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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歪理!”
“說真的,你今年芳齡幾何?”
景心眨巴了眨巴雙眼,還真回味了一下,說道:“辛卯年十二月”。
美服少年啞然尷尬,論出生,美服少年小景心七個月,但他也有不甘服輸的樣子,美服少年眼珠子咕嚕嚕轉動了幾下,最後一拍胸脯,說道:“還是我大,我七月,以後你就叫我哥了哈”。
“好了,我吃飽了”。
景心放下了筷子,也不想再聽美服少年多言,她一心想著,早些回到蓉城第一樓希望能找到尤遊。
“就吃這麼一點,真的吃飽了嗎?”
“聽你的話就飽了,你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嗎?羅哩羅嗦的”。
美服少年好生的無趣,景心又道:“不過,謝謝你的早餐,還有,尤遊說了,出門在外,不能沾別人的便宜,這塊吊墜兒?給你,我們兩不相欠”。
景心說著,把剛才放在腰間的水晶吊墜取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景心起身要走,美服少年著了急。
“喂!你怎麼說走就走?”
景心回過了身,說道:“我還要找我的夥伴,沒時間和你蘑菇”。
“那我陪你一起去?”美服少年很激昂,
“不必了,我們根本就不熟識,……”。景心一口拒絕
“那你要去哪裡?”項華很無奈,
“蓉城第一樓”。
景心的去處沒有忌諱,也不懂得忌諱,就很爽快的說了出來,這句話,不但美服少年聽到了,遠邊兒的福伯也聽到了。
想到父親在蓉城第一樓,美服少年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我不去那裡”。
“那是你的事”。
景心並不在意美服少年會不會陪她一起去,她在意的是如何儘快找到尤遊。
景心轉過身,向大街走了起來,蹦蹦跳跳地發現一塊小石頭,就踢著,繼續向前走。
見景心真的要走了,美服少年開始依依不捨,著急起來,“我叫項華,家住在錦城天下第一家,你叫什麼名字?”
景心站在了當地沒有回頭,對項華的話也是充耳不聞,大聲說道:“我不想再和你相遇了,你這個‘害人精’,害我這麼倒黴”。
“啊?!”
項華好不悵悵起來,他什麼時候成了‘害人精’?
看著景心遠走的背影,項華好失意的樣子,嘟著嘴回到木桌前,拿起那塊水晶墜兒,深紫色,晶瑩透亮,沒有一絲的瑕疵,入手溫軟般柔滑,像要‘化’了一般,不由讚道:“真是個極好的墜子”
頓了一下,又抿嘴一笑“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小少爺為什麼如此肯定?”
“世間沒有巧合,巧合是要人創造出來的”。
“……”。
福伯無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福伯又道:“小少爺,要不我們也跟著那姑娘去?”
福伯的話有些遲疑,有些婉轉,貌似要勸項華跟景心過去一樣,項華如何不懂福伯這曖昧的意思。
昨天從蓉城第一樓跑出來,在閣樓的石階下坐了一夜,雖然福伯找來了蓬傘、暖爐、風衣,不至於淋雨、受冷、著涼、但心中的氣憤是沒有減去分毫的,跟著景心去了,就等於回了蓉城第一樓,那裡有他的父親在,父子團圓,解除隔閡?那不可能。
“不跟,我不想見到他!”
項華一下子嘟起嘴,把臉沉了下來,福伯很無奈,頓了頓又道:“要不我們回‘天下第一家’,咱們出來這麼久,小姐會擔心的”。
福伯口中的“小姐”必須要說一下,這個小姐說的不是美服少年的姐姐,而是趙霞口中的淳于大小姐淳于玉涵,福伯是淳于家的家僕,長淳于玉涵幾歲,又是和淳于玉涵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兒,雖然淳于玉涵下嫁給了美服少年的父親,但“小姐”的稱呼,是自小叫起來的,至今沒有改口。
講到回家,項華更不喜歡,‘天下第一家’閣樓多的一年都住不過來,卻是一個冷冰冰的牢籠,哪兒有外面逍遙自在?
“不回去,我們的行蹤,每日不是有飛鴿傳書告訴孃親嗎?好端端的幹嘛會惦記我?”
“書信是書信,小姐還是願意看到小少爺本人的”。
“那也不回去,難得出來一次,我還沒玩兒夠”。
項華說著,把景心的墜子塞入懷中,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