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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我那顆忐忑的心也會好過不少。
陸瑾言陪我回酒店拿我買的那些衣服,途中,我一個勁表示他是我遇見的大貴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祝嘉,我該說你輕信他人好,還是該感激你間接地表達出我長得很有正義感這個事實比較好?”
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上他停在圖書館外面的車,咧嘴一笑,“不用太感激我,我祝嘉一向做好事不留名,你就叫我活雷鋒吧!”
陸瑾言低低地笑出了聲。
***
見面不過幾次,可我發現陸瑾言有個奇特的本事,能夠讓在他身邊的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有的人就是這樣,明明做的事情無關風月,可舉手投足間都自有風骨,一顰一笑都叫人忍不住屏息。
然而越靠近學校,我就越忐忑不安。
就連陸瑾言也沒辦法拯救我,因為我知道該來的始終會來。
陳寒的電話響個不停,最後一次,我終於接了起來,聽見他冷若冰霜地在那頭問我:“你在哪裡?”
我頓了頓,“返校的路上。”
他似乎很生氣,用我未曾聽過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問我:“為什麼不接電話?我打了一下午,你一個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跑到紫荊來找你了?”
我一愣,“你找我幹嘛?”
他像是被我的問題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語氣降至冰點,自嘲地說了句:“是啊,我也想問自己找你幹嘛,吃飽了撐的還是什麼。”
他又一次乾脆利落地掛了我的電話,留下我莫名其妙地坐在車裡。
他來酒店那天把我氣得太狠了,以至於我只記得他怎麼兇我、怎麼幫著沈姿數落我,而遺漏了最後的那條簡訊:“我會把事情跟沈姿說清楚的,回學校的時候注意安全。”
我絕對猜不到他是在為我擔心。
然而這通電話還是讓我無法剋制地難受起來,我一言不發地低頭看著手機,心裡頭堵得慌。
陸瑾言似乎側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只搖頭,不說話。
於是他也沒再問。
畢竟我們才認識幾天,雖然以前的日子裡也常常見面,可終究是熟悉的陌生人。
他一路把車開進了學校,沒有理會我讓他停在路邊的勸說,而是淡淡地將車開到了女生宿舍樓下,問我:“哪一棟?”
我下意識地指了指左前方的宿舍樓,於是他又把車往前開了點。
我深呼吸,開啟車門,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踏入這個熟悉的地方,卻又忽然被他拉住了手臂。
誒?
我疑惑地回過頭去,看見陸瑾言遞給我一顆……草莓大福?
在我認識的人裡,吃這個東西的絕對寥寥無幾,特別是這個只有代購或者託人從日本才買得回來的牌子。
他眉眼淡淡地看著我,莞爾一笑,“看你的樣子像是要闖龍潭虎穴,吃個大福壓壓驚。”
我震驚地接了過來,“你也喜歡吃這個?”
他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什麼意思?
幹嘛用那種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的眼神盯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開著車子遠離了我的視線,這才醒悟過來,我居然沒跟他道謝!分享雨傘給我,帶我去找藥店,甚至開車送我回來……而我居然忘了道謝!?
我那C大人的錚錚傲骨適時地跑了出來,簡直萬分懊悔。
踏入宿舍樓的同時,我把那顆草莓大福剝進嘴裡,白巧克力的滋味和草莓的香氣頓時蔓延開來,我忽然萌生出一種錯覺,好像龍潭虎穴我也敢闖了。
這個牌子的草莓大福我再熟悉不過,因為我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帶回來給我吃過一次,我對此表現出了莫大的鐘情,於是從今往後,我的生活裡再也不缺這玩意兒。
只可惜多年以後,不缺草莓大福的我似乎莫名其妙缺了個家。
我深吸一口氣,拋開繁雜的念頭,終於停在了宿舍門口。
我擰開門把,輕而易舉推門而入,寢室裡的三個人都在。
沈姿在埋頭看書,朱琳戴著耳機在看電影,思媛在晾衣服,見我回來,對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嘉嘉回來啦?”
我幾乎萌生出一種錯覺,就好像週五的事件壓根沒發生過,而我不過和往常一樣從市立圖書館回來,迎接我的永遠是沈姿的漠然、朱琳不太真心的招呼,以及唯一來自思媛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