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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負責,不能始亂終棄哦!”
名可秀聞言好氣又好笑,終是沒忍住,噗哧笑出來,心中一陣溫軟,情不自禁擁住她,咬住她耳垂,“下次什麼都不許瞞我,記得了?”
“嗯!”衛希顏重重點頭,見她不再生氣,心中只覺歡喜無限,唯願緊擁著這人,直到月落星沉。
***
趙構直到暮色時分,方從太子東宮回返康王府。
一回王府,趙構便急急召來午時留在高陽正店打聽訊息的內侍康履。
“回王爺!”康履恭敬道,“小的向店夥詢問,卻只知是一男一女,似非熟客,再細問時,店夥說那二人早在太子和王爺走之前便已行去。”
趙構頓然一臉失落。
康履本是康王母親韋賢妃殿裡的人,趙構加冠外居後又隨著到了康王府服侍,浸淫宮中多年,心思自是靈活,察顏觀色下立時道:“王爺,小的略懂丹青,午時曾細細問得那一男一女長相,可畫之下來,王爺再細看是否相合?憑畫尋人或許會有幾分線索。”
趙構聞言大喜,哈哈大笑道:“這事若辦好了,本王重重有賞!”
“謝王爺!”
康履果擅丹青,未幾便將畫像呈上。
趙構看得幾眼,不由皺眉,畫中女子顏容極美,卻終感覺不似他今日所見女子,那風骨挺秀之姿,竟是半分也描摩不得,他不由持畫悵然而立。
作者有話要說:備註:
相公:宰相等高階官員的尊稱,一般官員不得稱相公。
少宰:相當於副相。
謀在先行
衛希顏回得駙馬府已是戌時末牌時分。出夷山後她與名可秀回到城北宅子,用罷晚飯,還沒膩歪兩下便被名可秀笑語攆走。
衛希顏知她尚有正事需忙,晚些時還得去見宋之意,只得再度怨念名重生的甩手掌櫃不人道,按下眷戀離去,趁著夜色施展輕身功法掠回駙馬府。
茂德正在燈下翻閱書卷,眉間時有贊色,顯是讀到佳處,竟連衛希顏進房都未察覺。
“看什麼呢,這麼起勁?”衛希顏伸手抽走書卷。
“姐姐!”茂德微驚,聽得她聲音歡笑抬眸,看了眼屋角沙漏,關切道,“用過飯沒?”
“吃過了!”衛希顏翻閱手中書卷,見書中刊印皆為詞作,她對此了無興趣,正待還給妹妹,目光忽然掃到一段熟悉詞句:『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不由脫口道:“李清照?”
“正是易安呢!”茂德拿過書卷,素指輕輕劃過那段詞句,美眸中閃耀傾慕異彩,“這首如夢令是易安新作,讀之讓人一嘆三絕!尤其那句‘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越是唇齒摩挲越覺餘味無窮,有人道是此句為易安惜花之情,我卻感覺非是如此呢!”
她唇角倏然挑起一抹笑容,似是推想到了什麼有趣之事,不由輕笑出聲,突然又嘆息道:“憾惜易安已不在京,若然,吾等安可稱才?”
衛希顏隱約有印象,似乎李清照是因丈夫趙明誠的父親為蔡京所構陷,禍及趙家,隨趙明誠謫遷出京。她對李清照的詩詞之才素來佩服,卻不願自家妹妹因此而妄自菲薄,遂笑道:“汶兒,論詩詞你或不及清照;然論琴,易安必不如師師;論畫,必不如你!所謂各有所長,便是如此!”
茂德美眸流轉,笑意嫣然。衛希顏心中記掛著蔡絛之事,問道:“汶兒,蔡絛是否曾送過你一本『西清詩話』的書集?”
茂德訝然道:“姐姐問這做甚麼?”
衛希顏遂將今日開寶寺鐵塔中童貫和李邦彥密謀之事簡述了一番,茂德心知事關緊要,蹙眉回想了陣,點頭道:“我記得蔡絛曾呈上一本詩詞集子,似乎是蘭馨放著了,我召她來問問便知。”
俄頃,蘭馨進入,聞得帝姬相詢之事,略一回想,不由抿唇笑道:“蔡待制確實進得一詩集,您事後說‘詩集雖妙,惜為汙穢所染’,叫婢子扔遠點,省得眼見心煩。”
衛希顏忍不住一樂,笑道:“那集子可還在?”
蘭馨掩唇笑道:“回駙馬、帝姬,婢子擔心蔡待制問起,便收到書架最下方了!”又瞟了眼衛希顏,突然低頭笑道,“帝姬和駙馬婚後,婢子便將它壓到箱子底下去了。”
衛希顏見這丫頭表情古怪,便猜知定是她擔憂蔡絛所送冊子被自己看見會生妒,遂藏了起來,好笑之下揮手道:“快去!將那集子找來!”
蘭馨抬頭看向帝姬,茂德微笑頷首,遂應了聲趕緊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