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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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緩緩上行,隔著微溼的薄薄衣衫撫住那團豐軟,說道:“那還要聽故事嗎?”
婦人羞的紅暈漸生,卻是倔犟地不肯離開他的懷抱,痴痴地親著他,喃喃說道:“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不要聽故事,我要你給我一個故事。”
“我不會急著走。”
唐添輕輕推開她,在她額頭上親了口,微笑說道:“要不然還是先講故事?”
有夜風自將傾的籬笆間穿過,拂在微溼的薄衣上,寒意讓婦人清醒了些,才明白自己先前究竟做了怎樣羞恥的舉動,只覺臉頰燙到不行,然而唇間殘留的味道,胸前的溫暖卻讓她不捨離開。
“你不回家嗎?”
“不急。”唐添回答道,瀋州市雖好,有朋友有天哥有老父,但他現在不想回,因為這裡很平靜,因為這裡有榕樹,有疼惜自己的婦人。
婦人輕聲說道:“但你家裡人會擔心。”
“我會給他們寫信。”
婦人鼓足勇氣投懷送抱,卻被拒絕,不免有些羞怯,絞著手指轉過身去,以整理床鋪為理由匆匆進了屋。
暗淡油燈光線映照出的婦人裙下的美麗風景。
唐添雙眼剛剛康復,看著那道風景,愈發覺得美麗。
……
當夜,唐添和婦人依舊分床而睡,至於究竟誰在輾轉,誰在反側,誰在後悔,那就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夜籬笆裡的蟲兒的叫聲,都要比平時顯得溫婉纏綿很多,屋中床板“吱呀”作響有如呻·吟。
清晨時分,小院外驟然嘈雜,打破了此間的安寧與暖昧。
數十名村民手裡拿著鋼叉鋤頭之類的物事,在幾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帶領下,圍住了小院,然後極其粗暴地推翻了已然將斜的籬笆。
正在做早飯的婦人,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緊張地看著這些族人,顫著聲音討好說道:“四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她說話的物件,是族人前方那名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是族長,在整個村子甚至是整個鎮上都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威。
族長沒有答她的話,冷漠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回答她的是一名壯漢和幾團稀爛的泥巴。
“不守婦道的賤人。”那名壯漢惡狠狠說道。
幾團稀泥微臭的泥巴,被族人狠狠砸到她的身上,把她刻意穿著的那件乾淨的襦裙汙的難看到了極點。
看著族人們的陣勢,婦人便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看著身上的稀泥,聞著臭氣,想著可能發生的事情,恐懼和委屈在心中交織,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看著族長顫聲說道:“這是怎麼了?”
那名壯漢憤怒看著她,咆哮道:“你把一個外鄉男人放在屋子裡,還敢問我們怎麼了?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簡直讓全族人蒙羞。”
婦人沉默低頭,驚慌不知該如何言語,雖然她很想辯解,自己和那個外鄉男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她知道,族人根本不可能相信,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確實不守婦道,確實想和那個外鄉男人之間發生些什麼事。
族長輕輕咳了兩聲,阻止了村民四處打砸的行為,走到婦人身前,看著她微低著的頭,目光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瞥了瞥,嘆息說道:“霖子啊,雖說你是個外來人,但你嫁到我們村子後,我們可以對你不好?”
婦人低著頭,顫聲乞憐說道:“這些年來全虧四老爺和族人們照顧。”
族長面色驟寒,說道:“誠哥死後,我做主讓你改嫁,你不肯嫁,說是要替誠哥守節,那我們便依你,但你現在這又算是什麼?”
婦人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看了先前那名壯嘆一眼,悲傷想著,族長你要我改嫁給你的兒子,這怎麼能行?
誠哥採藥墮崖而死時。
他就在身邊,誰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唐添從屋裡走了出來。
村民們看著那個外鄉男人居然沒有逃跑,還膽敢出現在自己面前,頓時更為憤怒,手裡揮舞著鋤頭,便準備上前把他打死。
族長老爺卻很奇怪地攔住了眾人。
唐添先前在屋中已經聽了片刻,看著場間局面,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走到那名族長面前,很誠懇地解釋了幾句。
族長面無表情搖了搖頭,說道:“此事涉及我族中聲譽,豈能隨意放過這等不知羞臊的婦人 ?'…'”
唐添平靜說道:“如果我與她真有私情,族長莫非也要治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