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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錐心不已,痛不欲生,“求師父告訴無名,無名的父母是誰?無名求您了,您就告訴弟子吧?”
說罷,俯身跪拜。
東方靈瑜又再舉起了手中的長鞭,卻沒有打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又輕輕地放了下去,眼神是如此的肯定:“你這一輩子永遠不可能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不要再做這無謂的糾纏,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師父!”
無名仰起頭,大叫一聲,雙眼含淚,看著東方靈瑜。
“無名。只要你不問你的身世,你依然是我的好徒兒”。
如果無名要問呢?
無名猶豫在當地,……。
看著無名身上一道道的鞭傷,景心為無名的慘狀心疼著,花橙也不忍心看下去,拉拉景心。勸景心離開這裡。
景心也有些害怕了。信丟失了,也是有過錯的,無名是曾祖母一手帶大的,都尚且如此,萬一她的曾祖母也這麼罰她?雖然死不了,皮肉之苦卻難免。
景心胡思亂想著,不由自主地被花橙拉走了。
景心、花橙‘悄無聲’地離開了素問雅舍。尋到了自己的馬匹,就這樣,毫無結果地離開了‘天外天’山坳。
一路上,景心悶悶不樂著,在想無名的事,為什麼曾祖母東方靈瑜那麼殘忍的對待無名?無名的父母到底是誰?為什麼曾祖母不告訴他?還有,她的父親是誰?如果她要是這樣問她的孃親東方寒雪。孃親會不會也像曾祖母對無名一樣對她?
景心真的有些害怕了。
“孫少主您怎麼了?有心事?”花橙看著景心,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
景心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感到心裡特別的鬱悶,噓了口氣,說道:“我在想去瑞鶴仙莊的事”。頓了一下“花橙。你說的對,曾祖母好嚴厲”。
想到無名的遭遇。景心委屈的都想哭出來。
“我們去找霞姑姑吧?讓霞姑姑幫孫少主拿個主意”。
景心想了一下,說道:“算了,自己捅的婁子自己解決吧,反正是在滄海禪師身邊侍奉,侍奉無非是端茶遞水,也沒有必要非要有那封信”。
“可是,……”。
花橙想勸,景心說道:“沒什麼可是,就這樣決定了”。
講到瑞鶴仙莊的名氣,那可真是遐邇聞名,人盡皆知,孩提皆曉,景心要找這個地方,簡直太容易了。
錦城西面,離城界不遠有座連綿起伏的矮山,此地風景秀麗,山水環繞,可謂極品的風水寶地,瑞鶴仙莊便建在這裡。
瑞鶴仙莊的院牆外,景心已在此徘徊多時,不多久,花橙回來了,兩人躲在山門的一側院牆外“密謀”。
“打聽清楚了沒?”
景心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花橙點頭,“清楚了,都清楚了,……”。
“那滄海禪師平時有什麼嗜好?都喜歡做些什麼事情?”
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景心也算是一個粗中有細的女孩子,奉長親之命要侍奉滄海,身為人奴,哪兒有不處處小心之理?
萬一哪裡失當,招來責罰,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樣的‘虧’,能避免,則避免,所以景心讓花橙去打聽了滄海平素的喜好,這也叫‘未雨綢繆’。
聽到‘滄海禪師平時有什麼嗜好?’花橙忍不住‘撲’地一聲,掩口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景心責怪一聲,
花橙止了笑靨,很是抱歉地說道:“孫少主恕罪,奴婢失態了”。
“快說正題”。
花橙還是一臉的笑容,說道:“還記得我們在聚珍軒買茶碗兒的事嗎?”
想到這件事,景心拉下臉,說道:“那麼精緻的茶碗兒都讓他摔破了,怎麼會忘記?”花橙接著又道:“滄海禪師除了有摔茶碗兒的習慣,還有另一個習慣”。
“什麼?”景心疑惑起來,“還有一個習慣?”表示有些驚訝,
花橙點了一下頭,說道:“說到這個嗜好,就有點搞怪了?”
“怎麼一個搞怪?”
花橙俯身過來,在景心的耳邊輕輕地嘀咕起來,“聽說,當子夜的時候,那位老人家喜歡到膳房偷吃東西,不光如此,更喜歡他的莊丁大喊‘做賊’,……”。
景心一呆,“這算什麼習慣?”
景心真的難以理解了,在自家的膳房‘偷吃’東西,讓自家的莊丁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