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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著霞光明輝燦爛。
雷楓瞪大眼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仍然是笑容溫和淡定自如的二人,卻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彷彿是……有道無形的籬笆被打破了,笑語間自然而融洽。
少女不由抹了抹眼睛,沒錯,還是這兩人!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
雷楓在青谷四處遊蕩,身後卻多了道若有若無的黑影。
衛希顏對那位沉厚如瀑底磐石的青年很放心,任由他跟隨在雷楓身後保護,她自個窩在房裡奮筆疾書整理醫稿。
其間蕭有涯到訪幾次,均見她房門緊閉,也不打擾,和名可秀、雷楓談笑一陣後便離去。
三日後,衛希顏將厚厚兩疊書稿遞給蕭有涯,“這是家父多年的醫道心得,我略略整理成冊,希望能對大夫們有所啟示。”她草成的醫稿中有後世的醫學原理,以她的年齡寫出這些東西難免令人生疑,她便搬出衛信南這尊大佛。
蕭有涯略略翻了幾頁,不由得神情莊重,連聲讚道:“太好了!衛兄弟!這簡直是造福百代的大德行啊!”他心情激動,不僅是因了書稿中那些閃著智慧的學識,更是為這青年不藏於私的胸襟感動,一時頓起知音之感,將這年輕人當成忘年知交,以“兄弟”平輩相稱。
“蕭先生謬讚了,希顏愧不敢當!希望這些能流傳下去,不被後人所失!”
蕭有涯眼中閃耀著洞明世事的睿智,沉吟片刻後道:“我準備在谷內開設外醫室,挑選合適的大夫進行修習,有成效後再推廣授受,衛兄弟覺得如何?”
“蕭先生考慮得周到。”
蕭有涯慨嘆道:“不知令尊是何等奇人,竟教出你這奇才?看到你,就讓我想起二十多年前遇到的一位大夫,他對醫道的見識讓我驚歎,真巧那大夫也是姓衛。”
衛希顏心中一動,問道:“那大夫的姓名是?”
“姓衛名信南。”
衛希顏愣了下,這世界竟如此之小?不由笑道:“家父名諱正是上衛下信南。”
蕭有涯頓時驚訝揚眉,片刻後突然仰頭開懷大笑,重重一拍衛希顏肩頭道:“好!好!原來是故人之子!我就說嘛,哈哈哈!這就難怪了!”
蕭在涯暢笑了一陣,想起往事又皺眉,“十年前我遇到一個醫案,想請衛大夫前來一道研討,孰料陳大夫到了青浦後卻見他的醫館已成一片荒涼之地。問了街坊裡的老人才知大約在八九年前醫館突然發生大火,之後衛大夫就失蹤了,有人說葬生在大火中。但醫館裡的其他人在大火前幾日被衛大夫放了假,避過了這一劫,我琢磨著其中或有蹊蹺,便吩咐向圓派人尋找。但很久都沒有你父親的訊息,還以為遭了不測,沒想到今日竟能見到故人之子,真是讓人欣慰啊!衛兄弟,令尊現下可安好?”
“家父已逝。當年醫館大火實出有因,家父心傷下隱居山野,幾年前逝世,我遵父命走出家門,遊歷四方增進見識。”
蕭有涯不疑有假,見她語焉不祥,料是當年之事另有隱情,不由為失去良友慨嘆數聲。
衛希顏不欲多談此事,扯開話題道:“三日後的解毒之戰,蕭先生可有把握?”
蕭有涯搖頭道:“這幾年我一直在不斷試藥,可惜沒有青色蓮衣的活毒配方,耗時甚久也不過研製出一道延遲毒性發作的藥方。”
衛希顏對青色蓮衣的毒性早有領教,當日她在桃花居酒樓取得毒血樣品,事後研究良久也不得其解。她對這位真正的醫者存著敬意,攢眉擔憂,“那個毒手藥醫既然敢以此為戰,難道他有把握?”
蕭有涯一捋鬍鬚,笑容中竟帶著期冀,說道:“這三十年來我和程先生切磋,也是受益非淺哪!他若真能解了青色蓮衣之毒,對醫者用藥將是一大突破。”
衛希顏油然生佩,這位醫者根本不在乎所謂的“神醫”名號,又怎會去計較輸贏?毒手藥醫多年較量輸掉的,又豈只是醫術而已!
***
距毒醫約戰日期還有一日,一幫二派六門除了雪山派外,所有代表已陸續到齊。
名可秀作為名花流少主少不得要和各幫各派寒喧周旋,衛希顏也被曾子盛、陳椿格等大夫纏得脫不開身,雷楓既不喜歡對著那些幫派人物假笑,也靜不下心來坐聽論醫,不到半日功夫便竄得沒了影。
衛希顏知道那黑衣青年必定跟著雷楓,便放心沉迷醫道,當走出東苑醫室時天光已去了大半。
入眼仍是滿山青翠,蔥鬱秀麗。她忽然想起入谷後還未曾好生觀賞千年前的廬山真面目,難得此時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