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眉頭也深深地鎖住。
陶詩卻忽地張開雙臂抱住他,光…裸的手臂修長好看,像是神話裡漂浮在海上的女妖,用無人可抵禦的魅惑姿態吸引著來到她領域上的男人。
她把他抱得極緊,而那身浴巾又一次掉落在地,這一次,她發育良好的曲線與他只著襯衣的身體緊密相貼,一點間隙都沒有。
她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祁行,要我。”
而在那一瞬的心跳停止以後,祁行只聽見胸腔裡傳來什麼巨大的聲響,天崩地裂之後,那顆心以驚人的力量開始狂跳起來。
他的小姑娘,他恨不能把全世界碰到她手上的小姑娘,竟然不著寸縷地抱住了他……他的內心簡直颳起了龍捲風,可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幾乎是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某個部位猛然覺醒,接踵而至的是他內心巨大的恐慌與不恥。
他怎麼能……
他怎麼能!
他一把推開她,也沒有彎腰去拾撿那條浴巾,而是用一種深刻冷漠得近乎絕情的神情望著陶詩,冷冷地問出一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那種眼神簡直像是刀子,一寸一寸凌遲她的心。
陶詩麻木地回答說:“知道。”
“你知道?”他眼神微眯,一字一句地說,“不,你不知道。陶詩,如果你不希望破壞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就立馬停止你現在這種荒謬的行為!”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嚴肅地指責她,雖然不帶一個責備的字,但他的態度已然說明一切。
陶詩不著寸縷地站在他面前,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終於被他的冷漠澆熄,從頭到腳都傳來陣陣寒意。
他真的推開她了。
她這樣卸下所有防備把自己呈上來,給了他她所能擁有的最珍貴的一切,同時把傷害她的武器也交託給了他,而他果然不負眾望地這樣去做了。
她的一顆心涼得徹底,再不知廉恥也該知道他的意思了——哪怕她做到這個地步,他依然絲毫不動心,這隻能說明他真的一點也沒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她沉默著蹲□去撿起那條浴巾,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書房。
眼睛乾涸到流不出眼淚了,倒也好,平靜地死心,平靜地絕望。
就在她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以後,祁行敲了敲門,沒有得到答應就推開了門。
黑暗裡,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陶詩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他站了很久,然後才說:“對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你更重要,你永遠都會是我最愛的人。”
她望著天花板淡淡地問他:“哪種愛?”
他僵硬片刻,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卻忽然間輕笑起來,翻了個身去背對他,“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論哪種愛,總之不是我要的那一種。”
而從那天起,祁行像是患上了無藥可救的失眠症,只要閉上眼睛,眼前永遠都是陶詩褪下浴巾擁住他的身體。
無數個夜裡他輾轉反側,身體熱得像是在沙漠裡,腦子裡全是慾念作祟,而他終於在日復一日的剋制裡學會沉默地面對這種骯髒齷齪的念頭——他已經飢渴到連他一手養大的小姑娘都垂涎了嗎?
可連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卻是,為什麼在面對周素凌的低胸小禮服和主動投懷送抱裡都能像柳下惠一樣的他,卻會因為腦子裡殘餘的一些關於陶詩的畫面就躁動得無法平息。
這簡直荒謬至極!
***
發生了那天的事情以後,陶詩很快迎來了寒假的第一天。祁行早出晚歸,而她又有心逃避,兩人幾乎沒有什麼碰面的機會。
反正祁行也不會在十一點以前回家,她就開始放肆地出門玩樂。有時候是去快餐店呆一晚上,有時候是和朋友一起去酒吧唱歌,有時候乾脆一個人逛商場逛到腿軟,然後坐在街沿看著來往行人,有時候呆呆地坐在電話亭裡避寒,雖然這看上去傻了點,並且無濟於事。
而當她從酒吧裡醉醺醺地走出來時,有兩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不懷好意地走到了她面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眼看著就要伸手去拉她。
跟在她後面看了她好幾個小時的祁行終於沉下了臉,一言不發地起身大步走上來,啪的一聲拍下了其中一人的手,“想幹什麼?”
那兩人一愣,懷疑地看著祁行,不知道他和這個醉醺醺的女生是否有關係。
卻見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