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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那些厚顏無恥的話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終於有人再也忍不住了。
電梯門一開,祁行將她一把拉進了屋裡,然後燈也沒開,徑直把她扔在了沙發上。他紅著眼睛朝她一字一句地說:“你很想體驗跟人上床的感覺嗎?”
“那又怎麼樣?”陶詩胸口一堵,卻仍然嘴硬。
“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誇張地笑起來,“當然不是,好歹也要長得好看,身材夠好,最重要的是體力和技術——”
沒等她說完,面前的男人已然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兇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陶詩在酒吧待了多久,祁行就待了多久,所以他喝的並不比她少。而此刻,沉默已久的酒精從體內每一個細胞裡翻湧而上,眨眼間吞沒了殘存不多的理智。
他像是殘暴的君主一樣毫不溫柔地掠奪著她柔軟的唇,腦子裡一想到她和陳冬亞緊緊相擁的模樣,所有的血液都湧上來了。
她說要和陳冬亞在一起。
她說要和陳冬亞上床。
……
憤怒席捲了他整個人,而酒精更令他無所顧慮,此時此刻,那頭蟄伏在內心陰暗角落裡隱忍已久的野獸終於咆哮而上,攻擊了主人最脆弱的那道防線,一切徹底失控。
☆、第79章
當所有的語言都不足以追溯到心動的痕跡;當每一個眼神都專注到好像全世界只剩下那一個人,當明知今日的歡愉也許只屬於今日,明天以後就不再屬於你。
陶詩閉眼感受著祁行;環住他脖子的同時;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多麼矛盾的心情?既想狠狠地發洩出來,又捨不得把他弄疼……她只能遲疑地感受著他在她的身體裡衝撞;在疼痛夾雜著*蝕骨的滋味裡拋下那一丁點不忍;重重地咬了下去。
酒精上頭;祁行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與陶詩緊緊貼合的部位。他們從來都是親密無間的;卻從來沒有今天這麼近,這麼毫無阻礙。
感受到肩上的那點疼痛;他微微皺眉;卻誤以為她是因為疼痛難忍才咬他,所以稍稍頓住,放慢了速度,伸手去撥弄她柔軟脆弱的地方。
他明明可以不用忍耐的。
她甚至連一句痛都沒有喊過,僅僅是順從且略微瘋狂地投入與他的這場歡愉之中,但他就是沉默地予以這樣的貼心與溫柔……大概這也是她如此放不下他的原因。
祁行的溫柔是一場無聲的壯麗黃昏,美得悄無聲息,美得動人心魄,卻從來不聲張。
陶詩的眼眶又一次溼潤了,但她不言不語地承受著他的動作,僅僅是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才發出了柔軟脆弱的聲音,助長了他的氣焰。
她淚眼模糊地看見他肩上被她咬出了血漬斑斑的痕跡,心酸又欣慰。
事 實上她壓根不是因為疼痛才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只是太清楚今晚的事情只屬於今晚,當夜幕褪去,旭日東昇以後,這一切都將不復存在。而她抱著那點可憐的自尊妄 圖在他今後的人生裡留下哪怕一丁點蛛絲馬跡,即便只是一塊小小的疤痕,至少也能證明他們曾經如此親密地緊緊相擁。
這是一場沉默的歡愉,身體的享受,心靈的煎熬。
半夜,她側過頭去看著因為疲倦和酒精而沉沉睡去的男人,悄無聲息地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公寓。
早晨六點鐘,當清潔工打著呵欠開始清掃馬路時,陶詩坐上了計程車,流利地報上了一連串地址。車子發動以後,她按下了通話記錄裡一道沒有備註的電話,響了大概□□聲才有人接聽。
周副市長尚在睡夢之中,被鈴聲吵醒後,看清了螢幕上的名字,微微一頓,眼神清明不少。
“這麼早打來,有什麼事嗎?”
陶詩側過頭去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熟悉景色,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我仔細考慮過你的提議,覺得出國留學對我來說是件好事情。”
“你想通了?”電話那頭的人眉毛微揚,“能問問為什麼忽然改變心意嗎?”
縱然世故如他,也想不到為什麼半月前冷漠拒絕他的人會忽然間變了心意,轉而離開祁行,同意出國留學。
陶詩笑了笑,避而不答,反而對他說:“周先生也不用高興得太早,先聽聽看我的條件再說。”
“什麼條件?”他穩穩地問道。
“我 不打算告訴祁行我出國留學的事情,也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行蹤,所以這件事情恐怕要拜託你全權負責,做得乾乾淨淨,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