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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行禮,一拜天地!”
項華拉著景心走近了高堂,項天龍與淳于玉涵並肩而坐,巍然正襟,等待這一刻,多麼激動人心的一刻,項天龍和淳于玉涵的腳下,有兩個厚厚的紅色繡花蒲團,朱媛扶著景心先跪下了,面向門口,項華同樣興奮異常的心情,跪下來,和景心一樣先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司儀,又一聲吶喊,朱媛、花橙又將景心攙扶起來,向高堂下跪,在景心低頭,在項華低頭的一瞬間,門外,突然響起了晴天霹靂般的叫喊。
“不能拜堂!”
這一聲叫喊,是如此的尖銳,如此的驚恐,如此的無法相信,如此的不可思議,門口的人一個箭步跑了進來,與此同時,一道寒光閃現,景心驀然跳起身,手捉刀柄,猛然撲向項天龍,毫不猶豫的刺中了項天龍的心窩。
“?”
“?”
“?”
……
多麼不可思議,多麼猝不及防,多麼不能相信,這是在舉行婚禮嗎?這是在歡度婚禮嗎?這明明是置於死地的刺殺。
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多麼的不可思議,在場眾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新娘,在這一刻,時間像是凝固一樣,沒有任何聲音。
鮮血在一滴滴的滴落,項天龍迷茫的眼神看看景心,看看剛才驚叫的人,多麼的不可思議,甚至是羞惱,驀然袍袖一甩,一股真氣使出,景心,整個身體飛了起來,重重地摔跌在門口。
“什麼事?”
“什麼情況?”
“這發生了什麼事?”
“新娘子行刺項莊主了!?”
門裡門外,開始開始炸開了鍋。
“這就是你說的預言?為什麼?”
項天龍看向來人,難以置信的置責,更勃然大怒。
“天龍,你還好嗎?快拿止血的藥來!”
看到項天龍滿是胸膛的鮮血,項銘嚇得目瞪口呆,項華嚇得不知所措,項迴心露出淺淺地得意的笑容,只有淳于玉涵關心備至。
“我死不了,她傷不了我!”
項天龍憤怒的看著來人,阻止婚禮的來人。的確,景心的一刀沒有傷到項天龍的要害,雖然攻擊目標近在咫尺,項天龍的武功畢竟出神入化,在利器逼近的時候,肌肉自然收縮,減少了刺下去的深度。
“是你,怎麼是你?”
淳于玉涵也看向了那個驚叫阻止婚禮的人,不但嚇了一跳,心情更變得激動。雖然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這個人。雖然當時她是一個稚嫩活潑的少女。如今已經成熟幹練,淳于玉涵依然認識她。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的兒子?”
來人也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不敢相信,她的孫少主要嫁的人會是這個人的兒子?她做夢都不敢想。做夢都想不到,這個人一直與她近在咫尺。
這個大鬧婚禮,阻止拜堂的人是趙霞。
趙霞本來隨著喜娘看新房去了,在中途,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是葉軒心裡覺得忐忑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一樣,便把自己的疑問悄聲地告訴了趙霞,告訴趙霞景心在袖袋裡藏了一把匕首。新人成親帶把匕首,是多麼的不可思議,葉軒擔心會出事。
聽說此事,趙霞也憂慮起來,為了確保孫少主的安全。趙霞便原路折回,只讓葉軒去看新房,使趙霞萬沒想到的是,喜堂上的高堂是那個人,才大聲阻止,而項天龍,看到趙霞,又是多麼的怨恨,蓉城,一再阻止,不要與這個從飄雲山走出來的女孩接近,說什麼這是他的弱點,說什麼她會拿著匕首插入你的胸膛,直到鮮血流盡。
所有的話,竟然在這樣一種場合證實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
趙霞心中的不可思議無法言語,看到玉溪宮的孫少主和這個人的兒子成婚?不但覺得荒唐,又是多麼的難以想到,其內心已經備受折磨。
噼裡啪啦,其裡咕咚,
項天龍驀然袍袖一扇,一股驚天動地,讓人膽寒的真氣使出,天下莊主,商賈名家,一起飛出了喜堂門口,加上門口的人,會功夫的,瀟灑落地,不會武功的,連滾帶爬,學藝不精的,那便是半顛便歪的站立在當地,如此之多的人,一起被逐出了門外。
吱呀,啪啪!
喜堂的六扇大門同時緊閉,外面的武士從側院跑來,將喜堂團團圍住,而喜堂外的賓客,站起身後,已經眾議譁然,看到了趙霞,項天龍已經想到了,再把話說下去,便是個人的私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