意外了,自己潛入水裡躲過以後,出來時又好死不死地撞上那個大鬍子,那就更是一個意外了。
就如秦雲昭並不知道那天夜裡追蹤自己和後來撞見的鬍子就只是沈謙一個人,沈謙也並不清楚自己追蹤的和後來撞見的是同一個人。
此刻沈謙正將一把木製的勁弩拿在手上,微微沉吟。這是第二天他令人在那一片仔細搜尋後,在一家人的屋簷下面一個很隱蔽的角落裡發現的,沈謙估計就是當時借了運兵器的馬車混進城裡那個高手的武器。
他已經找人看過了,也令鐵匠先打了幾支尺寸匹配的弩箭出來,發現這勁弩雖然似乎並未完工,卻是殺傷力極大,他當時看著被射穿的一件硬甲,臉色極為難看。
要是那人是血羯國的奸細,要是血羯國已經能製出這樣精良的武器,那對夏國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訊息,而且能研發出這樣的利器,怕對其他的兵器也在不斷改進吧?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難道血羯國休養生息這幾年,又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出兵了?為什麼放在血羯的探子一直沒有傳來這樣的訊息呢?沈謙撫摸著木弩,決定明天再派一隊探子出去,興州的幾處屯田,也要先抓緊儲糧了……
大事為重,沈謙將秦雲昭的事放到了一邊,招了幕僚過來,開始未雨綢繆。秦雲昭並不知道自己當時嫌逃跑時累贅,先放在屋簷角落裡的那把木弩被沈謙搜尋到,引出了連串反應。
張氏現在似乎是不想管她,除了固定口糧,就只當她不存在一樣,除了李芬,家裡另外那幾個人也是如此;屯裡的流言也一直不息。秦雲昭現在注意不到那麼多,只是抓緊每天都上山去打獵下套,另外就是找出一個時辰和宗南山切磋功夫。
秦家院子裡,不過幾天工夫,就關滿了野雞、野兔,還全是活的,還有些受傷輕些的狍子,受傷重的,秦雲昭徑直就殺了,自己進廚房做了,跟李芬說一聲,端了自己的份量回房間跟叮噹一起吃。
趕騾車的王伯每天幫他們帶回來的訊息都是秦永德一天比一天恢復的好了,期間秦雲昭又駕了馬車去看了大伯一回,把攢下來的幾張毛皮賣了,秦永德一看到侄女兒來了,就開心笑了起來:“阿昭,萬大夫說過得幾天我就能回家養著了。”
他知道侄兒侄女盡心,對源哥兒和阿昭來說,最好的事莫過於他能恢復得又快又好了,因此秦永德雖然每天忍著骨頭生長的痛,一見到秦雲昭,還是一張笑臉。
秦雲昭心裡有些不忍,偷偷跟哥哥說了這幾天的事,秦思源也贊同等他們一回去,就搬出來的事,想了想,也覺得張氏私藏銀子那事他們還是不要多嘴的好,要怎麼做,讓大堂哥來做決定吧。
又過了十來天,趕騾車的王伯又傳回一個訊息:秦勇山讓阿昭後天就駕車去城裡,可以把秦永德接回來休養了!
得知秦永德要回來了,秦家的氣氛莫名地有些奇怪,偏偏在第二天中午,陸春生先回來了,是包的一駕騾車,直接讓送到了秦家院子的門口,車上放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看著很有些榮歸故里的風光。
陸春生進門就喚了張氏:“娘,兒子回來看你了!”
張氏一走出來,看到陸春生臉上一臉的喜氣洋洋,就知道兒子能耐,還真把銀錢用在刀刃上打點好了,一定是提成二掌櫃了。
陸春生笑得臉都開了花一樣:“娘,我給大家都帶了好些東西回來呢,你看,這是給你的衣料,你看看這料子這紋路,這銀簪子也是給娘買的,還有給月兒的胭脂和香粉,都是冰玉閣的貨呢,還有這頭花……”一邊說著,一邊眼睛就往院子裡睃。
張氏哪還不知道他的心思,正好要找他說道,只礙著李芬和劉翠翠在當前,不好說明:“你月兒妹子去外面搭伴兒做女紅去了,這大熱天的,你先趕緊洗把臉再說。”
陸春生睃了一遍,沒有看到秦雲昭,就連她的房門都是鎖了的,心裡就有些失望,應著張氏的話打水洗了臉,先東一句西一句地說了起來:“我聽了一耳朵似乎是叔生了病?現在怎麼樣了?”
秦永德被砸斷了腿,他其實是知道的,不過正一股子勁爬著這二掌櫃的位置,哪有那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