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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石牢。
“尤遊,你還好吧?”
看到尤遊抱膝嗚咽,傷心難過的樣子,景心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知道如何安慰。不知道該如何做的事太多了。
尤遊哽咽著說道:“項天根本就是一隻魔鬼,他總折磨我的師父,師父這一去,必定又是飽受折磨”。
景心和無名都不知道項天是誰,可是他們的心裡都很不安,景心幽幽的說道:“那個人,那個人,真的被囚禁了十八年嗎?”
無名突然變得緊張,對景心溫言,又像是囑咐地說道:“心兒,十八年的時間太長,你根本無法判斷事情的真偽,你應該相信令堂,問過她老人家,再做所有的決定”。
“這位是?”
尤遊抬起了頭,一臉的淚痕,謝靖被帶走的現象他已經見過幾次了,初見認識的人,感到非常委屈而已。
想要用表情來訴說不滿。
然而,景心的狀況也不比尤遊樂觀,一個必須要殺死的大仇人,竟然一瞬間成了她的親生父親?
太不可思議了,這其中會有多少曲折離奇的故事?
景心的心情一定很彷徨,尤遊卻更在意她身邊的青年人,貌似他和景心的關係很不一般似的,
景心是母親香槐婆婆在世時許下的‘兒媳婦’,
想到這些事,尤遊心中開始有些不忿,卻沒有露出來,而是提出了疑問。
“噢…”。
景心像是恍然而悟一樣,說道:“這是無名哥哥,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談到‘朋友’兩個字,無名慚愧的低下了頭,尤遊嘟起了嘴,說道:“他是你最要好的朋友,那我呢?我可是用性命保護過你的”。
尤遊的話帶著醋味,景心卻是嫣然一笑,“生死之交,對對對,就是生死之交,我們是生死之交”。
要好的朋友和生死之交當然是生死之交要重很多,然而尤遊卻愣了一下,說道:“無名?好奇怪的一個名字,我只知道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歸隱之後,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名字才叫無名,你叫無名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其實,尤遊的心裡太不平衡了,被囚禁在這裡,日夜朝思暮想的心姑娘突然讓他再相見,自然喜從天降,可是,景心的身後為什麼多了一個男人,還長的這麼帥,又英俊瀟灑,又氣質不凡,和他站在一起,要仰著臉才能看到對方。
說到無名的名字,無名黯然,景心也跟著不喜起來。
尤遊不知道這些關於無名身世的忌諱,還是一味地說道:“你的父母是誰?或者師承何處?還有,你是怎麼和心姑娘認識的?對了,你們知道這裡是哪兒嗎?”
“尤遊!”
景心突然責怪的打斷了一聲。
尤遊也是憋太久了,肚子裡的話太多了,想到什麼問什麼,根本不知道他的話戳到了無名內心最痛的地方。
“怎麼了,幹嘛這麼兇?只是好奇,問一問而已!”
“心兒,別太在意,你這位朋友也是無心之失”。
無名心中很自卑,卻不會責怪尤遊,尤遊畢竟不知道他身世的可悲,尤遊頓覺奇怪道:“怎麼,他的身世有問題?”
“你還說?”景心生氣起來,
看景心這副生氣的樣子,看這個叫無名的,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關於這個身世,一定有難以啟齒的地方,為此,尤遊反倒得意起來,嬉皮笑臉著,說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說說我自己,心姑娘,你知道嗎?我在這裡有了奇遇”。
景心一愣,
尤遊說道:“我拜師學藝了,……”。說著,俯身撿起地上的一根稻草,“一根稻草,……”。伸手一揮,比劃著,“嗖地一下就能將遠處牆上的壁虎打死”。
“拈花飛葉的本領,有什麼好稀奇的”。景心一陣白眼,
尤遊抱怨地說道:“我知道你看不上,因為你有《神龍寶典》的通天神力,能呼風喚雨,能枯木逢春,可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易了”。
“不要再提《神龍寶典》了”。
景心頓時生氣起來,“都是那本《神龍寶典》,快把我害死了”。
“你怎麼到現在還在抱怨《神龍寶典》?”尤遊顯得有些不滿景心的態度,說道:“這是多麼難得的際遇,你卻視珍寶如敝履,對了,我的淚龍珠,我的淚龍珠?”
想到珍寶,尤遊不自覺的想到了他的珍寶淚龍珠,可是,在蓉城第一樓被項天龍捏成了齏粉,就這樣,他母親唯一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