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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一陣陣的難過,想到那碎掉的玉佩,不禁又流下淚來。
她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她只是喜歡和項天龍在一起而已。只是簡簡單單的看著他。聽他吹簫,為什麼變得如此艱難?
臀上痛,心也痛,想到昨天捱打的事,聽到滄海連連咳嗽的一幕,景心忽然感到惴惴不安起來。
“葉軒,葉軒!”
忍著痛楚。勉強地爬起身,恰在此時,暖閣房門被人移開了,葉軒領著兩個侍女端著膳食走了進來。看到景心起身,葉軒趕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華桌上,小步跑了過來,即擔心。又抱怨地說道:“孫少主。您起來做什麼?快躺下!”
“我現在的樣子還躺的下嗎?”
景心苦澀著,慢慢地側身,又趴了下去。
想到景心的傷,葉軒又開始抱怨起來,“孫少主您怎麼這麼傻呢?早些答應了禪師,何止於受這份兒罪?”。
“葉軒。你哪裡知本宮的心情”。
說真的,葉軒哪裡知道景心的心。若不是逐風說再不答應,會氣著滄海,她是斷不會答應的,想到滄海,景心又動了動口唇,還是問了出來,
“曾爺爺呢?曾爺爺還好嗎?”
“禪師氣壞了,從孫少主厥過去以來,一次也沒來看過,……”。
這便是景心開始擔心的地方,害怕滄海不再疼她了,
“葉軒你扶我起來”。
景心掙扎了一下,想起身,葉軒勸道:“孫少主的傷不輕,要臥床休息的”。
“我要去給曾爺爺請安”。
“可是孫少主的傷?”
“不礙的,只是捱了幾下,沒什麼的”。
景心執意要去,葉軒不敢再勸,於是把景心扶了起來,臀上的傷只是皮外傷,不太影響走路,幾個侍女伺候著景心穿好了衣服,便攙扶著走出暖閣。
……
為景心的事,滄海沒少操心,雖然對景心用了家法,但對景心的疼愛,仍然沒有減去一分一毫,只是苦惱,景心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景心擁有《神龍寶典》,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那所有覬覦此書的人,對景心都是虎視眈眈,在滄海心裡,因為‘聚會’的事,他最恨的是項天龍,最擔心傷到景心的人也是項天龍,也只有項天龍能和他分庭抗禮。
因為恨項天龍,景心又不聽話,滄海對景心的臉色開始變得冷淡。
侍女攙扶著,景心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來到偏閣,逐風剛命奴僕 端來早膳,正在滄海坐榻上的矮几上擺放著。
見景心進來了,滄海一扭身,別過了臉,不去看她。
這樣一個動作,景心是如此的在意,心裡難受到了極點,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心兒給曾爺爺請早安”。
景心走上前,慢慢地跪了下來,雙手重疊,頓首到地。
滄海依然默不作聲,
“曾爺爺,原諒心兒這一次吧,心兒以後不去見項叔叔了,曾爺爺一定要保重身體!”認錯悔過,景心本以為會得到滄海的原諒,滄海卻依然沉著臉,景心更加難過起來,
“逐風,端下去吧,沒胃口,吃不下!”
滄海終於肯說話了,卻不是對景心說,景心更追悔起來,難過得流下了眼淚,“曾爺爺,心兒知道錯了,不管什麼事心兒都聽您的,您要保重身體”。
“葉軒,把你們的孫少主扶下去,她身上有傷,需要好好的靜養,早上請安的事,從明兒起,一律免了”。
滄海又說話了,是對葉軒說,說罷,起身向裡間兒走去。
滄海一再面無表情,冷冷淡淡的說話,景心更不知所措起來,跪著身,想追上幾步,這一動身,玉臀上又開始疼痛起來,忍不住連連呻吟,讓她爬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景心聽話,先養傷去”。
逐風雖然不理解師父為什麼不讓景心請安了,但他對景心的傷,是十分在意的,便開口規勸起來。
“我不,我要等到曾爺爺的原諒後才回去”。
“傻孩子!”
逐風責怪一聲。繼續說道:“曾爺爺正在氣頭上,哪兒能這麼容易就消氣的?你這樣苦苦的哀求,只會讓自己受苦,這裡有逐風師父為你說情,來日方長,等曾爺爺的氣消了。你再來求情!”
“要是曾爺爺的氣不消呢?”
“傻孩子。曾爺爺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還不是你非要見項莊主的事,你和他斷絕關係,不再往來,曾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