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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龍知道項銘不是在參研武學。除了不是學武,不管項銘在做什麼,都是在挑項天龍的極限。
吱呀一聲開門聲,
“父親?!”
項天龍終於看不慣項銘的所作所為,拍門走入練功房,聽到聲音,項銘一驚,立刻回頭,見項天龍面帶怒色走了進來。為此嚇了一身的冷汗。
“你在做什麼?”
項天龍怒視項銘,項天龍雖然猜到項銘有可能是在觸他的底線,卻依然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孩兒,孩兒,……”。
項銘的目光開始閃爍。自從他變成項銘後,他特別懼怕項天龍的威嚴,這一句責問,更讓項銘覺得不知所措,
“從今以後,我不准你再踏入練功房半步!”
“父親!”
項銘頓時一驚,心裡說不出的緊張,如果不能再踏入練功房,還如何在這裡找機關?還如何找暗道?如果找不到暗道,如何進入秘密小山莊?如何搭救景心的父親謝靖?
“不用多說了!”
項天龍一臉的怒色,他不知道項銘知道什麼,他也不知道謝靖對項銘說過什麼,自從知道東方靈瑜是玉溪宮的老主人後,自從想到項銘曾是東方靈瑜的弟子後,項天龍對這個兒子,便起了芥蒂,項天龍不想追究,也不想聽,不想聽有人說起秘密小山莊的犯人,因此,項天龍對項銘只有斥責和嚴命。
“孩兒知錯!”
在這個大婚當即,身為兄長的項銘偷偷‘溜出’喜堂,來這個僻靜的練功房摸索,不但失職,更失禮,項銘也自覺百口莫辯,只能用知錯來掩飾內心的慌張。
咚咚,啪!
遠處,風送而來,不絕於耳的大炮聲,是項華的迎娶隊伍已經接近府門,
“你要做的事還有很多,還不去做?”
項天龍沒有給項銘好臉色,說罷,轉身走出了練功房,喜炮已響,迎親隊伍馬上要到了,如此喜慶,忙亂的時刻,宴席上怎可少了項天龍?項天龍走了,準備去接受兩位新人的拜禮,而項銘的心裡,又是多麼的尷尬。
“銘少主,新人馬上要到了”。
項天龍走了,嶽侍天對項銘說道,這些話裡帶著催促的意味。
而項銘頓時猶豫在當地。
……
如今的婚宴大堂,院外早已經人山人海,甚至附近的別院也擠滿了人,擺滿了酒宴,天下第一家與天下第一莊共同的喜事,雖說只是邀請有名氣的,有地位的,有帶親關係的;慕名的,仰慕的,受過恩惠的,對這兩家感恩戴德的丟擲在外,其中的人數,也不下萬人。
聲勢浩大,在這一點,真真的做到了天下第一婚。
“來了來了,新娘子來了!”
迎親的小跟班剛到門口,便忙不迭的跑進去報喜,他的聲音也幾乎聽不到了,門外的鼓樂聲,嘈雜聲,鞭炮聲,門內的道喜聲,祝賀聲,皆大歡喜的聲音,不論誰的聲音都顯得渺小了。
“落轎!”
不管他們的聲音能不能出眾,婚禮儀式還是在按規矩進行著,景心的花轎落在了天下第一家的府邸門口。
“踢轎門!”
婚禮司儀又一聲吶喊,正在此時,項銘的腳步,來到了這裡,……。
☆、第16章 大婚日,刺殺
一切像是如夢如幻,他們的歡聲笑語,對項銘來說是如此的迷茫,如在夢中,耳中的竊竊私議聲,項銘聽不到了,眼神中只有紅紗瀰漫,繡球懸掛的花轎,裡面的倩影,依稀可見,穩坐不動。
“踢轎門了,踢轎門了少爺!”
項華身旁的小常,喜眉眼笑的催促起來,項華也如在夢中一樣歡喜,趕忙接過小常遞來的彎弓,接過羽箭,箭鏃由紅綢包裹,噹噹噹,項華連發三箭,擊中轎頂,隨著羽箭的掉落,喜婆將轎簾掛起,項迴心走上前去,冷豔的芳容,如此喜悅的一刻,也看不出她的歡喜,項迴心在此刻出現也是有任務的,她手裡捧著一盤柑橘。
摸柑橘,是一種習俗,象徵夫妻圓滿與吉祥。
對這種差事,項迴心是不屑去做的,然而,好戲在後面,項迴心不會因為這件拒絕不了的小事,太在意自己的感覺。
摸過柑橘,喜婆將一條挽彩的紅綢交予景心,項銘則牽起另一端,將新人拉出,交於項華,在舊習俗中,新婚是沒有這種規矩的,而是項天龍特意加上的,項天龍的意思總是觸控項銘內心最脆弱的地方,父命不敢違,項銘只有照做。
景心、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