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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可惡的警察,脾氣這麼差,到底怎麼為人民服務的!
她也是好心才會收下他的快遞,再說一普通人誰會想那麼多,難道整天還要疑神疑鬼去猜鄰居家收不收炸彈?!
嘉茵想著江淮放那一張討人厭的嘴臉,突然閃過一絲疑慮,他反常的原因無非是為了這份快遞,難道說他與這送白薔薇的人有仇?
她瞬間懂了,有點兒自作多情地想,江隊長的著急是出於關心她,可就算這樣也不該兇成這副德行吧?
嘉茵發洩了大半怨氣,尋思著要不要繼續蹂躪“替身”,罪魁禍首就來敲她家的大門了。
江淮放反省的倒挺快,站在門邊上一臉服軟,暈黃的頂燈下那冷硬的線條柔和不少。
“是我不對,語氣急了些,話也說得太重。”
他以為他賣個萌、搖個尾巴,這事兒就算完了?靠,還笑還笑,真討厭,她想掐他的脖子!
嘉茵打心底不願搭理這傢伙,正想關門,卻聽男人又道:“想不想吃辣子雞塊?”
“……”
姑娘的動作頓了頓。
“我在附近超市轉了圈。”
“……買作料什麼的就該去菜場,江隊長,你一個月能掙多少?”
江淮放裝樣子嘆氣:“我就缺個人管內務。”
嘉茵莫名地心軟了,決定繼續聽他胡謅。
“不過說正經的,這道菜是爺的絕活兒,一般不輕易出手。”江淮放的聲音帶著一種悶重的鼻音,還有他獨特的口吻,“我自個兒好幾天沒升火灶了,放小的進您廚房,給賠個不是?”
嘉茵被他逗樂了,擺擺手:“看你態度挺誠懇的,勉強同意,至於原不原諒……等我嘗過這道菜的味道再說。”
江淮放走進來,瞧了一眼客廳的地板,嘉茵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凌亂的一塌糊塗。
哎呦媽呀,忘記把那一拆為二的立牌給收起來了!這回洋相出大了,天知道這人要腦補成什麼德行,她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進去得了!
好傢伙,這紙牌上的人怎麼長得忒眼熟,江淮放想象著先前發生在這裡的一切,實在太滑稽了:“喲嗬,嘉茵,這是恨我還是愛我?還特意做了個老子的形象來S。M?”
“……”
嘉茵覺得有必要該給這貨解釋一下了!她又不是變態,才不會無聊到去特意定做他的人形立牌!
江淮放聽這姑娘結結巴巴說了一通,整合資訊後,重新打量眼前的她,笑著揶揄:“以前沒瞧出來啊,你還是‘無主之境’的原畫師?這充分說明了你有少女的外表和一顆漢子的心。”
“你丫的少廢話,給我麻利點兒做飯去!”
這男人心甘情願給嘉茵當起首席大廚子,他穿上她給的圍兜,還很有爺們範兒地拿起鍋鏟。
嘉茵瞅著他痞痞的笑容並無異樣,心裡卻始終惦記著剛才發生的那事兒。
她實在沒辦法不問,糾結了半天,支支吾吾地用出迂迴政策,“話說,現在快遞還負責送炸藥的麼?哪有這麼不安全。”
江淮放頭也沒回,點撥這小榆木腦袋:“快遞個屁,那人說不準是哪家夜總會的,以後要再撞上給老子送快遞你就當沒看見……離得遠點兒。”
嘉茵猜得沒錯,這裡頭的水應該還挺深的,她把地上已經作廢的人形立牌拿個大袋子裝起來,悄悄吸一口氣,冷不防問他:“江淮放,你會不會覺得,有時候吧,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
江警官簡直就像個炸藥,還一點就炸,她原以為他性格挺隨和,待人也厚道,可其實他這人並不愛與人說心裡話,大概往往遇上任何不順心的大小麻煩,他都藏著掖著,根本不讓別人碰。
“我不是想打聽你隱私,干涉你生活,只是你哪天想找人吐苦水,或者下班想喝灌啤酒,我挺樂意奉陪。”
江淮放依然挺著脊背,從她的視線望過去,他的呼吸平靜地起起伏伏,被長褲包裹的臀部有很翹的弧線。
男人唇邊浮出笑意,嘴上卻依舊滾著刀子:“你這人挺奇怪的啊,還被我罵上癮了?”
嘉茵也算慢慢對這人的脾氣有些知底,索性與他抬槓:“要是每回你罵完了都來給我做菜賠不是,我不就賺了嗎?再說了,被罵幾句又不會少塊肉。”
就像是她當年拜入凌祈門下,那也是一路被老師罵出的成績,師徒倆人在美術教室鬥得昏天黑地,那叫一個過癮!
“你倒會打小算盤啊。”江淮放回過頭,指了指丫頭片子,“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