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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派出口才甚利的財臣為和談使前往Negeri Selat。但沒過幾天,這財臣卻被宋人攆了回來,說三佛齊王派出區區小臣,沒有和談誠意。
隨後,大宋水師開出艦隊炮轟了廖內南的麻拉昆港,港內的駐兵和官員都驚惶不安,甚至有聞“雷”轟而棄城逃者。宋軍艦隊沒費多少力就佔領了麻拉昆,放出一名城官到王城報訊,揚言三佛齊若無和談誠意,大宋帝國的戰艦就將從赫裡河的河口一直開進佔碑。
宋軍說的赫裡河是縱貫三佛齊南部的大河,北端在麻拉昆港入海,向南通向三佛齊的王城佔碑——從Negeri Selat運出的財富就是從海上經由赫裡河運到王城——其河口距離王城僅三百多里,如果順風幾日就能到王城;是以,宋軍戰艦要從赫裡河攻入佔碑的訊息傳出後,王宮內外都一片人心惶惶。
三佛齊王大懼,趕緊任命自已的王弟為和談使,財臣降為副使。當天,王弟在兩艘戰船的護送下,沿赫裡河朝北航行,前往已佔據了麻拉昆港與赫裡河入海口的宋國水師。
215
215、詭詐和議 。。。
南洋大捷,三佛齊乞和。
捷報傳回京城,衛希顏擬訂的和談條文也一併傳回京城,其他且不說,建炎朝的君臣都被那三百萬兩黃金的戰爭賠款震住了,誤以為耳朵出錯。
“三百萬兩?”朝臣驚震交頭竊議中,御座上的趙構也不由傾前身子,不是三十萬兩?
衛希顏派回京城送捷報和奏章的信使是國師府親衛軍都尉。按規制,國師府允駐親衛五百名,相當於一個營,按京衛軍的待遇領朝廷餉例,營統制為席錚——出身名花流,忠誠自不必說,面相如書生般斯文,更兼思慮縝密、說話周全,故而常被衛希顏作為“代言人”派出。
聞皇帝詢問,他抱拳恭敬道:“啟稟陛下,衛國師說:‘三佛齊不知悔過,先後兩度大舉攻我水師,軍費賠償理應加倍;且該蕃反覆無常,必得重重敲打,只有打痛打怕、割肉割痛,方會對我大宋生出畏懼而順服;否則,若無懷懼之心,他日必會再犯我朝天威。’……”
席諍稟畢,崇政殿上的七八位朝臣顏色各異。
戶部侍郎葉夢得恨不得三百萬黃金馬上到手——朝廷方經歷了江南路和兩淮路的大旱,正是用錢緊的時候,顧不得其他朝臣作何想,率先表態贊成。
不過,這位深諳大宋文官習性的戶部侍郎畢竟和衛希顏的做派不同,不是直言“利害”,而是從義理上彰明此項戰爭賠款合乎於道德,給三百萬黃金的賠款索求罩上了一層外衣,這就是所謂的“面子”。
於是,面子裡子都有了,無人反對,即使如朱敦儒、胡安國這般的重義理之臣也沒有迂得說不需賠償,只說三百萬黃金太巨,蕃邦未必有能力付出。
葉夢得道:“此事當由和議使談。”言下之意是拿不拿得出那是三佛齊煩惱的事。
周望卻道:“不宜迫之過甚,以免再生戰端。”
李邴這幾年在樞府尚勇風氣的影響下信心大漲,哼聲道:“要戰便戰,我水師還怕了這敗軍之蕃不成?”
周望面露不悅,“自古刀兵為兇器,和者為上,三佛齊蕃既已受教訓,我朝豈可逼人過甚,徒惹刀兵?”
李邴私底裡對這兵部尚書頗看不起,更知他這般作態實是出於對樞相的嫉妒,當下撇眉冷笑,“蕃人俱為欺軟怕硬之輩,我朝談仁義,落在蕃人眼底反倒成了懦弱好欺,對付此輩,就是要以刀兵為前……”
眼見著周望瞪眉,殿上又要起辯議,丁起趕緊上前奏道:“陛下,賠償多少不過是個數目,可待殿後再議,何不先議其他幾項。”
趙構心裡對賠款已定有底限,也不欲朝臣為此多作爭議,頷首道:“可。”
衛希顏擬定的和議條文的第二項即:三佛齊割讓柴歷亭給大宋。
趙構讓康履取來大海圖,由幾個內侍展開舉好,又著李邴在海圖上指點柴歷亭的位置向群臣解說。
自從衛希顏率南洋水師進佔柴歷亭後,朝中大臣少有對此地不著心的,且《西湖時報》、《東南海事商》都曾於報上登出馬剌迦海峽的地理形勢,此刻聽李邴講來自不陌生。
“……這柴歷亭是南海的出口,堪稱海上香瓷之路的咽喉,經三佛齊經營幾十年,已成馬剌迦海峽的繁要之地,過往海商都要在此補給,登島貿易……”
李邴繼續道:“恰如衛樞使奏議中所提,此島若歸屬於我大宋,當可成為我朝水師和海船的補給點,並以此為海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