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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洞悉一切真相,他要找尋使淳于玉涵昏倒的原因。
像淳于玉涵這樣身份的人,被嚇得暈厥,其中的原因一定非同小可。
不明就裡的兩個丫鬟,相視對望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因為夫人突然昏倒,當時有些混亂,奴婢記得也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夫人在和福總管談話,突然間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手開始顫抖,好像指向什麼東西,接著便昏厥了過去”。
“手在顫抖,指向東西?”
“是的!”
項天龍不可思議起來,丫鬟更確定了他的話,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讓這位傲骨凌風般氣節的‘女強人’手在顫抖,並且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夫人指向的是什麼地方?”
“那裡!”
丫鬟輕輕一指,指向無名受刑的木架,燈籠的照耀下,依稀看到了幽暗的氣氛,那裡並沒有被清洗過,淳于玉涵昏倒事發突然,又是指向這邊,怕破壞了原有的狀態,‘毀滅’重要的現象,因此,所有的東西紋絲未動,甚至當時的鐵鞭也被家丁放在了用刑時的夾棍上。
項天龍繞過迴廊,走了過去,一提水桶旁的地上兀自留有血跡,夾棍,鞭子,左邊有一棵高大的桂樹,(寓意:規矩),後面便是粉牆了,
除此,再無可疑的東西。
“阿涵到底看到了什麼?”
項天龍思忖著,不經意間,有一物進入他的目光,“把它撿起來”。
“是!”
隨來的小如依言,伸手撿起地上項天龍目光注視的物件,是一件白色的汗衫,上面有隱隱的血跡。
可是,汗衫已經破碎不堪。
“這是什麼?那裡來的?”
項天龍發問,淳于玉涵的心腹丫鬟會意,說道:“是罪人的衣服,罪人曾經偷竊過少爺的飾品,少爺見到他後要施於重刑,因為罪人是綁著的,家丁才直接中將他的衣服撕了下來”。
聽到這句話,項天龍的腦海倏然一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覺得沒有想到什麼,還是難以明白,淳于玉涵到底看到了什麼?
“莊主,要不要去見見那個擅入天下第一家的罪人 ?'…'”一旁的小如,猶豫了一下,說出了這樣的請求。
回身看向小如,項天龍感到隱隱的奇怪,
“天下第一家的事,本座一向不予干涉的,涇渭分明,這是對阿涵的尊重,你為什麼提出這樣的要求?”
在天下第一家和迴心山莊之間,項天龍和淳于玉涵從來都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兩人之間的事互不干涉。
女人相夫教子,伺候夫君是不錯,可是,淳于玉涵的父親給這個女兒留下的家業太大了,項天龍不想被人說他是依仗妻子的勢力發跡起來的,因此,天下第一家的商業,天下第一家府內的事,他從不干涉,這便是福伯擔憂的地方,七上八下的地方。
小如這樣提議,無疑是悖謬了主人的行為。
“小如該死,悖謬了主人的心意,然此事另有別情!”
“說說!”
“是福總管命小如請求的,還說什麼請主人見過擅闖天下第一家的罪人之後,希望能多多回憶,想起一些事情”。
“呵——!”
項天龍好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奴才,該不會認識這個擅闖天下第一家的人吧,他是想讓我寬宥這個人”。
“福總管沒有說寬宥的事,不過,看福總管的樣子,似是有隱衷一樣”。
“有什麼隱衷?”
項天龍的話中,隱隱露出了一絲責怪,“阿涵一向視他為心腹,在天下第一家,他的地位也不低,如果真想寬宥這個人,擅闖的罪責不減七分,也會減三,何須來找我?”
“……”。
小如無言可說,項天龍說的一點沒錯,如果福伯想放擅入天下第一家的罪人,也只是對淳于玉涵一句話而已,可他為什麼繞這麼大的圈子呢?
“主人要去見那擅入天下第一家的人嗎?”
項天龍轉身要出謹圓,小如緊跟一步,問了一句,項天龍說道:“不是,我不會干涉阿涵的事,這件事,還是等阿涵醒過來後再說吧”。
“是!”
小如輕聲遵命了一聲,便不再多口,雖然她有負福伯的囑託,但也是要隨主人的心情而定的,在項天龍不願插手的同時,她不會妄加干涉的。
“等等!”
項天龍向謹圓院門剛走了沒幾步,突然停在了當地,開始若有所思,喃喃