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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滿福悚然一驚,“難道有人想挑起南北火拼?”
女子冷哼一聲,“江湖一亂,得益的會是誰?”
徐滿福頓然醒悟,“少主,屬下明白了!這就下去著人保護。”
女子點點頭,幽邃眸子盯著畫上墨竹,“那殺手什麼來歷?”
“是絕殺!”
又是絕殺!
女子眸光一冷,絕殺固然難纏,絕殺背後的人才更危險。
她眸子一閃,挺秀顏容已回覆沉靜,“徐老見過那個衛希顏,感覺如何?”
徐滿福沉吟片刻,道:“待人接物進退有度,顯是見過世面的人,絕非他自稱的‘山野村夫’!那身氣度就不是山野出來的,從容,自信,氣勢逼人,但多數時候隱藏,是個心機深沉的。”
“還有,”他斟酌道,“雖然他隱藏得很好,屬下卻感覺到一種殺氣,這種殺氣不是殺手那種殺氣,倒像是……”他有些遲疑,“好像是從沙場出來的殺威。”
徐滿福曾是有名的水寇,而在做水寇之前曾是西北禁軍,歷過西夏之戰,對那種經歷戰場帶出來的殺氣很是熟悉。
“你說他從過軍?”女子雙眉挑出一抹興味,“有機會倒要試一試。”戰場殺敵和江湖打鬥不同,就算那人掩飾再好,出招必有細微可循。
徐滿福皺眉,“少主要親自出手?”
女子笑而不答,“他武功路數如何?”
“那殺手一刀致命,刀口狹深而薄,顯見出刀快而狠!但屬下眼拙,僅從刀口看不出他武功師承。”
女子眉一凝,揮了下手,徐滿福退下。
***
流花客棧不愧是當地頭號客棧,泥水匠手腳快,不多會便將破房頂和破牆都修砌完好,除了顏色新外,看不出半點撞破的痕跡。
沐浴後的兩人翹腳半躺在清蕪院綠蔭亭的藤椅上,雷楓晃著搭在欄杆上的腳,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客棧是名花流的?”
“流花,流花,這客棧名不是擺出來了麼?”
“呸,鬼才信你亂扯!”
衛希顏雙手枕在腦後,“原因嘛很簡單:第一,這裡是通衢大道,客商來往不絕,小客棧雖然不少,大客棧卻只得這一家,說明勢力強到沒人敢來分杯羹,除了名花流還有誰?當然也可能有官府作後臺;
“第二,客棧突然死了一人,但掌櫃的面不改色,著人收拾利落,可見是見慣了死傷的,而且不懼官府糾查;
“第三,這客棧的大掌櫃呼吸綿長,必是位內家高手,絕不是有官府後臺的富家大豪。綜上三點,這客棧不是名花流開的,還真奇了!”
“有道理!”雷楓一拍巴掌,語氣中很是興奮。
衛希顏側頭看她,少女立馬上害怕的表情,“唉呀,名花流是我爹的對頭,我住在這,豈不是自投羅網?”
衛希顏撇眉:裝!明明是興奮,哪有半點害怕?
她也不點破,轉過頭,懶懶道:“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雷總堂的女兒如果在名花流的眼皮子底下被殺,這江南第一宗派的臉面往哪擱啊?所以那絕殺的殺手麼,就交給主人家去操心吧!”
“這樣啊……”雷楓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雙手托腮,不知想什麼出神。“不知道那人會不會來呢?”
“誰?”衛希顏耳尖。
“哼!不告訴你!”
***
蜀中唐門。
庭院深幽處,青衣男子端坐亭中泠然撫琴,琴聲錚錚,寂寞如雪。
幾道稀落掌聲從身後傳來,伴隨一個揶揄的聲音,“三郎還真是悠閒哪,聽說你的媳婦兒被人拐跑了,你倒有心情在這撫琴。”
唐青衣手撥琴絃,“我這院子二叔一年也難得來一回,此番倒是有心了。”
唐端看著冠玉如雪的侄子,目中掠過暗色,陰陰笑道:“二叔是擔心侄兒想不開!”
唐青衣背對他,漠然道:“那要多謝二叔關心了,侄兒一定會好好的,不讓二叔想不開!”
唐端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院裡琴聲不絕。
唐青衣突然挑起一根琴絃,青白指尖用力一扯。
“嗡!”絃斷顫鳴,幽森的目光望著唐端離去的方向,寒意愈發澈骨。
作者有話要說:
☆、紅袖公子
“無聊啊!為什麼我不能出去?”
少女橫躺在清蕪院的房頂上,神情姿態比身邊趴睡的黑貓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