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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的驚人力量。
他們扛起罩著江淮放的變形車身,血腥味頓時濃重了,那男人點兒還不算太背,但腹部戳了半截細長的樹枝!
東子和同事幫忙把他抬出來,男人斷斷續續說:“東子……快……叫人……”
冒煙的車輛使空氣變得炙熱滾燙,地上有一截截模糊的血肉,這場景發生在自家戰士的身上,更顯得觸目驚心,抽抽地疼。
“還有……老子的……手指……替老子找出來……帶上……”
東子驚愕地半張著嘴,低頭一看,發現江淮放左手的無名指被鋼絲割斷了,血泊泊地流出來,止也止不住,眼前的場景讓他飆出眼淚。
他彎腰在破敗的車廂找了好久,手腳不住地抽抖,好不容易才終於找著沾滿泥土的一截手指。
這邊隊長還沒安頓好,東子聽見有人喊他,回頭見到同樣流下眼淚的兄弟囁喏著嘴唇:“小黑他……沒救了……”
東子回神,小黑快不行了,只剩一口氣,他急著爬到小黑跟前,眼含熱淚,一邊抱著兄弟還溫熱的身軀,一邊說一邊哭:“你給我挺住嘍,老子命令你……小黑,你聽見不!你媳婦兒還等著你結婚呢,你還說要來喝咱兒子的滿月酒!”
其實小黑的手腕已經被絞斷了,殘破的肢體像一具英勇無比的雕塑,那些血都是熱的,都是人民警察胸腔裡奔騰的熱血……
東子看著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了。
小黑他們就這麼犧牲了。
腦門上都是汗,眼睛裡都是淚,他們之間雖然從沒有過血緣,可都是當特警的,都肩負著祖國交予的使命,這種紐帶把他們牢固地帶向殊途同歸的境遇。
每當遇到危難,他們毫不畏懼去捍衛彼此的榮譽,這些磨難的洗禮,把爺兒們緊緊栓在一起,拔也拔不開,扯也扯不斷。
溫熱的血液一點點涼透,慢慢流乾,這是死亡發出的悲鳴與寂靜。
東子願意在危難當頭挺身而出,可小黑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熟睡了一樣。
媽的,你怎麼可以先行離去,怎麼可以!
我最最最親的警察兄弟……
東子身上都帶著血,他怔怔地看著,然後抹乾淨眼淚,低頭翻出急救的繃帶,冷靜地給他們的江隊包紮傷口。
他們永遠想象不到有多少無恥卑劣的人為了利益出賣良心;
他們同樣想象不到有多少捨生忘死的人在同仇敵愾。
有人在守衛疆土,有人在偷竊犯罪,有人挺直腰板卻滿口噴沫,有人彎下腰填補失修的路基,卻不能踏上回家的路。
“江隊,你不能學小黑啊……你不是說還要咱們幫您勸回嫂子的嘛……”
江淮放身上被紮了個眼兒,這不一直還在淌血,因為痛感眼神還有些失焦,可脈搏和呼吸都在與死神抗爭般地頑強維艱。
東子瞭解他們隊長,太瞭解了,他是熱血男兒,從來不怕任務有多變態,也從不怕被群眾誤解,更不怕流血犧牲,他唯一怕的就是總讓家裡人傷心。
這樣一個個披肝瀝膽的漢子們,多有種啊,老天爺你他媽到底開沒開眼,你看看你給他們送了什麼,你惡不噁心人,你憑什麼!!
“老子沒死……死不了……”江淮放的血把他倆的衣服早就都浸溼了,快速的失血狀態讓他有些虛弱,“就是有點疼……操。”
東子面色慘白,簡直比躺著的男人還要痛,
江隊平日裡那有多爺們,他說出這麼一個“疼”字,可想而知,那得多難受,那心裡和身上……真得有多疼啊……
“你快……幫忙善後,車子萬一漏油要爆炸……”
東子攥緊拳頭,揚天怒吼了一梭子。
為所有的憤慨,為所有應當被裁決的黑暗。還為所有不該犧牲的兄弟們,淒厲地搖旗嘶喊。
他們生長在蹂躪貧瘠的土地,承載歷史奔騰不息的鐵蹄。
只為有朝一日對祖國,對人民,對事業……無限忠誠!
作者有話要說:上邊的35、36因為經歷被鎖,所以做過調整,東西還在,就是有點兒亂,姑娘們覺得漏看的話可以再去翻一下。
希望不要再被鎖啦,看在這麼努力用功的份上,這兩章的花花應該補給我的嘛!!
神馬?這章不是就讓嘉茵去醫院照顧的梗嗎,不是你們想要的咩?——頂鍋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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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資料,喜歡的一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