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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還有點奇怪,在後來就是你住了進來,爸爸多次來看過,但你都沒有在,只看到有一個老太太在打掃院子,他也沒有進來。我今天就是來想問問,大姐是從那裡來的,你怎麼住進這個院子,我沒有別的意思,大姐不要多心”。
雪梅聽了後,她心裡已經清楚了,小陳家就是自己的後代,是兒子冬雪的後代。現在真的將她難住了,怎麼對小陳說呢!
雪梅對小陳說,“立強,你不是說看到我非常面熟,你感覺到我象誰,你說說你的感覺,讓我聽聽”。
小陳說,“大姐,你的面容特別象我們家祖上留下的一副畫上的一個人,這個人是我們家的祖奶奶,她雖然穿著大清貴妃的服裝,但畫象上這個貴妃的面容特別象大姐您”。
雪梅這才想到,自己在四百年前開大兒子時,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物和書信,現在想起來有點後悔,當時給這個兒子也留下一份遺書和遺物,現在也好相認。
雪梅現在也不好說其他的,她想了想,就說,“立強,這所房子也是我祖上的房子,只是我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我只知道是政府歸還給我的,其他的情況我也不知道。立強,既然你說家有祖傳下來的畫象,能不能讓我也看看”。
小陳說,“大姐,這樣吧,我晚上回家給父親說說,看父親的意見是什麼,我再來給大姐說”。
小陳起身要走,雪梅想留下吃飯,但是,小陳還是走了。雪梅這才來到廚房,梅花媽媽已經將飯做好了,晚上給雪梅包的餃子。
由於梅花媽媽在廚房忙著包餃子,她只知道雪梅回來了,沒有發現小陳進來。
吃過飯,雪梅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在想,現在看來,小陳的爸爸肯定懷疑到自己,但是,就是相認,也不知道怎麼個認法,最後她只好想到,自己還有在大清時的照片,自己與父母親的合影照片,她從電腦中找出幾張,下載到隨身碟中,準備去洗上幾張,到時與小陳家的畫象相對比,只有這一個辦法。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小陳又準時來接雪梅,他客氣的接上雪梅就前往駕校,一路上沒有說多餘的話。晚上又是將雪梅送到家,他沒有下車就走了。小陳天天就這樣接送著雪梅,雪梅也沒有再與小陳說這個院子的事。雪梅已經將相片準備好了,如果小陳的爸爸來,她也有相認的物件。
雪梅參加的一個月的學習開車結束了,小陳再也沒有與她聊過去的事,她也沒有再提過去的事。
雪梅為了買車,她整整的學習了一個月的駕駛課,駕校領導知道她是大學教授,就讓她抽週六、週日再來學習,其他時間就不來了。雪梅正好也想休息一下,再有半個多月就開學了。
就在雪梅學習開車結束的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突然有有敲門,雪梅開了門,一看是小陳來了,後邊還跟著一個老頭,年齡有七十多歲。雪梅想到,這肯定是小陳的爸爸,她就讓小陳與他爸爸進了門,直接帶他們進了上房,她讓小陳與爸爸坐下,她又去倒了茶水。
雪梅也坐下後,小陳的爸爸就開口了,“程老師,我是陳立強的父親,我叫陳雪峰,我聽兒子立強對我說,你是京城大學的教授,你也在學習開車。現在大學的老師都會開車了,都在開著自己的車上下班。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與程教授聊聊過去的事,立強說,你想看看我家祖上留下的畫象,我今天帶來了,請你看看”。
小陳的爸爸說完就將手裡的畫象開啟,雪梅看到,這副畫是自己第三次回家省親時,當時父親讓一個畫家給畫的。由於自己時間緊,那個畫家只用了一個時辰,看著自己描了個大樣,自己就回宮了,沒有想到,這副畫與自己當時是一模一樣的。
雪梅就說,“陳叔,您這副畫是祖上留下來的,還是從其他地方得來的”。
小陳的爸爸說,“程教授,這副畫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已經有四百多年,由於儲存的好,現在還是完整無損”。
雪梅又問,“你知道這副畫上的女人,是你什麼人”。
小陳的父親說,“這副畫上的女人是康熙皇上的梅貴妃,也是我祖上的奶奶,梅貴妃在入宮前,已經生下我的祖上,我祖上是與姥姥長大的,其他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雪梅問,“你今天帶這副畫來,是想讓我看看,還是有其他意思”。
小陳的爸爸說,“程教授,我兒子說你長的與這副畫上的人特別的象,因此,我也想來看看您,我來看了你後,真的是特別的象,如果您穿上貴妃裝,與這副畫是一模一樣的。程教授,從你住進這個院子後,我已經觀察了半年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