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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她對範汝為等將領道:“要正面迎戰,以此檢驗各型別戰艦的配合與隊形作戰能力。”
T形是充分發揮側舷艦炮火力的一種戰術。
總旗艦“海神號”沒有進入戰場,衛希顏站在甲板上,為徒弟葉清鴻解說:“T形最尾端的戰艦首先進入戰場,之後轉舵,用側舷面對敵艦開炮,射畢後轉舵,重回T形尾端。迴轉的過程正好讓火炮冷卻並重新裝填。當戰艦下輪次進入戰場時,應與上次相反的方向轉舵——比如上次左舷面對敵艦,這次就要右舷對敵—— 有利於從T形尾端進入戰場的戰艦同時朝兩個方向行駛,確保有最多的艦炮開火……”
說話間,艦炮已開火。
轟!轟!轟!轟!轟!
三佛齊水師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震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宋軍的開花彈已經射落,仍仰頭茫然的三佛齊兵立即被爆炸後飛起的彈片擊中,轉眼間死傷數百……前面戰船的將領急得跳腳,“快!準備放箭!”
三佛齊的造弓技術不及大宋,更沒有床子弩、神臂弓這類的遠端利器,弓箭射程最遠不過一百丈。宋軍戰船遠在一海里之外,哪裡能射到?箭兵慌張射出的箭都落到海里。
各船指揮將領再度跳腳,“一群笨貨!躲避,躲避……等船靠近後再射!”
箭兵們聞令躲在船邊的掩體裡。三佛齊戰船在轟天的炮聲中如飛蛾般往前撲……在付出重大的傷亡損毀代價後,終於越來越接近敵船。但當敵船近到弓箭射程時,箭兵們卻都傻了。
敵船上就看不見人影,怎麼射?射哪裡?
陀羅比已清醒過來,趕緊傳令:“放火箭、快放火箭!”
可惜,三佛齊的弓箭著實不及大宋鐵箭的穿透力,那些有幸命中宋艦的火箭多數連艙壁都插不進,一觸艙壁便墜落下去,箭上的火油也慢慢熄滅,造不成威脅。
宋艦的火炮卻持續收割著三佛齊水兵的生命,血花迸濺……驚恐的箭兵不敢站著當靶子,但驚恐伏在掩體後也擋不住恐怖的爆炸武器,都哀嚎著向船艙跑。
“快、快……將縱火船開過去!”陀羅畢這時已顧不得珍惜敵人的巨型戰艦了。
但縱火船從後面衝出到三佛齊戰船前面後,立即被宋軍發現,並用火炮重點“關照”。開花彈換成了雷火彈,將縱火船轟得燃燒不止。縱火船上的水兵有的驚慌之下沒控制好方向,甚至斜撞入燒著了自已的戰船。
宋艦持續炮射雷火彈,不分縱火船還是戰船,一律同等“招呼”。炮彈射中敵船的甲板、船艙後,就爆開火焰燃燒起來。三佛齊兵忙著滅火,卻發現是徒勞。人心混亂,恐懼滋生——這是能噴火的神器!
戰局從開始就是一面倒,結局已勿庸多言。
“海神號”上,葉清鴻立於衛希顏身側,容色驚震。前番柴歷亭海戰她在“海神號”船艙裡閉關,這是首次見識到艦炮齊射的恐怖威力,縱然她性情冷漠兼心志堅定,也不由得心神被撼動。
衛希顏卻在搖頭,語氣不甚滿意,“黑火藥裝填的炮彈穿透力果然不夠,擊不穿艦板……唔,如果用黃火藥裝填的炸彈,就算三層的鐵婪木甲板也能穿透——只需兩三彈就能擊沉這種木船,哪會這般費勁!”
這算“費勁”?葉清鴻的唇角抽了抽。便聽她的師傅還在叨叨:“……裝填黃火藥的炮彈要配鐵甲艦啊!否則炮彈射出的後座力足以震散木船的船釘……整艘木艦都會散架……唉,鐵甲艦啊……”
衛希顏一臉的悵然。
葉清鴻冷嗤,斜她一眼,撇撇唇,噎她一句:“不知足。”
衛希顏噗哧一笑,想了想,點頭,“也是!做人要知足。”
武器過於領先未必是好事!恰如武道需一步步錘鍊,強軍之道何嘗不是如此!
戰場上,三佛齊水師已掉頭逃跑,被宋軍戰艦追著炮轟。
三艘輔助級戰艦和觀戰的“海神號”有條不紊地接收打旗投降的敵船將兵,並從海中打撈舉臂游來的俘虜——這是免費的勞力,可不能浪費了,沒準其中還有可換贖金的“肥羊”哩!
回逃的三佛齊殘餘戰船接近廖內港時,絕望地發現被宋國戰船前後包圍了。大宋水師的第三、第四艦隊早已經候在這裡。
最終,三佛齊出戰的戰船無一返回廖內港,倖存未沉的戰船和將兵都成了大宋水師的戰利品,包括開戰前得意洋洋的總將領陀羅畢和國王派去觀戰的大臣莫亞里,這兩人成了列在贖金名單上最前的大人物。
212
212、聲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