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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華的步子剛邁出了一步,景心倏然拿起一根生火的棍子,便向他投擲了過去,變色道:“敢過來?對你不客氣!”
項華嚇得一跳,躲過了那根火棍,更舉起了雙手,算是投降了,
“不敢,不敢了”。
景心把頭一偏,哼了一聲,
項華好生的垂頭喪氣,這個女孩子太難讓人搭訕了。
項華灰頭土臉地回到了他的篝火旁,與福伯並肩坐在了一起,與此同時,青年人也放鬆了警惕,收起了手中的暗器,為自己的篝火添了一把柴。
青年人對項華放鬆了警惕,福伯開始好奇起青年人。
青年人真的很難讓人琢磨,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景心的一舉一動都特別關注,對他和項華這兩個‘外來人’又格外的警惕,而且,青年人為了‘看護’景心,竟然連狩獵都不去,只是在路上經過的地方,順便採了些野果,權當充飢。
福伯左右打量著青年人,心裡喃喃嘀咕,
“福伯,你說他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跟著這位姑娘?”
項華先對福伯發出了疑問。
福伯畢竟是個老人,在閱世方面非常老成,雖然心裡有點推測,卻沒有直接回答項華的話,而是問道:“那小少爺為什麼也要跟著這位姑娘?”
“我?”
講到他,項華有些語塞了,變得支支吾吾,隨後又笑著說道:“我可以不說嗎?”
“那老奴也可以不講”。
“哎呀福伯,你怎麼能這樣呢?”
項華顯得有點撒嬌,對青年人的困惑,項華不比福伯少,最終,還是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好吧,我說”。
福伯微微笑了一下。
項華抬眼看向景心,又瞥了一眼青年人,像是生怕他們聽到一樣,見他們兩個都離得很遠,這才大膽地說道:“福伯要為我保密”。
福伯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項華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嗯?”沉吟一下“就是想跟著她”。
福伯好生的白眼,有點不能理解項華的理由,項華接著說道:“還記得我們在街市上遇到她的時候嗎?”
“那怎麼了?”
“我把她誤認為是姐姐,除了相貌外,我的心也在作祟,就是覺得她是姐姐,……”。
“最後還是不是,認親不可貌相”。
“對呀,經您提醒,我也知道了他不是姐姐,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會非常強烈的認為她是姐姐”。
“……”。
“可是,她最終還是不是姐姐,現在和爹爹鬧翻了,不想回家,反正是闖蕩江湖,到哪兒都一樣,索性由著心思來,跟著她得了”。
項華這像繞口令一樣的解釋,讓福伯腦筋都不好使了,不過,最後一句福伯還是聽明白了,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喜歡,什麼叫‘跟著她?’一個堂堂天下第一家的少爺,跟著一個‘鄉村丫頭’,成何體統!
“我的理由講完了,福伯,該你說了”。
項華這不是理由的理由,確實也是理由,隨心而來,比任何有理由的理由都名正言順和理所應當,福伯忍不住抬眼注視起遠處的青年人,
幢幢的篝火火焰,把青年人的相貌照的特別清晰,他劍眉如刀,星眸微眯,面色不怒不嗔,像是一頭久經百戰的猛虎,所有的對手都不在他的話下一般。
福伯看青年人的相貌入神,不知道為什麼,讓他感到特別的熟悉,像是在哪兒見過一般,苦盡腦汁,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怎麼如此面善?”
“福伯,你說什麼?”
“啊?!沒,沒什麼!”
無疑,福伯走神兒了,項華的發問,打斷了他的思路,福伯只能把對青年人的面熟歸於好奇,困惑當成無奈。
“你想知道他的來歷?”
“嗯!”
“好吧,那就讓老奴推測的分析一下吧,……”。
“好!”
項華非常的興奮,福伯繼續說道:“拿他的武功套路來說,老奴從沒見過”。
“我要的是分析得來的來歷,沒見過等於不知道”。
項華十分敗興,福伯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算是安慰了一下,接著說道:“他的武功招式很瀟灑,更內勁十足,不管是根基修為,還是內功修為,都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以他這個年紀來說,太難得了,……”。
“我不是讓你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