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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父親時,煙籠眉間浮過的一絲淡淡挹色。
衛希顏挑唇,“葉臨風很有名?”
葉清鴻抬了抬寒眸,似乎對衛希顏的“不知”微有詫色,隨即清冷眉間又似浮現一抹悽嘲,轉眼即消,道:“先父曾有名號,百知秀士。”
百知?衛希顏笑了笑,“你父親很博學?”
她微微點頭,“先父琴棋書畫、醫巫卜筮、天文地理、機關營造……幾乎無所不知!”語氣中隱有傲然,卻又透著幾分寂寥。
衛希顏心忖這般人物倒能與可秀母親一較高下了,但可秀並未提過,豈不奇怪?
那蒼白容色的女子忽然雙肘一撐,直身坐起,腰腹處上了藥的劍傷創口頓時崩裂。她的內傷又只被衛希顏治癒一分,這一動作雖簡單,卻幾乎用盡她全身之力,攥住劍鞘的左手青筋更是一陣促促跳動,幾疑掌紋鍥入到鞘面。
衛希顏皺了皺眉,眸子掃向滑落下來的錦衾,再掠過她的腰腹,那處又浸出血色的溼意。衛希顏嘆氣,可惜了她的傷藥啊,正想笑諷兩句,卻驀地心中一震。
那女子孤直坐在榻上,青絲散落頰旁,容色蒼白無血,纖纖身子映著清冷月光似透出無邊蕭索,又似說不清的寂寥,唯有握劍的左手依然蒼勁有力,就彷彿寞寞世間唯得她的劍入眼入心。
她看了衛希顏一眼。那一眼,讓衛希顏心中一寂。
她垂頭,左腕抬起,橫劍於身前,右手自劍鞘上一寸一寸撫過。
劍鞘已經很陳舊,應是跟隨了她很久。鞘是清貴淡雅的花梨木鞘,卻因為用得久了,淡雅的木紋已被磨得蒼礪如古銅。左手掌常握鞘的地方,更因日復一日的練劍汗水打溼,被浸染成一片蒼褐。
“這劍鞘是先父之物……”她道。
“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